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野姜祈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黑月光千娇百媚,纨绔世子沦陷了裴野姜祈安》,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坑爹弓着身子打开房门,姜祈安对守在门口的追风勾了勾手指,“你送我回府。”追风:???啊?我送吗?我配吗?将询问的视线投向自家公子,接收到带着刀子的目光后,追风疯狂摆手。很显然,他不配!眼珠子上翻疯狂在脑海中想着托词,追风一溜烟消失在门口,“属下突然想到还有事!我要去......”去干嘛呢?没想到!没关系!只要我跑的够快,姜姑娘就会以为是她没听清!“喂!你别跑啊......”眼瞧着追风溜走,姜祈安想要冲出去拽住他。院门外,新荷公主提着剑,正要甩开裴熠的手,“驸马,你拉着本宫作甚!安安昨晚就不见了,十有八九在十三的房中!你撒手!本宫要去捉奸!”裴野名十三,字野。谁家好人给孩子取名十三啊?新荷公主会取!嗯,新荷公主取的名,新荷公主取的字。...
《黑月光千娇百媚,纨绔世子沦陷了裴野姜祈安》精彩片段
坑爹
弓着身子打开房门,姜祈安对守在门口的追风勾了勾手指,“你送我回府。”
追风:???
啊?
我送吗?
我配吗?
将询问的视线投向自家公子,接收到带着刀子的目光后,追风疯狂摆手。
很显然,他不配!
眼珠子上翻疯狂在脑海中想着托词,追风一溜烟消失在门口,“属下突然想到还有事!我要去......”
去干嘛呢?没想到!
没关系!只要我跑的够快,姜姑娘就会以为是她没听清!
“喂!你别跑啊......”眼瞧着追风溜走,姜祈安想要冲出去拽住他。
院门外,新荷公主提着剑,正要甩开裴熠的手,“驸马,你拉着本宫作甚!安安昨晚就不见了,十有八九在十三的房中!你撒手!本宫要去捉奸!”
裴野名十三,字野。
谁家好人给孩子取名十三啊?新荷公主会取!
嗯,新荷公主取的名,新荷公主取的字。
名和字中都是对这个孩子满满的嫌弃,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被养成这般一无是处的模样。
只是他毕竟是公主嫡子,又是国公府的公子,外人实在不敢唤他裴十三,只唤裴野。
毕竟裴野听起来比裴十三要稍微好听那么些。
看着一眼院门口盛怒着甩开驸马的新荷公主,姜祈安默默地将踏出房门的腿收了回来。
裴野这人虽然一无是处,但他有个无可挑剔的娘!
他娘新荷公主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妹妹!出了名的暴脾气!她连圣上都敢打,瞧那生气的模样,若是被她知晓她爬上了裴野的床,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拍着胸脯后怕地后退着,姜祈安抬手想去关门,后背猝不及防撞上了坚硬的胸膛。
伸手一捞,裴野顺势将她打横抱起,“瞧你这怂样,小爷送你。”
“不行,公主就要进来了,你不在会被怀疑的!”
“放心,她一时半会进不来!”抬头对上院外自家老爹的视线,在他惊恐地目光下,裴野朝他点了点头。
裴熠正紧紧地抱着新荷公主的胳膊,“纵使十三他贪玩好色,但安安怎么说也是言礼的未婚妻,是他未来嫂嫂,他心中有数,断不会做出如此大啊......逆不道的事情来!”
裴熠好声劝说着,试图说服暴脾气的新荷公主,目光无意间一瞥,就见裴野春风得意的抱着一个人,父子俩目光相接。
到了嘴边的“大”字生生地变了音,从第四声,变成了第二声。
知子莫若母!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兔崽子竟然真的干出来了!!!
“驸马?”裴熠的动静让挣扎的新荷公主停了下来,心疼地低头看向他的双脚,“可是本宫方才踩到你了?”
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家兔崽子当着自己的面抱着人离开,在新荷公主要抬眸时裴熠心一横,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到了怀中,语气隐隐颤抖,“是......是啊!公主可踩疼为夫了!”
没有察觉裴熠的异样,新荷公主只以为是将他给踩疼了,放轻了声音,“是我不小心,来,让我看看......”
