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枫林国栋的其他类型小说《至尊医圣被逐,反手娶了院长女神江枫林国栋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尼古拉斯王钢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枫被医院开除的那天,所有人都觉得他完了。伪造的医疗事故报告拍在他脸上,林副院长狞笑:“你这种垃圾,就该吊销执照滚出医学界!”他平静撕碎报告,眼神却冷得刺骨:“三天后,你们会跪着求我回来。”没人相信一个被开除的实习医生,直到院长女儿突然病危。西医专家束手无策之际,江枫却在车祸现场用一枚银针救活垂死老人。记者镜头前,他淡然擦手:“告诉林国栋,他女儿的病,只有我能治。”“但代价是——他和整个医院高层,都要从这儿爬出去!”冰冷的空气在院长办公室凝固,带着消毒水和权力腐朽混合的奇异气味。那份薄薄的A4纸报告被狠狠摔在江枫脸上,纸页边缘像刀锋,在他年轻却异常平静的脸颊上刮过一道细微的红痕。“江枫!”林副院长肥胖的身体陷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里,声...
《至尊医圣被逐,反手娶了院长女神江枫林国栋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江枫被医院开除的那天,所有人都觉得他完了。
伪造的医疗事故报告拍在他脸上,林副院长狞笑:“你这种垃圾,就该吊销执照滚出医学界!”
他平静撕碎报告,眼神却冷得刺骨:“三天后,你们会跪着求我回来。”
没人相信一个被开除的实习医生,直到院长女儿突然病危。
西医专家束手无策之际,江枫却在车祸现场用一枚银针救活垂死老人。
记者镜头前,他淡然擦手:“告诉林国栋,他女儿的病,只有我能治。”
“但代价是——他和整个医院高层,都要从这儿爬出去!”
冰冷的空气在院长办公室凝固,带着消毒水和权力腐朽混合的奇异气味。
那份薄薄的A4纸报告被狠狠摔在江枫脸上,纸页边缘像刀锋,在他年轻却异常平静的脸颊上刮过一道细微的红痕。
“江枫!”
林副院长肥胖的身体陷在宽大的真皮办公椅里,声音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裹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看看你做的好事!
重大医疗事故!
病人差点死在你的疏忽大意之下!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肥胖的手指用力戳着散落在江枫面前桌上的几张模糊照片和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截图,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江枫的鼻尖。
旁边站着的医务科主任赵明,那张刻薄寡恩的脸上堆满了附和,不住地点头哈腰:“林院,铁证如山,对这种害群之马,绝不能姑息!
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江枫没有动。
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去看那些所谓的“铁证”。
伪造的痕迹拙劣得可笑——照片里那个“术后感染恶化”的病人,他记得清清楚楚,是林副院长那个靠关系硬塞进来的侄子,入院时病情就极其复杂,术前沟通家属还蛮横地拒绝了必要的辅助检查,术后不遵医嘱偷偷溜出去喝酒,才导致伤口崩裂感染。
至于那些聊天记录?
呵,天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P出来的。
他入职才三个月,一个实习医生,凭什么去主刀那种手术?
又凭什么能绕过所有上级医生,直接导致“重大事故”?
这盆脏水,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子林副院长身上那种令人作呕的油腻味。
林副院长见江枫毫无反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心头那股
邪火“噌”地烧得更旺。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金蟾蜍摆件都跳了一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要将人彻底碾碎的狠戾:“江枫!
装聋作哑也没用!
院党委已经做出决定,立刻开除!
你的实习档案会记上这最不光彩的一笔!
等着吧,卫生局那边很快就会吊销你的行医资格!
你这种垃圾、废物、害人精,就该被彻底清扫出神圣的医学界!
滚!
立刻给我滚出这家医院!”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带着要将人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狠绝。
办公室里死寂一片,只有林副院长粗重的喘息和赵明谄媚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轻微吸气声。
窗外惨白的天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江枫身上,勾勒出他挺直却显得格外单薄的脊背。
一直沉默得像块石头的江枫,终于动了。
他缓缓抬起手,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缓慢和精准,捻起了那份拍在他脸上、又滑落到办公桌边缘的报告。
纸张在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没有看林副院长那张因愤怒和得意而扭曲的胖脸,也没有看赵明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的目光落在报告首页那几行加粗的黑色大字上——“重大责任事故”、“建议吊销行医资格”、“开除处理”。
然后,在两道错愕、不解、随即转为暴怒的目光注视下,江枫双手捏住报告两端,猛地用力!
