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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地震那晚,19个冤魂上我身周建军陈秀芳大结局

慕容书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飘在半空,瞅着阎王爷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心里头窝囊得想骂娘!我陈秀芳到底造了什么孽?未婚夫退婚磕头如捣蒜,同事见我如见鬼,养了十年的狗坠楼,我妈心梗,我爸……他竟要亲手送我上路!阎王爷捻着胡子,眼皮都懒得抬:“天道轮回,自有定数。你命格带煞,却又牵扯一段未了的因果。回去吧,从头来过,能不能破劫,看你造化。”话音刚落,我脑子“嗡”地一声,再睁眼——我坐在老式沙发里,的确良衬衫的袖口磨得有些起毛。周建军,我那人高马大的未婚夫,正“咚咚咚”给我磕头!01“咚!咚!咚!咚!咚!咚!”周建军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人高马大,平时走路都带风,此刻却像只斗败的公鸡,跪在我面前,脸白得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秀芳,我对不住你!”他嗓子哑...

主角:周建军陈秀芳   更新:2025-05-29 0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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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军陈秀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唐山地震那晚,19个冤魂上我身周建军陈秀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慕容书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飘在半空,瞅着阎王爷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心里头窝囊得想骂娘!我陈秀芳到底造了什么孽?未婚夫退婚磕头如捣蒜,同事见我如见鬼,养了十年的狗坠楼,我妈心梗,我爸……他竟要亲手送我上路!阎王爷捻着胡子,眼皮都懒得抬:“天道轮回,自有定数。你命格带煞,却又牵扯一段未了的因果。回去吧,从头来过,能不能破劫,看你造化。”话音刚落,我脑子“嗡”地一声,再睁眼——我坐在老式沙发里,的确良衬衫的袖口磨得有些起毛。周建军,我那人高马大的未婚夫,正“咚咚咚”给我磕头!01“咚!咚!咚!咚!咚!咚!”周建军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人高马大,平时走路都带风,此刻却像只斗败的公鸡,跪在我面前,脸白得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秀芳,我对不住你!”他嗓子哑...

《唐山地震那晚,19个冤魂上我身周建军陈秀芳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飘在半空,瞅着阎王爷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心里头窝囊得想骂娘!

我陈秀芳到底造了什么孽?

未婚夫退婚磕头如捣蒜,同事见我如见鬼,养了十年的狗坠楼,我妈心梗,我爸……他竟要亲手送我上路!

阎王爷捻着胡子,眼皮都懒得抬:

“天道轮回,自有定数。你命格带煞,却又牵扯一段未了的因果。回去吧,从头来过,能不能破劫,看你造化。”

话音刚落,我脑子“嗡”地一声,再睁眼——

我坐在老式沙发里,的确良衬衫的袖口磨得有些起毛。

周建军,我那人高马大的未婚夫,正“咚咚咚”给我磕头!

01

“咚!咚!咚!咚!咚!咚!”

周建军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人高马大,平时走路都带风,此刻却像只斗败的公鸡,跪在我面前,脸白得像刚从面缸里捞出来。

“秀芳,我对不住你!”他嗓子哑得像破锣,“咱俩的婚事,黄了!”

上周,他才骑着崭新的永久牌二八大杠,后座上绑着红绸布裹着的上海牌手表和两瓶红星二锅头,来我家提的亲。我妈乐得合不拢嘴,我爸也难得露了笑脸,直夸建军这小子实在。

这才几天?

“为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上辈子,我哭过闹过,像个疯婆子,最后眼睁睁看着他连滚带爬地逃走,连他最宝贝的军绿色帆布行李包都不要了。

“这钱,你拿着!”建军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里,“你在我身上花的,我凑了个整,都在这儿了。以前我混账,惹你生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

他又“咚”磕了一个头:“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你肯定能找个比我好的!”

我捏着信封,那股熟悉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周建军!”我猛地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肩膀上。

他“哎
哟”一声,身子一歪。

我趁势扑上去,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揪住他胸前的毛主席像章:“你把话说清楚!昨晚还好好的,你还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看新分的房子,今天就他娘的翻脸不认人?你耍我玩呢?”

周建军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眼珠子瞪得溜圆,乌黑的眼底透着血丝,活像见了索命的恶鬼。

“啊——!救命!秀芳!姑奶奶!祖宗!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他发出嘶哑的惨叫,手脚并用地想把我掀下去。

他这反应太夸张了!