“公主让我抱一会就好!”用力按着新荷公主的头,裴熠另一只手揽上她的腰,将她箍在怀中不能动弹,“为夫只要抱抱公主就不疼了。”
包你拿下
瑶华楼是整个靖国公府最高的建筑,足有五层高,如今只有三楼亮着灯。
裴野坐在地上,身边零零散散散落着几个空酒坛,此时的他抱着一坛酒饮的正欢。
侍卫追风双手环胸站在窗边,先是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借酒消愁的自家主子,再是转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里是明月和忧伤。
可怜的公子哦,白日里见到姜姑娘还激动到同手同脚,吹牛说要将姜姑娘给抢回来当夫人。
笑死,晚上姜姑娘就去跟世子提前圆房了。
这会儿姜姑娘估计正跟世子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呢,而可怜的公子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喝闷酒。
人呐,果然不能吹牛。
正准备垂头叹息之时,追风眼睛一瞪,就见不远处小跑而来的一道月白身影,“公、公子......”
“嗯?”裴野仰头饮尽一坛酒,将手中的空坛一丢,抬起朦胧的醉眼瞥了一眼站在窗边哀愁的追风,嗤笑一声,“别装逼,去给爷拿酒来。”
追风唇角颤抖,眸中满是激动,“姜姑娘来了。”
裴野打了个酒嗝,“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去给爷拿酒。”
“不是天王老子,是姜姑娘!”迎着月光看清姜祈安的脸,追风朝着楼外树上的暗卫打了个退下的手势。
眼睁睁地盯着她的身影进了院子,追风双手攥拳几欲尖叫,“公子!姜姑娘来了!她来了!她来了!她朝着楼上走来了!”
裴野今夜喝了不少酒,这会儿脑子有些发懵,见追风原地旋转跳跃一番后跳窗离开,疑惑地歪了歪头。
追风刚说什么来着?
谁来了?
姜祈安一路从长安院走到瑶华楼,体内的春风度几乎已到了极限,循着楼梯爬到三楼,一推开轻掩着的房门,就与坐在地上歪着头发愣的裴野视线撞了个正着。
房内光线明亮,空气中满是浓烈的酒香,裴野拿着酒坐在地上,疑惑地抬头一瞥。
四目相视的瞬间,她清晰地瞧见那双眸由疑惑转为欣喜。
许是因为喝多了酒,也许是因为激动,他的脸颊泛着微红,眼眸闪烁如星辰,嘴角正上扬着,心中显然是喜悦的。
想到姐姐临走前说的话,姜祈安摸上斗篷的系带。
她的姐姐姜辞忧立志要给所有美男一个家,凭着老天赏饭吃的美貌,撩人又不负责。
战绩可查,半个上京权贵的府中都藏着她的画像。
那些单纯的美少年们啊,将姐姐当成了心上唯一纯洁的白月光;更甚有位高权重的大佬,得不到姐姐就将她当成替身,爱屋及乌。
姐姐临走前担心她一人太孤单,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说出了裴野的名字。
裴野这个人虽然名声不好,但长得好。
如果说姐姐是上京城的海后,那裴野就是与她势均力敌的海王。
饶是从未有过败绩的姐姐,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才将裴野这根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临走时姐姐说:安宝,只要你挑个合适的时机对他投怀送抱,包你拿下。
今夜,便是合适的时机。
你可知错?
搀扶着宁老夫人的身子上了马车,毕美华坐到她的身侧抬手帮她按着肩膀,“母亲,那赵嬷嬷实在是太放肆了,竟敢那样同您说话。”
“您竟还对她那样好脾气!”
“赵嬷嬷是先皇后的陪嫁嬷嬷,就连陛下都对她礼让三分。”舒服地闭上眼睛,老夫人感叹道,“先皇后去世后,陛下特许赵嬷嬷出宫,富贵安生的日子她不过,偏要去姜府守着。”
毕美华不太明白,“这姜家和赵嬷嬷之间,是有什么关系吗?”
