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离开了。
回国外发展了。”
“哦。”
我垂下眼睫,“挺好的。”
他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
“那晚你走之后,我去了车站。”
我抬头。
“但你已经不在了。”
“是啊。”
我说,“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来。”
他喉结动了动,却没有为自己辩解。
“知夏,我……”他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我轻声打断他:“不用说了。
你不是坏人。
我也不是受害者。
我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有些人,终究错过了。”
他看着我,眼神泛红。
会议正式开始,我转身回到岗位上。
整个过程中我没有再看他一眼。
结束时他站在门口,没有说再见。
我也没有回头。
太阳刚好升起来,阳光铺满整个街道。
我走出会场,背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风很轻,吹动我发尾的那一瞬,我突然明白了。
我不属于陆予川,也不属于江杳的影子。
我不属于任何人。
我只属于我自己。
6 归来的不是我城市的天气开始转热,医院急诊科的走廊总是混着汗味、药味与焦灼的情绪,日夜不分。
我从没想过还会和陆予川正面相遇,更没想过我们之间的联系会以“合作项目”的名义继续。
他没再主动联系我,但每次例会,他都会提前到场,坐在会议桌对角线的位置。
每次我发言,他都会认真听,却从不插话。
像是刻意保持距离,又像在为过去的沉默找补一种静默的尊重。
偶尔我看向他,他的眼神也总是恰好落在我脸上,然后迅速收回。
两个人像站在同一张地图的不同坐标上,看得见彼此,却再也走不到交点。
这本该是我想要的疏离和平,但有些情绪,就像深埋的针,只要不碰,它就不疼。
一旦风吹草动,连呼吸都会带出刺痛。
那天例会结束,他走在我身后,会议室人群熙熙攘攘,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眼里有些犹豫。
我没说话,继续往前走。
直到电梯门快关上时,他伸手拦了一下,站在我身边,沉默着。
电梯下降的每一秒都像一场倒计时。
“知夏。”
他说。
我没看他,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还好吧?”
我点头。
“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
我平静地说。
“可我失去了你。”
电梯到了一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