我下意识回头,以为身后站着什么吓人的玩意儿。

空荡荡的,只有墙上挂着的明星挂历,上面印着刘晓庆,笑得一脸灿烂。

“你嚎什么?”我气急了,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他被打蒙了,但眼里的惊恐更甚,猛地一使劲,把我掀翻在地。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往门外跑。

“王八蛋!你给我回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别缠着我!别缠着我!”他哭嚎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踢带踹,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有鬼”、“别过来”。

我这点力气哪是他对手,最终还是让他挣脱了。

“嘭!”防盗门被他狠狠甩上,震得墙上的灰都扑簌簌往下掉。

屋里静得可怕。

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行李包,他又没拿走。

我爬过去打开,里面是他胡乱塞的几件的确良衬衫和劳动布裤子,还有一本《大众电影》。

他到底在怕什么?

我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猛瞧。

头发有点乱,脸上有泪痕,除此之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等等!

我凑近镜子,脖子后面,靠近衣领的地方,怎么有点痒?

我伸手摸了摸,好像有个小小的凸起。

费力地扭着头看,镜子里,我后颈皮肤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
青黑色的印记,形状……像个小巧的铃铛,锈迹斑斑的,透着一股子邪气。

上辈子,我死前都没发现这个!

02

周建军像人间蒸发了。

我给他单位——市运输公司的车队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他师父老王头。

“喂,王师傅,我找周建军。”

“哦,是小芳啊,”老王头声音透着股古怪,“建军啊……他,他请长假了,说是老家有急事。”

“什么急事?他怎么没跟我说?”我追问。

“这……我哪知道啊。他说走得急,BP机也落单位了,让我碰见熟人捎个话,说对不住人家姑娘。”老王头支支吾吾的,最后“咔嚓”挂了电话。

BP机?我记得上辈子他跑路时,BP机明明别在腰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股不祥的预感又冒了头。

直接杀到周建军家。

他们家住的是厂里分的筒子楼,一梯好几户那种。

结果,门上贴着封条,旁边邻居大妈探出头,看见是我,眼神躲躲闪闪。

“婶儿,建军他们家人呢?”

“哎哟,小芳啊,”大妈干笑两声,“他们……他们说是去南方走亲戚了,房子托中介卖呢。说是……建军在外面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得赶紧搬家躲躲。”

不干净的东西?是指我吗?

我心里堵得慌,转身就往棉纺厂走。

我是顶替我妈刘桂兰的岗位进的厂,在医务室帮忙,算是个临时工。

刚进厂区大门,就觉得气氛不对。

平时爱跟我打招呼的工友,今天看见我都跟见了瘟神似的,要么低头快走,要么绕道而行。

黑板报管理员李大姐,正拿着粉笔在宣传栏上写着什么。

她平时最爱拉着我聊八卦,今天看见我,手一抖,粉笔“啪”掉地上,脸色也变了。

“李大姐。”我喊她。

她慌忙捡起粉笔,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小芳啊……
你,你来了。”

“我怎么了?”我盯着她。

“没,没什么……”她眼神飘忽,“就是……听说你跟建军……掰了?”

“嗯。”

“唉,也是,建军那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听车队的人说,他前几天在值班室,半夜三更对着墙角磕头,还拿扳手砸自己的手,说是被什么……缠上了,嘴里还喊着你的名字……”李大姐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恐惧和幸灾乐祸。

扳手砸手?上辈子他跑得快,我没见到这一幕!

我的心沉了下去。

后颈那个锁魂铃印记,又开始隐隐发烫。

难道,我真是个扫把星?

我妈刘桂兰有一本《赤脚医生笔记》,里面除了常见的药方,还夹杂着许多我看不懂的符号和只言片语,比如“锁魂铃现,阴阳路开”、“七月十四,百鬼夜行,生人回避”。

以前我只当是迷信,现在……

我翻开笔记,找到一页,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个和我后颈印记一模一样的锁魂铃图案,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煞气凝结,逢七必凶,血光之灾,至亲难逃。”

我的手抖了起来。

03

我必须搞清楚,上辈子同事们到底在我家经历了什么,才会集体辞职拉黑我。

我咬咬牙,用周建军退回来的钱,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在厂子附近租了个小单间。

地方不大,但一个人住也够了。

特意挑了个和上辈子同样的日子,我买了菜和酒,把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几个同事——厂花孙小丽、大大咧咧的张姐,还有刚进厂的小年轻王浩,请来聚聚。

