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了。”
“我怎么了?”我盯着她。
“没,没什么……”她眼神飘忽,“就是……听说你跟建军……掰了?”
“嗯。”
“唉,也是,建军那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听车队的人说,他前几天在值班室,半夜三更对着墙角磕头,还拿扳手砸自己的手,说是被什么……缠上了,嘴里还喊着你的名字……”李大姐压低了声音,眼神里带着恐惧和幸灾乐祸。
扳手砸手?上辈子他跑得快,我没见到这一幕!
我的心沉了下去。
后颈那个锁魂铃印记,又开始隐隐发烫。
难道,我真是个扫把星?
我妈刘桂兰有一本《赤脚医生笔记》,里面除了常见的药方,还夹杂着许多我看不懂的符号和只言片语,比如“锁魂铃现,阴阳路开”、“七月十四,百鬼夜行,生人回避”。
以前我只当是迷信,现在……
我翻开笔记,找到一页,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个和我后颈印记一模一样的锁魂铃图案,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煞气凝结,逢七必凶,血光之灾,至亲难逃。”
我的手抖了起来。
03
我必须搞清楚,上辈子同事们到底在我家经历了什么,才会集体辞职拉黑我。
我咬咬牙,用周建军退回来的钱,加上自己的一点积蓄,在厂子附近租了个小单间。
地方不大,但一个人住也够了。
特意挑了个和上辈子同样的日子,我买了菜和酒,把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几个同事——厂花孙小丽、大大咧咧的张姐,还有刚进厂的小年轻王浩,请来聚聚。
“小芳,你行啊!这么快就搬新家了!”张姐嗓门大,一进屋就咋咋呼呼。
孙小丽则细细打量着屋子,撇撇嘴:“是小了点,不过一个人住也清净。”她最近对我态度有点怪,不像以前那么热络了。
我强打精神,招呼他们吃火锅。
牛肉片、羊肉片、大白菜、冻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