“嗤啦——!”
刺耳的撕裂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炸响,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决绝的破坏力。
那份代表着医院权威和对他命运判决的文件,被他面无表情地、一下、又一下,撕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
雪白的纸屑,纷纷扬扬,如同为一场闹剧撒下的祭奠,飘落在他脚边冰冷光洁的地板上。
林副院长的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着,似乎想咆哮什么,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挑衅的举动噎得一口气没上来。
赵明也傻了眼,手指着江枫,哆嗦着:“你…你…你竟敢…反了!
简直反了!”
江枫随手将最后一点纸屑丢在地上,动作随意得像拂去一粒尘埃。
他终于抬起头,视线平平地扫过眼前两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深邃得如同不
见底的寒潭,没有一丝年轻人被冤枉、被驱逐时应有的愤怒、恐惧或是哀求。
那是一种绝对的、冰冷的平静,平静得让林副院长心头没来由地掠过一丝寒意。
“三天。”
江枫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穿透了林副院长粗重的喘息和赵明色厉内荏的斥责,清晰地钉在每个人的耳膜上,“三天后,你们,会跪在这里,求我回来。”
话音落下,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副院长脸上的猪肝色迅速褪去,变得有些苍白,随即又被一种荒谬绝伦的狂怒覆盖,他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从喉咙里挤出一连串怪异的“嗬嗬”声:“求你?
跪着求你?
江枫!
你他妈是疯了吧?!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滚!
保安!
保安!”
赵明也反应过来,尖声附和:“疯子!
纯粹是个疯子!
快叫保安把他轰出去!”
江枫没再理会身后的咆哮和叫骂。
他甚至连嘴角都没有牵动一下,仿佛刚才丢下的不是一句惊世骇俗的预言,而是一句无关紧要的“再见”。
他转过身,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迈开步子,从容地推开那扇沉重的、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院长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
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歇斯底里的咒骂。
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更浓了些,混合着隐约的药味。
白炽灯管冰冷的光线均匀地洒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反射出江枫独自前行的身影,孤寂而沉默。
他走向实习生公共休息室,去取自己那点少得可怜的私人物品。
刚走到门口,里面刻意拔高的议论声就清晰地钻入耳中。
“听说了吗?
江枫被开除了!
还是林院亲自拍板!
重大事故啊!”
“活该!
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清高得要命,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
连林院都敢得罪,这不是找死么!”
“可不嘛!
看他那副谁都看不起的样子,早就该滚蛋了!
这下好了,行医资格都要被吊销,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看他以后还怎么装!”
“嘿嘿,听说林院气得够呛,直接放话让他在医学界混不下去!
真是大快人心!”
说话的是平时总围在赵明屁股后面转的几个实习生,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落井下石和幸灾乐祸。
江枫面无表情地推开
门。
休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那几个正说得唾沫横飞的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僵住,随即飞快地转为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其中一个反应快的,脸上挤出夸张的惋惜:“哎哟,江枫…你…你这就走了?
真是…真是可惜啊…”江枫的目光扫过他们,那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丝毫停留,仿佛只是扫过几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他径直走向自己那个位于角落、几乎空着的储物柜。
柜门打开,里面只有几本翻旧了的专业书,一个磨得发亮的银针盒,一个用了很多年的旧水杯。
他没有看任何人,沉默地、一件一件地拿出自己的东西,塞进一个洗得发白的帆布背包里。
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沉静。
那几个实习生互相交换着眼色,最初的慌乱过去后,见江枫毫无反应,胆子又大了起来。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叫李强的,平时最是欺软怕硬,此刻大概是觉得江枫彻底失势,没了顾忌,故意拖着腔调,阴阳怪气地开口:“喂,江枫,听说你走之前还大放厥词,说什么三天后要让林院跪着求你回来?
啧啧啧,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牛吹得…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出问题了?
要不要哥们儿帮你联系下精神科啊?
熟人,给你打个折?”
旁边几人立刻配合地发出一阵压抑的嗤笑声。
江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根本没听见。
他拿起那个古旧的银针盒,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一下,冰冷的金属触感似乎让他眼底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波动,随即又恢复了深潭般的平静。
他“啪”地一声合上储物柜的门,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格外刺耳。
他转过身,背包随意地甩在肩上,朝着门口走去。
经过李强身边时,李强大概是想在同伴面前再显摆一下,故意伸出一只脚,横在过道上,脸上挂着恶劣的嘲笑:“哎,别急着走啊,江大医生,以后想见你这‘神医’一面可就难了,不留下点‘临别赠言’?”
