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凝夕贺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月晓风清欲落时温凝夕贺青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酥糖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等了老公。”她神态自若地走来。“刚才有个紧急会议,你试穿得怎么样了?喜欢哪件?”“这个吧。”贺青辞随便指了指,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得厉害。“怎么哭了?”温凝夕拧紧眉头,焦心地望着他:“谁欺负你了?”说完,她冷冷扫视着店内的每个人。贺青辞忙解释道:“没有谁,只是想到能娶到你,忍不住想哭。”闻言,温凝夕笑的一脸羞涩,扑进他的怀里:“能嫁给你是我的荣幸。”贺青辞闻到一股刺鼻的陌生香水味,看见她的脖颈间有几抹醒目的吻痕。订好婚礼当天要穿的衣服,他们便一同回了家。入夜,温凝夕轻车熟路地抚摸他的下腹。贺青辞按住女人的手:“我这两天不太舒服。”想到她几小时前刚跟孟怀瑾做完那种事,他的胃里就一阵痉挛。“我给你揉揉。”温凝夕知道他有胃病,动作熟练...
《月晓风清欲落时温凝夕贺青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久等了老公。”她神态自若地走来。
“刚才有个紧急会议,你试穿得怎么样了?喜欢哪件?”
“这个吧。”
贺青辞随便指了指,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哽咽得厉害。
“怎么哭了?”温凝夕拧紧眉头,焦心地望着他:“谁欺负你了?”
说完,她冷冷扫视着店内的每个人。
贺青辞忙解释道:“没有谁,只是想到能娶到你,忍不住想哭。”
闻言,温凝夕笑的一脸羞涩,扑进他的怀里:“能嫁给你是我的荣幸。”
贺青辞闻到一股刺鼻的陌生香水味,看见她的脖颈间有几抹醒目的吻痕。
订好婚礼当天要穿的衣服,他们便一同回了家。
入夜,温凝夕轻车熟路地抚摸他的下腹。
贺青辞按住女人的手:“我这两天不太舒服。”
想到她几小时前刚跟孟怀瑾做完那种事,他的胃里就一阵痉挛。
“我给你揉揉。”温凝夕知道他有胃病,动作熟练地帮他揉着肚子。
贺青辞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倒数:还有五天就可以走了。
翌日。
他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
温母发来一串地址,贺青辞洗漱完立刻赶了过去。
这是一家专业的假死机构,甚至还聘请了殡葬师和法医对假尸体的遗容指点出细节调整。
确保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贺青辞脱掉衣服躺在机器上,滴滴作响的感应线从头到脚,对他的五官和骨骼进行扫描。
机构负责人将他身上的疤痕、痣、胎记都做了标记。
从里面出来,贺青辞真正有了要跟温凝夕永无瓜葛的实感。
两天后迎来了温凝夕奶奶的八十大寿。
前来参加寿宴的宾客们都是商界身份尊贵的大人物,给老人祝贺的同时,也不忘对即将结婚的温凝夕送上祝福。
“青辞,他是我的心理医生,叫孟怀瑾。”
温凝夕握着酒杯,大大方方地跟他介绍:“你消失那两年里,是他一直在给我做精神上的治疗。”
“贺先生,你好。”孟怀瑾跟他碰了碰杯。
“你好。”贺青辞唇角微扬,“多谢孟医生过去对凝夕的照顾。”
宴会厅人群熙熙攘攘,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过来,上面堆放好的香槟塔歪歪斜斜,倏地倒塌下来——
“小心!”
一道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贺青辞只觉得自己被女人牢牢护在怀里。
下一秒,就听见玻璃轰然碎在地上的声音。
“啊——”
伴随的男人凄惨的尖叫,所有的目光扫射过来。
只见孟怀瑾的手臂被玻璃碴划伤,西服全湿了。
他幽怨的眼神落在温凝夕护住贺青辞的手上,一闪而过。
“怀瑾,你没事吧?”温母焦急地走过来:“快去换件衣服。”
“好。”
孟怀瑾咬住唇,一副失落神伤的样子,转身离开宴会厅。
温凝夕望着他的背影,眼眸暗了暗。
贺青辞察觉到他腰间的那只手正在一点点收回。
然后就见温凝夕径直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追上孟怀瑾,在男人耳边说着什么。
她在第一时间选择了保护他,可心里仍然割舍不下另一个男人。
温凝夕终究还是太贪心了。
他要的爱是纯粹无杂质的,而不是一分为二。
贺青辞以为自己会伤心,却发现只剩下麻木。
他放下酒杯去了卫生间,出来时,看见孟怀瑾换了一身高定西装,站在门口。
“你很得意吧,她先救了你。”
孟怀瑾恨恨地咬紧牙:“可那又怎么样?她真的很爱我的身体,还说你特别死板,一点情趣都没有......”
