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露露祝露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诡异录像带露露祝露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骇人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屋内恢复死寂,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快天亮时,真正的陈教授终于赶回。他看着满屋狼藉,长叹一声:“你运气不错,但事情还没结束替身会不断寻找新宿主。”他递给我一张车票,“今晚有一班去山西的火车,我师父能帮你。”我攥紧车票,望向窗外。雨还在下,而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我盯着玻璃上的血手印,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陈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立刻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朱砂,猛地撒向窗户。“滋啦——”血手印如同被灼烧般冒出一缕黑烟,随即消失。“她还在附近。”陈教授低声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我抓起背包,将铜钱剑和剩余的符咒塞进去,玉佩紧紧贴在胸口。刚踏出门,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扑来,院里的植...
《深夜诡异录像带露露祝露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骇人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屋内恢复死寂,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回荡。
快天亮时,真正的陈教授终于赶回。
他看着满屋狼藉,长叹一声:“你运气不错,但事情还没结束替身会不断寻找新宿主。”
他递给我一张车票,“今晚有一班去山西的火车,我师父能帮你。”
我攥紧车票,望向窗外。
雨还在下,而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我盯着玻璃上的血手印,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陈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立刻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朱砂,猛地撒向窗户。
“滋啦——”血手印如同被灼烧般冒出一缕黑烟,随即消失。
“她还在附近。”
陈教授低声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我抓起背包,将铜钱剑和剩余的符咒塞进去,玉佩紧紧贴在胸口。
刚踏出门,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扑来,院里的植物无风自动,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陈教授快步走在前面,手里捏着一串铜铃,铃声清脆却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
他低声念着咒语,每走几步就在地上撒一把盐。
“别回头看。”
他警告道。
可我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小女孩的哼唱声,是生日歌的调子,却拖得又慢又扭曲,像坏掉的八音盒。
3火车站人流拥挤,嘈杂的环境让我稍微安心了些。
陈教授带我穿过人群,直奔最后一节车厢。
“这趟车是阴阳交界的夜班车,活人少,亡魂多。”
他压低声音,“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装睡就行。”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夜色如墨。
车厢里零星坐着几个乘客,有的低头打盹,有的直勾勾盯着前方,眼神空洞。
我闭眼假装休息,却感觉有冰冷的手指在摸我的脚踝。
猛地睁眼,对座不知何时多了个老太太,冲我咧嘴一笑——她的牙床漆黑,舌头像蛇信般分叉。
“小伙子,吃糖吗?”
她递来一颗腐烂的水果糖,蛆虫在糖纸上蠕动。
我死死咬住嘴唇,假装没看见。
老太太咯咯笑着,突然凑近,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就在这时,车厢连接处传来“咚、咚”的撞击声,像有人在拍打车门。
所有人的头同时转向声源——包括那
死老人的喘息。
电视屏幕先是雪花,然后跳出模糊的画面。
画面质量很差,像是经过多次翻录,色彩失真严重,还伴随着不规则的条纹干扰。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风格的客厅,装饰着彩色的气球和“生日快乐”的横幅。
摄像机镜头有些摇晃,餐桌两旁是几个成年人,中间是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在吹蛋糕上的蜡烛。
女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祝露露生日快乐!”
大人们齐声说道,声音透过老旧录像带失真的效果,显得有些诡异。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特别尖锐,像是刻意提高音调掩饰恐惧。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家庭生日聚会录像,那个老头还说得那么邪乎。”
我撇了下嘴。
画面中的小女孩露露正准备吹蜡烛时,突然转头直视镜头。
那一瞬间,我浑身一颤,因为她的眼神完全不像个孩子,而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但眨眼间,她又恢复了天真烂漫的表情,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我要许愿啦!”
露露用甜腻的童声说道,然后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画面突然闪烁了几下,像是信号受到了干扰。
当我再次看清画面时,露露的眼睛睁开了——但她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竖瞳,像猫科动物一样。
还是那个客厅,但气球已经瘪了大半,横幅歪歪斜斜地挂着,上面“生日快乐”的“乐”字已经脱落。
餐桌上摆着腐烂的蛋糕,奶油变成了令人作呕的黄绿色,上面爬满了蛆虫。
蜡烛融化成一滩蜡油,像凝固的血液。
镜头转向沙发,沙发上躺着三个人——不,那是三具尸体。
最外侧是个中年男人,他的喉咙被割开,伤口外翻,露出惨白的软骨;中间是个年轻女人,她的腹部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最里面是个老人,他的头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眼睛凸出,舌头肿胀发紫。
沙发和地板上是已经干涸的深褐色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呈黑色。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水涌上喉头。
我扑向茶几旁的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
当我擦掉眼泪再次抬头时,那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尸体中间
行转动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金属把手上凝结的冰霜突然浮现出数字“630”,就像有隐形的手指在书写。
这个日期我太熟悉了,录像带标签上露露的生日。
此刻数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红,最后变成黏稠的血液顺着门板流淌。
我再也无法忍受,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冲向门口。
就在我夺门而出的瞬间,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浴室门开了。
我没有回头,我也不敢回头。
我一路狂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几次险些摔倒。
直到冲进 24 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被明亮的灯光和人群包围,我才敢停下来喘气。
2便利店里的灯光和旁边的收银员让我感到了些许安全感。
“同学,你没事吧?”
