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枪管里掉出的纸条上,南越文正在自动翻译:当玉蝉映出十二张面孔,镜中之人将成为活祭。
Ω-07抛出的怀表在地面投射出全息影像:黄浦江底的淤泥中,十二只玉蝉碎片正以DNA双螺旋结构重组,每道裂痕都连接着不同时空的情感枢纽——金时空的静安街老宅在吸收怨恨,铁时空的拔魔岛监狱在收集恐惧,铜时空的机械城管道在过滤欢愉。
“他们想把全宇宙的情感压缩成单一频率的蛊毒,”他的烟圈在空中凝成时空管理局的沙漏徽章,“而您,既是阻止这一切的钥匙,也是他们最完美的祭品。”
他突然贴近我,瞳孔里闪过无数个平行宇宙的残影,“沈明远的双胞胎实验从来不是偶然,您知道‘沈砚’在苗语里是什么意思吗?
——镜中沉睡的蛊王宿主。”
12 量子双生:叠加态阴谋穿过镜中通道时,我听见无数个时空的自己在同时呼吸。
铁时空的拔魔岛飘着反物质雨,机械蝉群的量子芯片正在收集难民的泪水,每滴泪落在地上都会绽开蓝色火花,那是这个时空“悲伤”的物理形态。
灸舞盟主的实验室充斥着福尔马林与檀香混合的气味,沈墨的DNA样本悬浮在量子舱中,双螺旋结构上缠绕的血蛊虫,正随着我的心跳明灭。
“看这个。”
他调出黄浦江事件的引力波图谱,“蛊虫融合的瞬间,十二只玉蝉碎片产生了量子纠缠,现在它们分布在不同时空,就像十二颗埋在情感网络里的炸弹。”
他推了推防辐射眼镜,镜片上闪过金时空断肠人的影像,“沈墨的基因里嵌着南越国的‘时空虫洞’序列,当年沈明远想把他培养成...活体宇宙门。”
深夜冥想时,阿兰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产婆剪断脐带的瞬间,沈明远拿着玉蝉靠近襁褓,蝉翼上的饕餮纹与我后颈的胎记同时发烫。
母亲用苗语念着镇魂咒,将一滴心头血注入我的心脏,而哥哥的眉心被嵌入血蝉——原来我们从出生起,就是锁在十二玉蝉中的阴阳鱼。
“沈探长,看镜子。”
Ω-07的声音在量子空间里回荡。
镜中的我右脸覆盖着机械蝉壳,左眼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二进制代码;左脸的蝴蝶胎记正在吸收铁时空的“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