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孟哥哥,你我早有婚约,你负了我不说,竟还污蔑我做出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我……何事在此喧哗!”
我卷着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泪,指着床,咬着唇说:“爹爹,妹妹和孟哥哥……我可怎么办啊。”
孟书翰见我爹过来,立刻和秦织撇清关系。
“是她勾引我,那件衣服是挽挽最喜欢的衣服,她故意的!”
“苏老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与挽挽情投意合,婚约已定,我怎能做出欺辱妻妹的事!”
“我等读书人的风评被害,连带着挽挽为了这等子虚乌有的罪名与我生了嫌隙,我愿……愿以死明志!”
我默默垂泪,听到他这番话,也有所触动。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夫唱妇随,我得从了他。
“我亲眼目睹你二人白日宣淫,嫌隙已生,孟哥哥,你若真愿意为我赴死,我自不会亏待了你。”
死后定会给你多烧些纸钱,这都便宜了你。
上辈子你把秦织的肚子搞大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讲名节。
哦,差点忘了,上辈子孟书翰是连中三元的新科状元郎。
白天娶丞相嫡女,晚上纳妾,说起来也只是一件风流韵事。
不忘糟糠之妻,谁不夸一句孟书翰情深重诺的好儿郎。
当为读书人之表率!
秦织慌慌忙忙穿好衣服,听到孟书翰的话,不可置信,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撕咬他。
“是你!
孟书翰,是你让我侍候你的,你说你以后考取功名,要娶我为妻的!”
孟书翰无动于衷,跪在我面前,五指并拢,对着苍天发誓:“今日我孟书翰在此发誓,苏挽是孟书翰此生唯一的妻。”
我转身要走,孟书翰一路膝行追上来,拉着我的衣袖:“挽挽,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是什么?能喂狗吗?
要让一个人痛苦,不能在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下手,孟书翰不是想要名节,想要高官厚禄吗?
我给他。
待他功成名就那一刻,我再狠狠把他拉入泥潭。
现在时机未到,我耐下性子与他周旋。
我把他扶起来,哽咽着说:“孟哥哥,读书人怎么能随便给一个女子下跪呢。
“我相信你的话,那秦织……”孟书翰正色道:“女子勾引男子,妄图与其无媒苟合,按律法——当浸猪笼!”
秦织凄厉地大喊:“孟书翰不能这么对我!
我怀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