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半蝶的畸形图案,“阿帕说,这是‘蛊王破茧’的血兆。”
正午的澜沧江边,我蹲身洗手时,江水突然变成浓稠的血红色。
无数死蝉逆流而上,每只蝉翼都刻着不同的符号,组合起来正是沈家老宅暗格里《南越国蝉蛊志》的扉页图腾。
当我拾起第十二只死蝉时,远处马帮的铜铃声突然变调,竟与母亲临终前哼唱的《星空摇篮曲》旋律重合。
为首的马夫转过半张脸,左眼角的黑痣不再是蝴蝶,而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血蝉。
7 暗影组织:青蚨会三个月后的上海法租界,霞飞路的霓虹灯管里爬满暗红色的虫影。
百乐门前的舞女们笑容僵硬,耳后的玉蝉发卡折射出幽光,每只发卡的蝉翼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巷子深处的“蚨来堂”古董店。
我后颈的胎记像被火烫的指尖,一下下叩击着脊椎,指引我走向那扇雕着饕餮纹的木门。
“客官可是来‘鉴宝’?”
掌柜的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诡异的反光。
他袖口的青色刺青蠕动着,分明是澜沧江死蝉身上的“蛊”字变体。
当我掏出白玉蝉的瞬间,他瞳孔收缩成针尖状,博古架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露出通往地下的青铜门,门上刻着十二只首尾相连的血蝉。
密室里弥漫着福尔马林与线香混合的气味。
十二只玉蝉悬浮在青铜供桌上,每只下方都压着泛黄的档案袋,标签上写着“金时空·勇气红铁时空·守护蓝”等字样。
穿西装的左使从阴影中走出,左眼角的血蝉黑痣泛着油光,他抬手轻挥,墙上的投影仪亮起,映出百乐门舞女的脑波图——她们的杏仁核区域都跳动着蝉形光斑。
“沈探长可知,人脑有140亿个神经元?”
他用银质烟嘴点燃雪茄,烟雾在灯光下凝成蝉形,“而共生蛊能将这些神经元炼成‘生物光纤’,让全人类的意识成为互联互通的‘蛊巢’。”
他指向供桌上的玉蝉,“这十二只‘情感共鸣体’,正是链接不同时空情感光谱的密钥。”
我握紧勃朗宁的手突然颤抖——枪柄上的雕花竟与沈家老宅门环一致。
左使轻笑:“您以为这是普通手枪?
它的膛线刻着南越巫咒,每颗子弹都是用‘镇魂血’浇筑,专门用来对付...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