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转动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金属把手上凝结的冰霜突然浮现出数字“630”,就像有隐形的手指在书写。
这个日期我太熟悉了,录像带标签上露露的生日。
此刻数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红,最后变成黏稠的血液顺着门板流淌。
我再也无法忍受,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冲向门口。
就在我夺门而出的瞬间,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浴室门开了。
我没有回头,我也不敢回头。
我一路狂奔下楼,三步并作两步,几次险些摔倒。
直到冲进 24 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被明亮的灯光和人群包围,我才敢停下来喘气。
2便利店里的灯光和旁边的收银员让我感到了些许安全感。
“同学,你没事吧?”
收银员奇怪地看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光着脚,只穿了 T 恤和短裤,在深秋的夜晚冻得发抖,脚底不知何时划破了,在地板上留下几个血脚印。
“同学?”
她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收银员是个戴眼镜的女生,看样子是附近大学生出来兼职的。
她的声音温暖而真实,与刚才那噩梦般的经历形成鲜明对比。
“没……没事。
不用管我。”
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时间是凌晨一点十七分,从我开始看录像带到现在,竟然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可我记忆中最多只有半小时。
我站在便利店门口,冷风吹得我直打哆嗦,但我不敢回公寓。
翻遍通讯录,我拨通了唯一能帮助我的电话号码——民俗系教授陈文彬。
他是学校里有名的“怪人”,专研民间传说和超自然现象,据说有通灵能力,平时独来独往,不愿与人接近。
上学期我选修过他的《中国民间信仰研究》,虽然成绩平平,但至少混了个脸熟。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教授的语气带着被吵醒的怒气:“谁?”
“陈教授,是我,朱峰。
您……您得帮帮我,我遇到了……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的牙齿直打颤,几乎咬到舌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陈教授说了一个地址:“你现在来我家,别回头,别停下,别跟任何人说话。”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在家,钥匙在门口右手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