“当小三还挺骄傲?”贺青辞冷哼一声。
“放心,温凝夕这种脏女人,我不稀罕要,你喜欢就拿去。”
“真的吗?”孟怀瑾颇为意外:“可是她现在好像还是更在乎你多一些,怎么办?”
说完,他将贺青辞手腕上的那块腕表摘下来,重重摔在地上。
破碎的响声像是在贺青辞的心尖撕开一道血口。
他呆愣地看着地上的玻璃残渣和摔碎的零件,浑身的血液直冲头顶,太阳穴都跟着突突直跳。
这是父亲生前的遗物,他一直在戴。
如今被孟怀瑾砸个粉碎。
“啪——”
贺青辞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扇在孟怀瑾的脸上。
掌掴声响彻走廊。
可他还是不解恨,当第二个巴掌要落下时,贺青辞的手腕被强劲的力道制止住。
“青辞,你为什么打人?”
温凝夕眼中怒火中烧,冲他低喝道。
“凝夕,你别生气。”
孟怀瑾捂住自己红肿的脸颊,委屈道:“是我不小心把贺先生的手表弄掉地上,这个耳光是我应该承受的。可贺先生,你不能因为凝夕刚才在众人面前拉着我的手离开,就骂我是小三......”
闻言,温凝夕目眦欲裂。
“贺青辞,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经不住诱惑,花心滥情的人吗!”
贺青辞皮笑肉不笑,胸口阵阵苦涩。
“我和怀瑾之间清清白白,两年前就认识,要有什么早就有了,我只把他当哥哥看待。”
温凝夕深吸一口气,“青辞,你给怀瑾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道歉?”
贺青辞轻嗤一声:“你是瞎了吗? 他把我爸的手表摔在地上,要我给他道歉?”
“他又不是故意的!”温凝夕扬高声音。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蛮不讲理了?”
贺青辞心中剧痛,他仔细端详着面前女人的脸,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她。
“你、你们别因为我吵架......”孟怀瑾为难地看向贺青辞:“贺先生,手表摔碎了我很抱歉,真的对不起。”
“演够了吗?”贺青辞冷冷地看着他。
“青辞,你非要这么欺人太甚?”
温凝夕挡在孟怀瑾的身前,“回头我再给你买个一模一样的,这下总行了吧?”
贺青辞苦笑一声,他俯下身,一点一点拾起地上破碎的手表。
“好了,别再把手割破了。”温凝夕放软声音,拉住他的手。
贺青辞甩开她,眼眶又酸又涨。
他想起有一回去爬雪山,不小心把手表弄丢了。
温凝夕和他在零下二十多度的低温下,地毯式搜索每一处厚厚的雪地。
她说,这手表是他母亲留下的,意义非凡。
贺青辞至今都记得,当时她眼神亮亮地拿出沾满雪花的手表,重新戴回他的手上。
“手表是你的宝贝,而你是我的宝贝,我不想让我的宝贝伤心难过,所以一定要找到。”
斑驳的回忆渐渐模糊。
他想不通,明明当初那么爱他的女人,如今又怎么会轻飘飘地说出:再买一个就好了?
原来爱与不爱,这么明显。
“嘶......”
贺青辞的指尖被尖锐的玻璃渣刺破。
“我看看。”
温凝夕要去看他的伤势,却被一把推开。
贺青辞捧着手心里摔碎的镯子,快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温凝夕的心乱成一团麻。
“凝夕,都是我不好......”
孟怀瑾满脸内疚,“我只是觉得贺先生的手表很不错,没想到手一滑摔在了地上。我真不是故意的。”
“别难过,没怪你。”
温凝夕无奈轻叹,见男人依旧是那副自责的神态,立刻道,“那个手表你若喜欢,我买来送你,今天的事叫你受委屈了。”
孟怀瑾眸光一亮,又懂事地说:“你快去哄哄贺先生,我没事的。”
温凝夕点点头,立刻追上前去。
然而回到宴会厅她却没看到贺青辞的身影,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听才知道,他已经先离开了。
寿宴还没结束,温凝夕也不方便离开。
等她到家时,客厅黑漆漆的。
温凝夕快步上楼,卧室里空无一人。
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青辞,青辞!”她打开每个房间的门,都没看见贺青辞的身影。
熟悉的恐惧感不断滋生。
他生气了吗?