收银员奇怪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只穿了 T 恤和短裤,在深秋的夜晚冻得发抖,脚底不知何时划破了,在地板上留下几个血脚印。
“同学?”
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收银员是个戴眼镜的女生,看样子是附近大学生出来兼职的。
她的声音温暖而真实,与刚才那噩梦般的经历形成鲜明对比。
“没……没事。
不用管我。”
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七分,从我开始看录像带到现在,竟然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可我记忆中最多只有半小时。
我站在便利店门口,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但我不敢回公寓。
翻遍通讯录,我拨通了唯一能帮助我的电话号码——民俗系教授陈文彬。
他是学校里有名的“怪人”,专研民间传说和超自然现象,据说有通灵能力,平时独来独往,不愿与人接近。
上学期我选修过他的《中国民间信仰研究》,虽然成绩平平,但至少混了个脸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教授的语气带着被吵醒的怒气:“谁?”
“陈教授,是我,朱峰。
您……您得帮帮我,我遇到了……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的牙齿直打颤,几乎咬到舌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陈教授说了一个地址:“你现在来我家,别回头,别停下,别跟任何人说话。”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在家,钥匙在门口右手的花
,背对着镜头。
然后她的头开始慢慢转动——不是身体,只是头,像猫头鹰一样转了 180 度,正对着镜头。
她的脖子像橡皮一样拉伸、扭曲,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啊!”
我尖叫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那小女孩的脸不是人类该有的脸,惨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漆黑的眼球占据了半个眼眶,没有眼白,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鲨鱼般的牙齿。
她隔着屏幕阴沉地对我说:“找到你了!”
声音不再是孩童的清脆,而是混合了男女老少的多重声线,像是无数人同时在说话。
画面戛然而止,屏幕恢复成一片雪花。
我浑身发抖,额头冒出了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一定是恶作剧,肯定是哪个变态制作的恐怖短片吓人的。”
我试图用理性解释这一切,但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擦着额头的汗走到录像机旁准备关掉,却发现录像机根本没有通电——插头就躺在地上,根本没插进插座。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我的头皮发麻。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浴室,门是关着的。
门缝下面缓缓渗出一摊暗红色的液体,在米色的地砖上格外刺眼。
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臭,像是肉类在闷热环境中腐烂多日的味道。
“嗒、嗒、嗒……”是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砖上的声音,伴随着孩童般清脆的笑声。
但那笑声很快变得扭曲,时而像老人咳嗽,时而像女人啜泣。
我每个毛孔都渗出了恐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谁……谁在那里?”
我的声音大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笑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那绝不是人类的指甲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坚硬的角质物在金属上摩擦。
突然一声脆响,半片漆黑的指甲从门缝下弹出,落在我脚边仍在微微抽搐,断口处渗出腐绿色的黏液。
当门把手开始自
盆底下。
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的声音几乎崩溃:“陈教授,那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估计我尸体都臭了……”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忙音。
我借了便利店收银员的笔,在手心上记下地址,然后叫了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一路上不停地从后视镜瞄我,可能是我苍白的脸色和光着的脚让他觉得奇怪。
“小伙子,这么晚去哪儿啊?”
他试图搭话。
我想起陈教授的警告,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手心上的地址。
司机撇撇嘴,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放午夜情感热线。
一个女听众正在讲述她丈夫最近行为异常,总在半夜对着空房间说话。
“他说有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一直跟着他……”女听众的声音颤抖着。
我猛地关掉了收音机,司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但没再说话。
车窗外,路灯一盏盏后退,在雨水中晕开成模糊的光团,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半小时后,我按照陈教授电话中的指引,来到了一处位于老城区的独栋房屋前。
这是个位于老城区里独门独户的一所房子,红砖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在黑夜里像干枯的血脉。
院内种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在雨中散发着古怪的草药味。
我蹲下身,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摸出钥匙。
上面还有一些暗红色的锈迹。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我缓缓推开大门。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微弱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狭长的光带。
我摸索着墙壁,很快找到了开关。
灯光亮起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怔。
<陈教授的家简直像个小型博物馆。
正对门口的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满了泛黄的古籍和各式各样的古怪收藏品: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罗盘、几枚发绿的铜钱、一只风干的蜥蜴标本、几个贴着符咒的小瓷瓶。
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八卦图,中央的阴阳鱼似乎是用某种深色木材雕刻而成,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客厅中央是一张红木供桌,上面摆着香炉、烛台和一尊我不认识的神像。
神像面目狰狞,三头六臂,每只手里都拿着不同的法器。
供桌前的地上画着一个复杂的五芒星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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