“小芳,你行啊!这么快就搬新家了!”张姐嗓门大,一进屋就咋咋呼呼。

孙小丽则细细打量着屋子,撇撇嘴:“是小了点,不过一个人住也清净。”她最近对我态度有点怪,不像以前那么热络了。

我强打精神,招呼他们吃火锅。

牛肉片、羊肉片、大白菜、冻豆腐
,在翻滚的炭火铜锅里涮着,屋里热气腾腾。

几杯二锅头下肚,气氛也热络起来。

“小芳,你跟周建军真吹了?”王浩喝得脸通红,大着舌头问。

“吹了,那种没担当的男人,不要也罢!”我故作轻松。

“就是!咱小芳年轻漂亮,还怕找不到好的?”张姐给我夹了块肉。

孙小丽没说话,只是拿着筷子,眼神有点直勾勾地盯着我身后。

“小丽,看什么呢?”我问。

她猛地回过神,摇摇头:“没,没什么,好像……窗外有影子晃了一下。”

我心里一紧,窗外黑漆漆的,哪有什么影子。

酒足饭饱,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

我按捺住心里的不安,提议:“今晚就在这儿睡吧,我这儿有多的被褥,地上铺铺就行。”

上辈子,他们就是在我家过夜后才出事的。

他们也没推辞,东倒西歪地找地方躺下了。呼噜声此起彼伏。

我坐在唯一的一张小木凳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后颈的锁魂铃印记,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慌。

夜,静得可怕。只有墙上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敲在我的心尖上。

突然,我好像听见了一阵极轻微的、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不是张姐他们的呼噜,也不是窗外的风声。

那声音,像是从墙壁里渗出来的,又像是直接响在我脑子里。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

啜泣声越来越清晰,还夹杂着小女孩模糊不清的呓语:“……好冷……妈妈……我好冷……”

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屋里哪来的小女孩?

我猛地站起来,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孙小丽睡得正沉,但她的脸上,不知何时,竟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青黑色,嘴唇也变成了乌紫色。

更诡异的是,在她身体的上方,大约一尺高的地方,飘着一个模糊的小女孩的影子


那小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褂子,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正伸出透明的小手,想要去碰孙小丽的脸!

“啊!”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

阴阳眼!我竟然能看见……鬼?!

我妈的《赤脚医生笔记》里提过,当“锁魂铃”印记显现,佩戴者体质会变得极阴,易招鬼魅,甚至能短暂洞开阴阳。

那小女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慢慢转过头,空洞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两排细密的、不属于人类的尖牙。

“嘻嘻……你也看得见我吗?”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那小女孩的影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瞬间消散了。

孙小丽也在这时悠悠转醒,她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小芳,你怎么坐地上了?”

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眼底带着疲惫。

张姐和王浩也陆续醒来。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

难道昨晚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

我惊魂未定,勉强笑了笑:“没事,起猛了,腿软。”

然而,当他们看清我的脸时,表情瞬间变了。

孙小丽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化为惊恐,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张姐和王浩也像见了鬼一样,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差点撞翻了桌子。

“小芳……你……你脖子上……”张姐结结巴巴地说。

我下意识摸向后颈,那里滚烫一片。

难道锁魂铃印记被他们看见了?可昨晚明明没有!

我冲到镜子前。

镜子里,我后颈的锁魂铃图案,比之前更加清晰,青黑色中甚至透出丝丝血红,像活物一样微微搏动着!

更可怕的是,我的眼睛,眼白部分布
满了细密的血丝,瞳孔深处,似乎也映照着一个模糊的、挣扎的鬼影!

这才是他们害怕的原因!

04

“小芳……你……你没事吧?”孙小丽的声音带着颤音,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我昨晚见鬼了?说我脖子上的印记是诅咒?他们只会当我是疯子。

“我……我没事,可能没睡好。”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但这个笑容在他们看来,恐怕比哭还难看。

张姐拉着王浩,王浩又拽了拽孙小丽的衣袖,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乎是落荒而逃。

“小芳,我们先回去了,厂里还有事!”

“嘭!”门被匆匆关上。

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地的狼藉。

我知道,上辈子的悲剧,正在一步步重演。

果然,第二天我去上班,医务室的门锁着。

我找到车间主任,主任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小芳啊,厂里最近效益不好,要精简人员……你那个临时岗位……就先停了吧。”主任说得很委婉。

我心里清楚,这只是借口。

“是因为孙小丽她们说了什么吗?”我直接问。

主任叹了口气:“小芳,有些事……不好说。你……还是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我走出主任办公室,厂区里的人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看,就是她,陈秀芳!”

“听说她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跟她走得近的都倒霉!”

“孙小丽她们几个,昨天从她家回来,都吓得魂不附体,今天集体请病假了!”

我走到厂门口的黑板报前,李大姐正拿着抹布,拼命擦着什么。

她的脸色惨白,手抖得厉害。

我走近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黑板报上,原本是“学习劳动模范,争当生产标兵”的标语,此刻却被人用鲜红色
的东西,写上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灾星陈秀芳!克人克己!滚出棉纺厂!”

那红色,黏稠腥臭,分明是血!

