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的伤口让她倒吸冷气——那分明是箭伤,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你中毒了。”
她指尖按在他脉门,手环立刻弹出全息投影:毒素成分分析中……萧景珩却抓住她的手腕,眼底笑意未达眼底:“沈清禾,你当真要卷进这场漩涡?”
他忽然逼近,温热气息喷在她耳畔,“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沈清禾迎上他的目光,忽然扯开自己衣领。
萧景珩瞳孔骤缩,看着她锁骨下那道月牙形疤痕——与他后腰处的胎记,竟是一模一样。
“你……”他声音沙哑,指尖微微颤抖。
沈清禾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疤痕上:“在绣坊时,我总梦见个红衣女子,她教我绣百鸟裙,说这是‘织星使’的宿命。”
她忽然轻笑,“直到那夜在密室,我看到电路板映出的星图,才明白……”话音未落,屋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萧景珩猛地将她拽到身后,剑已出鞘。
门被踹开的瞬间,沈清禾却愣住了——来人竟是墨九。
“你们果然在这!”
盲眼琴师抱着焦尾琴,衣衫沾满草屑,“快跟我走,谢晚吟带着禁军搜遍全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萧景珩却盯着墨九的琴,忽然轻笑:“听雪楼楼主亲自来接,真是荣幸。”
他忽然转头看向沈清禾,“你可知,你这位好闺蜜,是前朝暗卫统领?”
沈清禾震惊地看向墨九,却见她扯下蒙眼黑纱,露出双异色瞳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
她忽然将琴横在身前,指尖扫过琴弦,无形音波如利刃般斩向追兵。
三人且战且退,终于在城郊码头抢到艘小船。
墨九划桨时,沈清禾忽然问:“你早知我是织星使?”
墨九手中动作微滞:“从你在绣坊改良纺车那日起,我就在等这一天。”
她忽然转头,异色双瞳在月光下泛着妖异光芒,“清禾,时空密钥不是你能掌控的,跟我回现代吧。”
沈清禾还没回答,萧景珩突然抓住她手腕:“你敢!”
他掌心温度灼人,眼底泛着赤红,“你休想离开我!”
船身突然剧烈摇晃,江水中浮出数道黑影。
谢晚吟站在船头,玉笛横在唇边:“九殿下,交出织星使,我可留你全尸。”
萧景珩将沈清禾推给墨九,转身时剑已出鞘:“就凭你?”
他忽然踏浪而起,剑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