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空姐一如既往的细心,给我安排好之后就离开。
到了机场,又被人带着走出去,到了外面感受着C市扑面而来的热风和汽车尾气难闻的味道。
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讽刺声“哟,小瞎子出来了,后妈。
你的瞎子儿子来了”是一个男孩的声音。
这人是高强,高叔叔的儿子,十九岁的叛逆男孩,之前来过他们家打砸东西,辱骂自己和妈妈。
妈妈却一直在跟他说好话,见此我也不再说话。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妈妈的不对,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强,你应该叫哥哥”妈妈的声音传来,听着依旧如此的温柔。
“哥哥?
呵,我爸就我一个儿子,那来的哥哥”男孩说完转身走了走的时候还撞了我一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我险些掉出泪水来。
“哎呀!
小淮,起来,小强,小强他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被她扶起,没有一句问疼不疼的话,罢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上了车,一路来到医院,还没有开始检持妈妈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留下那个高强。
高强噗呲一声笑了,靠近我说道“真是爹死了,妈跑了,小可怜啊!
你最好快点把你妈和你那个小畜生弟弟弄走,不然你即使好了,我也会在让你瞎一次”他在我耳边说完就走。
我没有理会他,转身拿着导盲杖就来到前台说明了情况。
之后被许医生安排到病房,又进行了一些检查之后,就等着明日拆绷带。
这一晚我很紧张,很想何遇,这个从小让我长大的城市让我感到陌生和害怕。
我拿出何遇送我的东西仔细摸了摸,应该是一片叶子,将东西挂在脖子上才捧着它慢慢睡着。
第二日一早,医生就送来了早餐,说下午阳光不刺眼的时候在拆。
忐忑着等到下午,终于要拆线了,感受着眼睛处一点点减少的绷带和一点点深入的阳光,我紧张的捏紧脖子上的吊坠。
终于,最后一层拆开,我在医生的引导下慢慢睁开的双眼,模模糊糊的视野慢慢变得清晰起来,看着周围人陌生的脸庞。
我马上低头看着脖子上的吊坠。
这是一个似心形的叶子,绿中泛着红色,很好看。
“妈妈送的吗”替我检查的医生问道。
我摇头说“是,是朋友送的”说着脸上都是笑容,我现在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