“当年先皇后随陛下巡游时遇刺跌下悬崖险些丧命,是平西侯舍命相救。”宁老夫人闭着眼睛回忆,“平西侯的夫人,是先皇后的表侄女,也是皇上感念平西侯的恩情赐的婚。”
先皇后赵绾是宁宜王之女,盛元唯一的异姓王。
宁宜王子女世代入宫为妃,当年先皇后巡游回宫后就病倒了,宁宜王便带着赵雪进宫探病,留赵雪侍疾。
名为侍疾,实际是将赵雪献给了陛下。
可陛下却将赵雪赐婚给了平西侯,小将出身毫无背景的平西侯一跃攀上了宁宜王和先皇后这门亲,可见陛下对平西侯的器重。
“难怪。”毕夫人心下了然,“如今侯府只剩安安一个孤女,赵嬷嬷守在她的身边是为还平西侯的恩情。”
眯着眼睛,老夫人勾着唇角哼了哼,“不错,是个忠心的奴才。”
“美华,你记住,无论如何都不可毁了言礼和祈安那丫头的婚约。”
毕美华点了点头,“是,儿媳明白。”
靖国公府簪缨世家,最是讲究名声。如今平西侯府落魄,若靖国公府毁了婚约,怕是要被人背地里说闲话。
宁老夫人回到靖国公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裴言礼叫到了她的莲心院。
见裴言礼进门,宁老夫人一敲拐杖,“跪下!”
“母亲。”毕美华有些心疼,“言礼他昨晚一夜没睡,身子......”
又是一敲拐杖,老夫人止住毕美华求情的话,看向跪在地上的裴言礼,“你可知错?”
“孙儿知错。”
“既然知错,回去就将那丫头赶出府,再去祈安面前赔罪!”
“不行!”裴言礼直接拒绝,“灵儿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可弃她于不顾!祖母这是将孙儿置于何处?”
“置于何处?你顾念着那丫头,那你将是祈安置于何处?”敲了敲拐杖,老夫人看向裴言礼的眸中含着失望,“正妻还未过门,就已经将美娇娘养在了院子里,你让祈安的脸往哪搁?你让国公府的脸往哪搁!”
“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昨夜那么紧要的关头,你怎可丢下祈安去寻那丫头!”拿起拐杖敲在裴言礼的后背,老夫人气呼呼地喘着气,“她进府也有数月,那些手段你还没看明白吗?三天一病五天一晕,她就是要把你的人给勾了去!平日里你宠着她惯着她的把戏,昨夜你不该糊涂!”
“祖母,昨夜是我做错了。”挺直腰杆任由老夫人打,裴言礼低垂着头脸上满是后悔,“我会去找安安赔罪。”
对裴言礼的态度尚且满意,老夫人收回拐杖,“她已经生了想退亲的心思,你抽空去哄哄。”
“退亲?”眸中划过一抹诧异,裴言礼心中并不在意,“安安她不会退亲的。”
“你啊!若是不珍惜,总有你后悔的一天。”看着裴言礼毫不在意的模样,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摆摆手让他退下。
试探
“二小姐的苦不能白受。”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的脚边,赵嬷嬷恳求,“恳请宁老夫人彻查,揪出幕后凶手。”
老夫人浑浊的视线朝着毕美华轻轻一瞥,毕美华将手中的拐杖递给身后的丫鬟,亲自上前去扶赵嬷嬷,“赵嬷嬷快快请起,安安是我未来的儿媳,我定会亲自去查,为安安做主。”
赵嬷嬷却将头垂的更低,不愿起身,“二小姐身体受损,刘老太医诊断说再难有孕,怕是难担世子妃之位,婚约一事还请夫人......”
心中一咯噔,毕美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宁老夫人。
春风度刁钻,非男女欢好不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虽然安安昨夜用泡冰水加以施针的法子解了药效,药效是解了不错,但后遗症却落下了。
她和国公爷只有言礼这一个独子,言礼又是国公府世子,若是世子妃不能有孕,言礼日后该怎么面对裴家的列祖列宗?
听赵嬷嬷的意思是想退亲,不如顺口应下?
宁老夫人确定姜祈安是真的高热昏迷不醒后,小心将她的手塞回被窝,接过丫鬟的拐杖起了身,“遍请天下名医总能医好祈安的身子,哪怕医不好,祈安也是我认定的孙媳!”
宁老夫人弯腰将跪在地上的赵嬷嬷给扶了起来,“等祈安醒来,你们就一起搬去国公府,去我的院子里住,我的孙媳,我亲自护着。”
老夫人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哪怕姜祈安不能有孕,婚约依然继续。
“宁老夫人待二小姐好,侯爷夫人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赵嬷嬷垂了眼皮,“只是二小姐在贵府遇害,如今凶手未知,老身实在是不放心二小姐过去。”
毕美华拧紧了眉,“你......”
