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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诡异录像带露露祝露露结局+番外

一场暴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骇人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屋内恢复死寂,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快天亮时,真正的陈教授终于赶回。他看着满屋狼藉,长叹一声:“你运气不错,但事情还没结束替身会不断寻找新宿主。”他递给我一张车票,“今晚有一班去山西的火车,我师父能帮你。”我攥紧车票,望向窗外。雨还在下,而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我盯着玻璃上的血手印,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陈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立刻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朱砂,猛地撒向窗户。“滋啦——”血手印如同被灼烧般冒出一缕黑烟,随即消失。“她还在附近。”陈教授低声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我抓起背包,将铜钱剑和剩余的符咒塞进去,玉佩紧紧贴在胸口。刚踏出门,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扑来,院里的植...

主角:露露祝露露   更新:2025-05-16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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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露露祝露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深夜诡异录像带露露祝露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场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骇人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屋内恢复死寂,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快天亮时,真正的陈教授终于赶回。他看着满屋狼藉,长叹一声:“你运气不错,但事情还没结束替身会不断寻找新宿主。”他递给我一张车票,“今晚有一班去山西的火车,我师父能帮你。”我攥紧车票,望向窗外。雨还在下,而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我盯着玻璃上的血手印,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陈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立刻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朱砂,猛地撒向窗户。“滋啦——”血手印如同被灼烧般冒出一缕黑烟,随即消失。“她还在附近。”陈教授低声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我抓起背包,将铜钱剑和剩余的符咒塞进去,玉佩紧紧贴在胸口。刚踏出门,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扑来,院里的植...

《深夜诡异录像带露露祝露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骇人的惨叫,化作一团黑雾消散。

屋内恢复死寂,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回荡。

快天亮时,真正的陈教授终于赶回。

他看着满屋狼藉,长叹一声:“你运气不错,但事情还没结束替身会不断寻找新宿主。”

他递给我一张车票,“今晚有一班去山西的火车,我师父能帮你。”

我攥紧车票,望向窗外。

雨还在下,而玻璃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小的血手印……我盯着玻璃上的血手印,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陈教授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立刻从布袋里掏出一把朱砂,猛地撒向窗户。

“滋啦——”血手印如同被灼烧般冒出一缕黑烟,随即消失。

“她还在附近。”

陈教授低声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我抓起背包,将铜钱剑和剩余的符咒塞进去,玉佩紧紧贴在胸口。

刚踏出门,一阵阴风卷着枯叶扑来,院里的植物无风自动,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

陈教授快步走在前面,手里捏着一串铜铃,铃声清脆却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奏。

他低声念着咒语,每走几步就在地上撒一把盐。

“别回头看。”

他警告道。

可我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小女孩的哼唱声,是生日歌的调子,却拖得又慢又扭曲,像坏掉的八音盒。

3火车站人流拥挤,嘈杂的环境让我稍微安心了些。

陈教授带我穿过人群,直奔最后一节车厢。

“这趟车是阴阳交界的夜班车,活人少,亡魂多。”

他压低声音,“待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别出声,装睡就行。”

列车缓缓启动,窗外夜色如墨。

车厢里零星坐着几个乘客,有的低头打盹,有的直勾勾盯着前方,眼神空洞。

我闭眼假装休息,却感觉有冰冷的手指在摸我的脚踝。

猛地睁眼,对座不知何时多了个老太太,冲我咧嘴一笑——她的牙床漆黑,舌头像蛇信般分叉。

“小伙子,吃糖吗?”

她递来一颗腐烂的水果糖,蛆虫在糖纸上蠕动。

我死死咬住嘴唇,假装没看见。

老太太咯咯笑着,突然凑近,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你身上……有她的味道……”就在这时,车厢连接处传来“咚、咚”的撞击声,像有人在拍打车门。

所有人的头同时转向声源——包括那
死老人的喘息。

电视屏幕先是雪花,然后跳出模糊的画面。

画面质量很差,像是经过多次翻录,色彩失真严重,还伴随着不规则的条纹干扰。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风格的客厅,装饰着彩色的气球和“生日快乐”的横幅。

摄像机镜头有些摇晃,餐桌两旁是几个成年人,中间是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在吹蛋糕上的蜡烛。

女孩大约六七岁的样子,扎着两个羊角辫,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祝露露生日快乐!”

大人们齐声说道,声音透过老旧录像带失真的效果,显得有些诡异。

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特别尖锐,像是刻意提高音调掩饰恐惧。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家庭生日聚会录像,那个老头还说得那么邪乎。”

我撇了下嘴。

画面中的小女孩露露正准备吹蜡烛时,突然转头直视镜头。

那一瞬间,我浑身一颤,因为她的眼神完全不像个孩子,而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充满了怨毒和仇恨。

但眨眼间,她又恢复了天真烂漫的表情,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我要许愿啦!”

露露用甜腻的童声说道,然后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画面突然闪烁了几下,像是信号受到了干扰。

当我再次看清画面时,露露的眼睛睁开了——但她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竖瞳,像猫科动物一样。

还是那个客厅,但气球已经瘪了大半,横幅歪歪斜斜地挂着,上面“生日快乐”的“乐”字已经脱落。

餐桌上摆着腐烂的蛋糕,奶油变成了令人作呕的黄绿色,上面爬满了蛆虫。

蜡烛融化成一滩蜡油,像凝固的血液。

镜头转向沙发,沙发上躺着三个人——不,那是三具尸体。

最外侧是个中年男人,他的喉咙被割开,伤口外翻,露出惨白的软骨;中间是个年轻女人,她的腹部被剖开,内脏流了一地;最里面是个老人,他的头以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眼睛凸出,舌头肿胀发紫。

沙发和地板上是已经干涸的深褐色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呈黑色。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水涌上喉头。

我扑向茶几旁的垃圾桶,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模糊了视线。

当我擦掉眼泪再次抬头时,那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尸体中间
行转动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金属把手上凝结的冰霜突然浮现出数字“630”,就像有隐形的手指在书写。

这个日期我太熟悉了,录像带标签上露露的生日。

此刻数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红,最后变成黏稠的血液顺着门板流淌。

我再也无法忍受,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冲向门口。

就在我夺门而出的瞬间,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浴室门开了。

我没有回头,我也不敢回头。

我一路狂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几次险些摔倒。

直到冲进 24 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被明亮的灯光和人群包围,我才敢停下来喘气。

2便利店里的灯光和旁边的收银员让我感到了些许安全感。

“同学,你没事吧?”