李大姐看到我,像是见了救星又像是见了催命符,哭喊道:“小芳!不是我写的!我一早来,它就……它就自己出现了!我擦不掉啊!越擦越多!”

我盯着那几个血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升起。

阴阳眼再次不受控制地开启,我看见,那每一个血字背后,都仿佛贴着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无声地哀嚎着。

更让我心惊的是,李大姐的额头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黑色死气。

她……怕是也要出事了!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对李大姐说:“李大姐,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就说身体不舒服。”

李大姐还想说什么,我却不敢再看她,转身快步离开了棉纺厂。

回到出租屋,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浑身发抖。

完了,一切都完了。

傍晚,我接到了张姐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小芳……李大姐……李大姐从楼梯上摔下去了,磕破了头,正在医院抢救……”

我握着话筒,手脚冰凉。

果然,逢七必凶,血光之灾……

孙小丽、张姐、王浩,他们集体辞职了,并且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

我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除了老家,我无处可去。

05

我揣着复杂的心情,踏上了回老家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弥漫着汗味、泡面味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刺鼻气味。

我靠在冰凉的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心里一片茫然。

老家在邻省的一个小县城,爸妈都是棉纺厂的退休职工。

推开熟悉的家门,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小芳回来啦!”我妈刘桂兰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出头,脸上堆满了笑容。

“爸,妈!”我
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爸陈解放从里屋走出来,他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眼神里透着关切:“路上累了吧?快洗手吃饭。”

“狗蛋!狗蛋!”我放下行李,四处寻找。

“汪汪!”一只毛色乌黑油亮的小土狗摇着尾巴从床底下钻出来,亲昵地蹭着我的裤腿。

这是我十年前从路边捡回来的流浪狗,取名狗蛋。

一家人围坐在小方桌旁,吃着热腾腾的饭菜,我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也许,回家是正确的选择。

这里的亲情,或许能抵挡那些邪祟。

我没敢把我被辞退和周建军退婚的事说得太详细,只说工作不顺心,想回家休息一阵。

爸妈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多问。

当晚,我久违地睡了个安稳觉。

然而,第二天清晨,一声凄厉的狗叫划破了宁静。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冲到窗边。

楼下水泥地上,一抹刺眼的血红。

狗蛋躺在血泊中,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势,已经没了声息。

“狗蛋!”我撕心裂肺地喊道,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楼下冲。

我妈也闻声跑了出来,看到楼下的惨状,她捂着嘴,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下去……”我爸声音沙哑,蹲下身,颤抖地检查着狗蛋的尸体。

我们家住三楼,窗台虽然不高,但狗蛋平时很乖,从不往窗台上跳。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赤脚医生笔记》里那句“至亲难逃”像魔咒一样回响。

难道,诅咒已经开始蔓延到我的家人身上了?

狗蛋的死给我妈打击很大,她一整天都精神恍惚,饭也吃不下。

我强忍着悲痛,安慰我妈:“妈,狗蛋去了,咱们好好安葬它。你别太伤心,保重身体要紧。”

我妈点点头,虚弱地笑了笑:“妈没事,就是……心里堵得慌。”


扶我妈回房休息,给她倒了杯热水。

她床头放着那本《赤脚医生笔记》,已经被翻得起了毛边。

我拿起笔记,随手翻了翻,目光落在一页。

那一页上,用朱砂画着一个复杂的符咒,旁边用小字标注着:“镇魂符,压制阴煞,需亲缘之血为引,辅以至阳之物……”

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几乎看不清:“……若煞气过重,符咒难当,反噬其主……”

我心里一惊,这符咒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这时,我妈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捂着胸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妈!你怎么了?”我大惊失色。

“我……我胸口疼……”我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爸!爸!快来!妈不行了!”我慌忙喊道。

我爸冲进来,看到我妈的样子,也慌了神。

“快!送医院!”

我们手忙脚乱地把我妈送到县医院。

经过一番抢救,医生遗憾地摇了摇头。

“突发性心肌梗死,送来太晚了……”

我如遭雷击,瘫倒在医院冰冷的走廊上。

狗蛋,妈妈……

都是因为我!是我这个灾星,害死了他们!

后颈的锁魂铃印记,此刻烫得像要烧穿我的皮肤。

06

我妈的葬礼办得很简单。

我爸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两鬓斑白,眼神空洞。

他默默地料理着一切,不哭不闹,只是偶尔会对着我妈的遗像,一坐就是大半天。

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和自责中,整个人都麻木了。

“秀芳,别太难过了,你妈……她也不想看到你这样。”我爸声音沙哑地安慰我,但他自己眼中的悲伤却浓得化不开。

我知道,他是怕我出事。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狗蛋坠楼、我妈倒下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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