用眼神制止毕美华的话,宁老夫人按着拐杖杵了杵地,发出梆梆的两声响,浑浊的视线从赵嬷嬷身上转到床上昏迷的姜祈安身上,“祈安和言礼的婚事是平西侯出征前和先夫所定,算是他们的生前遗愿,赵嬷嬷,婚约一事以后莫要再说。”
看着昏迷的姜祈安,宁老夫人目光坚定,“老身绝不会允许有人毁了先夫的生前遗愿,既然他认定了祈安,那老身便也认定了祈安,无论如何,祈安都是我国公府的孙媳,是未来的世子妃!哪怕她不能身孕,老身也决不允任何人动摇她的世子之位。美华,你明白了吗?”
听明白宁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毕美华点了点头,“儿媳明白,待安安嫁进府里后,儿媳会教她掌家,等儿媳死后,她便是国公府的女主人。”
“嗯。”宁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转眸看向赵嬷嬷,“如此,你可是放心了?”
赵嬷嬷惶恐地跪了下去,“能得老夫人和夫人青睐,实在是二小姐的福气!二小姐醒来若是知道,定会开心!”
垂眸盯着赵嬷嬷的俯身跪着的头顶,宁老夫人的眸中划过一抹冷意,抬手将手搭在了身边毕美华的胳膊上,杵起拐杖往外走,“既然祈安想家,就在家里住下吧。”
招惹
抬手解开身上的斗篷,姜祈安直奔裴野的怀中而去。
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满怀的裴野:???
哎?
喝酒还能做春梦?
还如此真实?
姜祈安将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哥哥,我想亲亲你......”
说完也不等裴野应声,双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两人缠绵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火热的舌滑入口中,裴野只愣怔了一瞬,便箍紧她的细腰,蛮横用力地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暧昧地唔唔声响在耳边,姜祈安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手也不安分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裴野是被吓清醒的。
瞪着眼睛看着在自己怀中作乱蹭来蹭去的姜祈安,追风走时的声音在耳边清晰了起来。
姜祈安跑到他怀里来了???
陷阱!
美人计!
一定是美人计!
这一定是裴言礼要害他使出的美人计!
“喂!姜祈安!你给爷起开!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强抢民家妇男!”按着姜祈安的脑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裴野扯着裤腰带起身后退,“知道爷是谁吗!你这是在......”
身体的感觉太过于清晰,裴野抬手探了探埋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姜祈安的额头。
嗯,很烫。
是中了春风度后神志不清的症状。
该死的裴言礼,连中了药的人都利用!
“裴野。”起身跳上裴野的身,眯起了眼睛,“你是裴野。”
“我特意看了路,没有走错,也没有认错人,你就是裴野。”
“我中了春风度。”
“裴野,你酒量那么大,今晚没真的喝醉吧?”
“听说男人喝醉了会不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就没解药了。”说着话,姜祈安咬上裴野的喉结,“你刚刚推开我,是不行了吗?”
裴野的心跳随着姜祈安的话疯狂加速,直到喉结上传来一阵痒,才低骂了一声。
说他不行?
壮阳药不行了他都还行着呢!
抱着人直接压在了床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什么裴野,我不野,你才野,你是姜野!”
“唔......”仰头吻上裴野的唇,姜祈安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腰带,“那我野给你看......”
裴野红了眼,低头疯狂地吻着姜祈安的唇,大掌沿着本就被撕扯凌乱的衣襟探入。
炽热的吻沿着鼻梁,吻过细腻的脖颈,再一路往下,裴野的声音中满是满足,“是你来招惹我的......”
红唇微张,姜祈安难耐地喘息着,抬手扯上他的腰带,“嗯~是啊~”
尾音上扬,姜祈安在在心中给姐姐点了个大大的赞。
姐姐不愧是姐姐,包靠谱的!
“裴野~”
“我是特地来睡你的~”
她的声音魅惑中带着钩子,勾得一股血液急速聚集,裴野撑着身子低骂了一声。
真要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就算是陷阱,他也跳了!
咬牙切齿
指尖的触感滑腻,令裴野爱不释手,想着反正还在梦中,动作也就更加放肆了起来,直到他的手滑进被窝,嘴角的笑意还在上扬着,便与睁开眼睛的姜祈安对视了个正着。
闭着眼睛忍了忍这依旧在自己身上点火作乱的手,姜祈安咬牙切齿,“你,滚出去!”