江枫的脚步停下了。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终于落在了李强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
那目光依旧很平静,平静得让李强脸上的笑容不自觉地僵了一
下。
“让开。”
江枫的声音不高,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李强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虚,但众目睽睽之下,退缩太丢面子。
他硬着头皮,梗着脖子:“我要是不让呢?
你一个被开除的废物,还敢在这耍横?”
江枫的眼神似乎更深邃了一点,如同寒潭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漾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
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李强。
几秒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休息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只剩下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李强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他感觉江枫那平静的目光像两把无形的刀子,轻易地剥开了他色厉内荏的外壳,直刺心底最深处那点见不得光的怯懦。
一股寒意不受控制地从脊椎骨窜上来。
他想起了江枫刚来时,有一次在急诊,一个醉酒闹事的壮汉发狂,三四个保安都按不住,是江枫上前,看似随意地在那人手臂某个位置按了一下,那壮汉瞬间就瘫软如泥……当时江枫的眼神,似乎也和现在一样平静。
李强的腿肚子开始发软,横在过道上的那只脚,下意识地、一点一点地往回缩。
江枫收回了目光,仿佛李强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
他抬脚,迈步,径直从李强让开的缝隙中走了过去,头也没回地离开了休息室,留下身后一片死寂和几张煞白的脸。
走出住院部大楼,正午的阳光带着一种虚假的暖意倾泻下来,刺得人眼睛发花。
医院大门口依旧人来人往,救护车凄厉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又呼啸着驶向急诊方向。
穿着病号服的人或麻木或焦虑地进进出出,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生老病死的味道。
江枫站在台阶上,微微眯起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
帆布背包沉甸甸地压在肩上,里面装着他在这座庞大医疗机器里短暂停留过的所有痕迹。
“结束了?”
一个带着点嘲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江枫转头。
是苏晚晴。
她穿着合身的白大褂,双手插在口袋里,斜倚在门廊的柱子上,阳光勾勒出她修长窈窕的身形和精致得有些过分的侧脸。
作为院长的女儿,她身上有种天生的疏离感,此刻看着江枫的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如你所见
。”
江枫的语气没什么波澜。
苏晚晴走近一步,身上淡淡的冷香飘过来。
她微微歪头,打量着江枫:“我爸…还有林叔,他们说你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你信吗?”
江枫反问,目光平静地迎向她。
苏晚晴漂亮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红润的唇角勾起一个意义不明的弧度:“信不信重要吗?
重要的是结果。
你被开除了,而且,”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玩味,“你好像还说了些…挺有意思的话?
关于三天后?”
江枫没有回答她的试探,只是看着她:“苏小姐,你脸色不太好。
最近是不是经常心悸、盗汗,尤其在午后或者夜间?
掌心是不是时冷时热?”
苏晚晴脸上的玩味瞬间僵住,漂亮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闪过一丝极度的惊讶和慌乱,下意识地反驳:“你胡说什么!
我身体好得很!”
江枫的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唇色和眼下淡淡的青影上停留了一瞬,语气依旧平淡:“讳疾忌医,最不可取。
你那个病,拖下去会很麻烦。”
他移开视线,望向医院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不过,大概也轮不到我这个被开除的‘废物’操心了。”
说完,他不再停留,径直迈下台阶,汇入了医院门口喧嚣的人流之中,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苏晚晴站在原地,阳光照在身上,她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他怎么会知道?
那些症状……她用力攥紧了插在口袋里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看着江枫消失的方向,她精致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复杂难辨的神情,不再是纯粹的审视和高高在上。
江枫穿过医院门口混乱拥挤的人群,各种声音和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刚走到路边,准备招手拦车——“砰——!!!”
一声震耳欲聋、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猛地撕裂了正午的喧嚣!
紧接着是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轮胎在地面绝望的嘶鸣,玻璃碎裂的哗啦声!
马路中央,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如同脱缰的疯兽,狠狠地撞上了前面一辆正常行驶的出租车侧面!
巨大的冲击力将出租车整个顶起,又重重地侧翻在地!
金属扭曲变形的声音令人牙酸!