收银员奇怪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只穿了 T 恤和短裤,在深秋的夜晚冻得发抖,脚底不知何时划破了,在地板上留下几个血脚印。

“同学?”

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收银员是个戴眼镜的女生,看样子是附近大学生出来兼职的。

她的声音温暖而真实,与刚才那噩梦般的经历形成鲜明对比。

“没……没事。

不用管我。”

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七分,从我开始看录像带到现在,竟然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可我记忆中最多只有半小时。

我站在便利店门口,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但我不敢回公寓。

翻遍通讯录,我拨通了唯一能帮助我的电话号码——民俗系教授陈文彬。

他是学校里有名的“怪人”,专研民间传说和超自然现象,据说有通灵能力,平时独来独往,不愿与人接近。

上学期我选修过他的《中国民间信仰研究》,虽然成绩平平,但至少混了个脸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教授的语气带着被吵醒的怒气:“谁?”

“陈教授,是我,朱峰。

您……您得帮帮我,我遇到了……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的牙齿直打颤,几乎咬到舌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陈教授说了一个地址:“你现在来我家,别回头,别停下,别跟任何人说话。”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在家,钥匙在门口右手的花
,背对着镜头。

然后她的头开始慢慢转动——不是身体,只是头,像猫头鹰一样转了 180 度,正对着镜头。

她的脖子像橡皮一样拉伸、扭曲,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啊!”

我尖叫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那小女孩的脸不是人类该有的脸,惨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漆黑的眼球占据了半个眼眶,没有眼白,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参差不齐的鲨鱼般的牙齿。

她隔着屏幕阴沉地对我说:“找到你了!”

声音不再是孩童的清脆,而是混合了男女老少的多重声线,像是无数人同时在说话。

画面戛然而止,屏幕恢复成一片雪花。

我浑身发抖,额头冒出了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一定是恶作剧,肯定是哪个变态制作的恐怖短片吓人的。”

我试图用理性解释这一切,但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我擦着额头的汗走到录像机旁准备关掉,却发现录像机根本没有通电——插头就躺在地上,根本没插进插座。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我的头皮发麻。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在这时,浴室传来“啪”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浴室,门是关着的。

门缝下面缓缓渗出一摊暗红色的液体,在米色的地砖上格外刺眼。

血液特有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腐臭,像是肉类在闷热环境中腐烂多日的味道。

“嗒、嗒、嗒……”是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砖上的声音,伴随着孩童般清脆的笑声。

但那笑声很快变得扭曲,时而像老人咳嗽,时而像女人啜泣。

我每个毛孔都渗出了恐惧,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谁……谁在那里?”

我的声音大得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喉咙干涩得像是塞了一把沙子。

笑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一下,两下,三下……那绝不是人类的指甲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坚硬的角质物在金属上摩擦。

突然一声脆响,半片漆黑的指甲从门缝下弹出,落在我脚边仍在微微抽搐,断口处渗出腐绿色的黏液。

当门把手开始自
盆底下。

到了给我打电话。”

我的声音几乎崩溃:“陈教授,那等你回来……等你回来估计我尸体都臭了……”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忙音。

我借了便利店收银员的笔,在手心上记下地址,然后叫了辆出租车。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一路上不停地从后视镜瞄我,可能是我苍白的脸色和光着的脚让他觉得奇怪。

“小伙子,这么晚去哪儿啊?”

他试图搭话。

我想起陈教授的警告,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手心上的地址。

司机撇撇嘴,打开了收音机,里面正在播放午夜情感热线。

一个女听众正在讲述她丈夫最近行为异常,总在半夜对着空房间说话。

“他说有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一直跟着他……”女听众的声音颤抖着。

我猛地关掉了收音机,司机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但没再说话。

车窗外,路灯一盏盏后退,在雨水中晕开成模糊的光团,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半小时后,我按照陈教授电话中的指引,来到了一处位于老城区的独栋房屋前。

这是个位于老城区里独门独户的一所房子,红砖墙上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在黑夜里像干枯的血脉。

院内种着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在雨中散发着古怪的草药味。

我蹲下身,从门口的花盆底下摸出钥匙。

上面还有一些暗红色的锈迹。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我缓缓推开大门。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外路灯的微弱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狭长的光带。

我摸索着墙壁,很快找到了开关。

灯光亮起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我微微一怔。

<陈教授的家简直像个小型博物馆。

正对门口的是一排书架,上面摆满了泛黄的古籍和各式各样的古怪收藏品: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罗盘、几枚发绿的铜钱、一只风干的蜥蜴标本、几个贴着符咒的小瓷瓶。

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八卦图,中央的阴阳鱼似乎是用某种深色木材雕刻而成,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客厅中央是一张红木供桌,上面摆着香炉、烛台和一尊我不认识的神像。

神像面目狰狞,三头六臂,每只手里都拿着不同的法器。

供桌前的地上画着一个复杂的五芒星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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