“啊?”眨巴眨巴疑惑的眼睛,裴野笑嘻嘻地抬手将光溜溜地姜祈安捞到怀中亲了亲,裴野亲了她一脸口水,“嘿嘿,今天梦中的你真乖~”
嫌弃地闭上眼睛,姜祈安手脚并用将抱着自己啃的裴野给踹开,牙齿咬的咯吱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裴!野!别!逼!我!扇!你!”
“公子不好了!世子发现姜姑娘不见了!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了!”生怕房内的人还没醒,追风将门拍的哐哐响,“公主已经提剑杀过来了,公子你快把姜姑娘给藏起来吧!”
被门外的喊叫惊了心神,裴野一个不察被姜祈安给踹下了床。
光着身子懵逼地坐在地上,裴野先是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再是震惊地抬头看向床榻,只觉得天塌了!
昨晚的一夜荒唐竟然不是梦?
不是梦?
天呐!不是梦!!!
那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夜他由着性子行的孟浪之事都是真的!
原来都是真的!
啊啊啊啊不是梦!
天塌了,裴野想抱着头嚎上两嗓子,便被从床上丢下来的被子盖了满身,扯下被子抬头时,一眼便看见坐在床上抱着帛枕遮挡的姜祈安。
斑驳的锁骨、青紫的手臂、长腿......密密麻麻......
裴野啊裴野!你怎么这么禽兽!
看来他昨夜是一处也没有放过啊!
想到昨夜自己恣意妄为的模样,裴野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抬手摸了摸鼻子,裴野缩着脖子心虚,“我以为昨夜是在做梦......”
“呵!”
冷笑一声,姜祈安想开口讥讽他两句,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疼,哼哼两声咽了咽口水,她抬手指向衣柜,“衣服。”
她的衣服被某人给撕了个稀巴烂,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啊?奥!奥!”扯开被子正准备起身,对上姜祈安嫌弃地视线,裴野又乖乖地将被子裹在身上,小跑去衣柜。
从中取出一套蓝色女子衣裙,红着脸递到了姜祈安的面前,“呐。”
目光在衣裙上定格一秒,姜祈安抬手接过,嗤笑,“真不愧是风流倜傥的裴公子,房中竟备有女子衣裙。”
“那是特......”红晕传递到耳根,裴野下意识地想要解释,抬头见她已放下床幔穿衣,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儿,“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能跟小爷一夜风流,是你的福气!”
说完,裴野得意地哼了一声,回到衣柜前翻翻找找,拿出一套同色系男子衣袍,快速穿在了身上。
追风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公子啊!快别嘚瑟了!公主已经到院门口了!”
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新荷公主迈步上前抽走裴野手中的书,“你看的什么书?”
手中的书被抽走,裴野也不恼,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枕在脑后往椅子上一靠,“爹啊,是什么风把娘给吹到我屋里来了?”
裴熠眼皮一跳,背着新荷公主狠狠地瞪了裴野一眼,“来看看你有没有作妖!”
“哼。”新荷公主哼了哼,快速翻着手中的书页,确定只有字没有图是正经的书后满意地合起,却在看到书名时眸光一颤。
书名是手写的《如何让母亲不打我》
好!
很好!
非常好!
捡起地上的剑,新荷公主拿着剑直指裴野的脑门,“说!你是不是想死!”
“那肯定是不想啊,想死我还能看那书?”抖了抖腿,裴野丝毫不怕,“爹啊,你娘子脾气也太暴躁了点,她今儿个又是吃错了什么药?”
裴熠站在新荷公主身后急的直跳,“你可闭嘴吧兔崽子!”
瞪完裴野,裴熠又小心翼翼地抬手去取新荷公主手里的剑,“公主啊,小心些,这个也是亲生的,亲生的。”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果然是随爹!”
气呼呼地将手中的剑递到裴熠的手里,新荷公主跺了跺脚,掐腰朝着床榻走去,“这个兔崽子最好没给我惹事,否则本公主今日就要大逆不道!呸!大义灭亲!”