瞬间的死寂后,尖叫声、
哭喊声、惊恐的呼喊声如同海啸般爆发出来!
“撞车了!
快救人啊!”
“天啊!
翻车了!
里面的人!”
“打120!
快打120啊!
报警!”
“血!
好多血!”
人群像炸开的马蜂窝,一部分惊恐地四散躲避,一部分则下意识地朝着事故中心围拢过去,却又被那惨烈的景象骇得不敢上前。
江枫的瞳孔骤然收缩!
几乎在巨响传来的瞬间,他背包里的那个古旧银针盒似乎轻轻震动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血脉深处的冰冷悸动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四肢百骸都为之僵硬了一瞬!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已经如同离弦之箭,逆着慌乱的人流,朝着那翻倒的出租车猛冲过去!
刺鼻的汽油味、浓烈的血腥味、还有橡胶燃烧的焦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扭曲的出租车如同一只濒死的钢铁巨兽,侧翻在地,前挡风玻璃完全碎裂,司机满脸是血,被变形的方向盘卡在驾驶座上,已经没了声息。
后排的情况更加惨烈。
江枫的目光瞬间锁定了后排。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体以一种极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被压在变形的车门和座椅之间。
鲜血正从他头部、口鼻和胸前不断涌出,染红了破烂的衣衫。
最可怕的是,一根断裂的、尖锐的金属支架,如同恶魔的利齿,深深地刺入了老人的左胸!
伤口处,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每一次微弱的心跳似乎都在加速生命的流逝!
老人的脸色已经呈现出一种死灰般的青白色,嘴唇发绀,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胸口那微弱的起伏几乎随时都会停止!
“爸!
爸!
你醒醒!
不要啊!”
一个浑身发抖、脸上擦伤的中年男人正徒劳地试图掰开变形的车门,声音嘶哑绝望,带着哭腔。
他是从副驾驶爬出来的,显然也受了伤,但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濒死的老人身上。
“让开!”
江枫低喝一声,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嘈杂和男人的哭喊。
那中年男人下意识地一哆嗦,回头看到江枫年轻的脸,愣了一下,随即被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燃烧着某种奇异火焰的眼睛摄住。
那眼神里的东西太过强烈,让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后退了半步。
江枫已经蹲下身。
他没有去看那吓人的伤口,甚至没有去探老人的鼻息和脉搏——以他的眼力,那些常规检查已经多余。
他的所有感官,所有的精神,在靠近老人的刹那,就已经高度凝聚!
在他的“视界”里,老人残破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幅经络、气血、脏腑运行的立体图。
那根致命的金属支架,位置险恶到了极点!
它刺穿了肺叶,更严重的是,其尖端几乎紧贴着心脏的主脉!
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让那脆弱的血管壁与冰冷的金属摩擦一次!
生命的气息如同狂风中的残烛,随时会彻底熄灭!
西医急救?
搬动?
输血?
根本来不及!
强行拔除金属?
瞬间大出血,心脏直接停跳!
唯一的生机,只在瞬息之间!
江枫的手快如闪电,甚至带起了一丝微弱的破空声!
他根本没有打开背包,仿佛那银针早已在他指间。
只见他右手拇指与食指一捻,一道细若牛毛、在阳光下几乎不可见的银亮寒芒便出现在他指尖!
那枚针,细得惊人,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锐利感。
针尖在惨白的阳光下,似乎流转着一丝极淡、极冷的微光。
江枫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无比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的老人和那根悬于毫发的致命支架。
他左手如穿花蝴蝶般,在老人胸口周围几个极其特殊、非经非穴的位置迅疾无比地拂过、按压。
每一次按压都极其短暂,却仿佛带着奇异的韵律,精准地扰动、引导着老人体内仅存的、紊乱不堪的气血。
就在老人胸口那微弱的起伏即将彻底消失,心脏濒临停跳的千钧一发之际——江枫动了!
右手如电,那枚细如毫发的银针,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精准无比地刺入老人胸口一个极其隐蔽、甚至不在任何标准针灸图谱上的位置!
位置之深,手法之奇,快得让旁边绝望的中年男人只看到了一道模糊的残影!
针入体!