裴熠将剑递给身后的随从,摆摆手示意他拿着剑带着赶紧走了关门,毕竟接下来的家丑不可外扬。
跟上新荷公主朝床榻走去的脚步,裴熠劝着,“使不得啊公主,这也是好不容易养大的,杀了他可就没法尽孝了。”
“本宫可不指望他尽孝,不把本宫给气死就不错了。”新荷公主掐着腰直哼哼,脚步停在床榻前,朝着裴熠看了一眼。
哪怕她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裴熠还是从她的眸中看到了一股担忧。
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裴熠上前掀开床幔。
床上没人,新荷公主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见,宽大的床上凌乱异常,被子皱巴巴地拧在一起,床单凌乱,
都是过来人,两人一眼就看出什么。
眼睛一颤,裴熠转身捂住新荷公主的眼睛。
罪过罪过,掀床幔前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着这臭小子都有时间把人给送走,又这么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床上一定也是早早收拾过了,谁成想留下这一床痕迹!
饶是新荷公主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床上那些痕迹后还是红了脸,回头瞪向裴野,“你、你、你怎么也不收拾收拾!”
“我收拾了啊。”裴野收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书,恢复新荷公主刚进门时他的模样,“喏,我麻溜地穿好衣服,拿起书坐着,想着怎么让你不打我。”
说着,还特意举高了手里的书,露出封面《如何让母亲不打我》几个大字。
满意地看着新荷公主红了的脸,裴野扬起了微笑,“如果娘你不这么着急非要闯进来的话,我还是有时间收拾一下床榻的。”
醉酒
抬眸看向亮着灯的房门,房内响起姜姑娘难受的呻吟,越安心疼地摇了摇头。
今天是世子的生辰,府里设了私宴,不知是哪个贱人竟然敢对姜姑娘下药,还是那样腌臜的药。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春风度,服了此药哪怕是贞洁烈女也绝对耐不住,常被花街柳巷用来驯性烈的雏。
只是不知这样腌臜的药怎会出现在国公府,还被用在了姜姑娘的身上。
老夫人当场震怒,下令彻查;并定下了姜姑娘和世子的婚期,命世子将姜姑娘带来解毒。
“什么昏迷,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望着越安追着世子离开的背影,青荷红了眼睛。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那灵姑娘早不昏迷晚不昏迷,偏偏在这个时候昏迷!
昏迷了不去请大夫来请世子,世子又不会看病!她分明就是要将世子从小姐的房中给抢了去!
房内烛光轻晃,香炉中的烟缠缠绕绕飘向床榻,见青婉青荷红着眼推门进来,床榻上哼唧着的姜祈安勾唇一笑,“可是都走了?”
“走了。”青荷愤愤,“小姐是世子的未婚妻,如今小姐中药,世子竟真就这样丢下了小姐!”
“呵,”抬手将身上的衣裙扯的凌乱,姜祈安赤脚下床,“可探到裴野在何处?”
青婉眼皮一跳,“禀小姐,五公子醉了酒,已回瑶华楼休息。”
青荷悄悄抬眼去打量站在衣柜前翻找衣服的自家小姐,摸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但不知怎的,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好,中药的我,醉酒的他。”
“绝配。”
从衣柜中翻出一月白斗篷,姜祈安披在身上站在镜前比对一番,“裴言礼今夜不会回来,你们就留在门外好好守着,明早他来了你们就随意发挥。”
青荷心中不祥的预感更甚,“小姐是要去......”
将身上的衣衫又扯的凌乱了些许,姜祈安才满意地将斗篷系起,转身一笑,“去给你们找个新姑爷。”
啊?
新姑爷吗?
意识到姜祈安说了什么,青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天塌了!
小姐要找五公子来当她们的新姑爷!
五公子裴野呐!
那可是整个上京最顽劣的主!顽劣到公主府和靖国公府都已经放弃治疗不想管了的主!
这五公子喝酒赌钱逛花楼,斗鸡遛鸟听小曲,整日里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妖孽的脸一无是处!
小姐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这哪里是中毒啊?这分明是疯了呀!
“小姐,奴婢知道您现在中了药神志不清,但是您也不能不挑了呀!”青荷试图唤醒自家小姐的理智,“您就算是不挑,也该找才貌双全的江少卿、名满上京的裴肃屿这样的,他俩小姐喜欢谁?奴婢这就去帮您绑来!”
青婉一把捂住青荷的嘴巴,“小姐,趁现在您还清醒赶紧去吧,瑶华楼是最高最亮的那栋楼,小姐待会可别走错了啊!”
被捂着嘴扑腾着的青荷:???
疯了!都疯了!
小姐中了药神志不清也就罢了,怎么青婉也跟着添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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