没有鲜血喷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那中年男人张大了嘴,忘记了哭喊,忘记了呼吸。
围观的人群也瞬间安静了一瞬,无数道目光死死盯着那个蹲在老人身边、手持银针的年轻身影。
有惊恐,有茫然,有难以置信。
江枫的手指稳稳地捏着那枚深入血肉的银针尾部,没有丝毫颤抖
。
他的眼神依旧专注得可怕,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搭在针柄上,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极其轻微、极其快速地捻动着。
一股微弱到极致、却又精纯无比的奇异“气感”,顺着他捻动的手指,透过那枚细针,如同最精密的纳米机器人,瞬间抵达老人体内那个致命创伤的核心!
这股力量并非去“拔除”那根金属支架,而是如同最精妙的导丝,瞬间缠绕、包裹住支架尖端紧贴着的那根脆弱的心脏主脉分支!
它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隔绝了金属尖端对血管壁的每一次摩擦挤压!
同时,这股力量以一种玄奥的方式,强行“唤醒”并“约束”了老人体内残存的所有生机,像无数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那处致命的出血点!
将原本汹涌澎湃、足以瞬间夺命的出血,硬生生地压制成了涓涓细流!
老人胸口那原本微弱得几乎消失的起伏,在这一针落下后,竟然奇迹般地……稳定了下来!
虽然依旧微弱,却不再像风中残烛般飘摇!
口鼻中涌出的鲜血,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缓、变淡!
<“呼……”旁边那个一直屏住呼吸的中年男人,终于长长地、带着剧烈颤抖地吸了一口气,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死死盯着老人有了微弱生机的脸,“爸…爸…”周围死寂的人群,瞬间“嗡”地一声炸开了锅!
“我的天!
血…血好像止住了?”
“活了?
真…真活了?
刚才明明不行了…” “那是什么?
针灸?
一根针?”
“他…他做了什么?
就扎了一针?!”
“这人是谁啊?
医生吗?
可这也太年轻了!”
无数道震惊、骇然、难以置信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死死钉在江枫身上和他指尖那枚细小的银针上!
这完全超出了他们对急救的认知!
一根针,怎么可能止住那样凶险的贯穿伤出血?
怎么可能让一个濒死的人稳住生命体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声传来。
“让开!
快让开!
急救的来了!”
几个穿着市第一医院急诊科绿色制服的医护人员,提着担架和急救箱,气喘吁吁地分开人群挤了进来。
为首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戴着眼镜,胸口的名牌上写着“主治医师 张宏”。
张宏一看到
现场惨状,尤其是看到老人胸口那根恐怖的金属支架和身下大滩的血迹,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经验丰富,一眼就判断出这种伤势的凶险程度,九成九是救不回来了!
他立刻蹲下身,掏出听诊器就要检查。
他的动作猛地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老人虽然昏迷,但胸口竟然还有微弱的起伏!
口鼻出血竟然也减缓了!
更让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的是,老人胸口那致命伤口旁,竟然插着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针!
而一个穿着普通T恤、背着旧帆布包的年轻人,正稳稳地捏着那根针的尾部!
“你!
你干什么?!”
张宏惊怒交加,声音都变了调,“谁让你乱动伤者的?!
还扎针?!
胡闹!
简直是胡闹!
你知道这是什么伤吗?
你这是在杀人!”
他一边厉声呵斥,一边就要伸手去拔那根在他看来完全是捣乱的银针。
“别动!”
江枫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带着冰渣,瞬间冻住了张宏的手。
江枫抬起头,看向张宏。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让张宏这个见惯生死的急诊医生都感到心悸的穿透力,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所有的不专业和慌乱。
“这针现在拔掉,他立刻死。”
江枫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回旋余地,“心脏主脉被金属尖端压迫,出血点被我暂时封住。
你们现在要做的,是立刻建立静脉通道补充血容量,维持血压,然后小心谨慎地把他连同支架一起固定,送手术室。
动作要快,要稳。
这根针,在进手术室前,绝对不能拔。
听明白了吗?”
张宏被江枫的眼神和话语震得头皮发麻。
心脏主脉压迫?
暂时封住出血点?
一根针?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是……老人那稳定下来的微弱生命体征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眼前!
这诡异到极点的事实冲击着他的医学常识。
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张医生!
快看!
有记者!”
旁边一个护士突然紧张地小声提醒。
果然,人群外围,一个扛着摄像机、拿着话筒的记者正奋力挤过来,镜头已经对准了事故中心!
话筒上的台标赫然是本市影响力最大的“都市快线”!
张宏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这要是处理不好,被记者拍到他们急救不利或者有“非法行医”者捣乱导致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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