难道要离家出走?
温凝夕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他人间蒸发的痛苦。
每天醒来看见贺青辞躺在身边,端详着他安详的睡颜,她就觉得很幸福很踏实。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贺青辞死后,温凝夕伤心欲绝,几次自杀都被新来的管家孟怀瑾救了回来。
他做的一日三餐,每晚温度适宜的洗澡水,睡前专业的心理疏导,让温凝夕逐渐习惯他的存在与陪伴。
直到孟怀瑾偷穿贺青辞生前的西装,被温凝夕用烟灰缸砸得头破血流。
“哎,其实贺青辞没有死。”
温母长叹一声:“两年了,你还忘不掉他,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撮合你跟怀瑾。”
原来,孟怀瑾是温母挚友的遗孤。
温母有意让两人在一起,便给贺青辞做了死亡证明,送到一座小岛。
并承诺,如果这两年里温凝夕没有爱上任何人,就同意他们在一起。
“青辞,我真的好想你......”
再次见到心心念念的恋人,温凝夕紧紧把贺青辞抱在怀里,定下十天后举办婚礼。
贺青辞的眼泪决堤而出,这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他也同样思念着她。
筹备婚礼的第三天,温凝夕撞见孟怀瑾在咖啡厅和女人相亲。
她冲进去将咖啡泼在女人脸上,气愤地拉着孟怀瑾离开。
“你就这么想娶妻?”温凝夕冷声质问。
孟怀瑾无辜地眨眨眼:“我很向往婚姻生活,想每天给妻子做饭,按摩,放好洗澡水......”
“够了!”
温凝夕打断他。
这些都是孟怀瑾曾经为她做的,怎么能被另一个女人抢走?
光是想想她就要疯了。
“可我总要结婚。”
孟怀瑾莞尔一笑,憧憬着幸福生活:“以后我希望给未来的孩子做一日三餐......唔!”
话没说完,他就被温凝夕堵住了嘴。
女人炙热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牙齿咬破了他的唇。
“不准离开我。”
温凝夕厉声警告,“除了不能给你名分,我什么都可以给。”
这一切,被躲在角落里的人偷偷拍下。
贺青辞收到视频时,如遭雷击。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听见虚掩的房门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声。
“怀瑾......”
温凝夕看着手机里孟怀瑾的照片,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不多时,一阵铃声响起。
温母的声音从听筒传出:“凝夕,你为什么不让怀瑾相亲?你爱的人不是贺青辞吗?”
“妈,我不知道,我的脑子很乱......”
“难道你爱上怀瑾了?”温母问道。
“那正好跟贺青辞断了吧。”
“不行!我绝不可能让青辞再离开我!”
温凝夕拔高声音,又崩溃道:“可我......也无法接受怀瑾和别人在一起。他们两个,我全都要。”
“你——”温母无奈。
“贺青辞的眼里容得不得半点沙子,若被他知道你的心里还装着其他男人,一定会永远离开你。”
“他不会知道的。”
温凝夕语气笃定:“我就说怀瑾是我的心理医生。”
贺青辞的心一点点坠入谷底,浑身的血肉如同被撕裂绞碎。
他仓皇而逃,疾步离开别墅。
被送去小岛的那两年里,他从未担心过温凝夕会移情别恋。
他们从高中就认识了,从青涩懵懂的双向暗恋,走到此生非对方不可的深厚感情。
恋爱十年,温凝夕一直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当年他被误诊尿毒症,她立刻要捐出自己的肾脏为他移植。
他晚上随口说想吃栗子糕,她跑遍全城最后一家营业的店总算买到。
他父母出车祸意外离世,她心疼抱住他,想尽办法帮他走出阴霾。
贺青辞从不怀疑温凝夕的爱。
可他没想到,温凝夕居然还是变心了。
他不再是她的唯一。
泪水模糊了视线,贺青辞抹去眼泪,接起来电:“喂,伯母。”
“看见视频了吗?”温母扬声问:“凝夕吻了怀瑾,对他也动了感情......”
“您之前说只要我离开温凝夕,就给我办理假死手续,就算我去了国外,也会将我的行踪保密封锁,现在还算数吗?”贺青辞眼中一片死寂。
“当然。”温母的话语中透着愉悦:“你确定离开的话,七天后的婚礼就直接变成葬礼。”
“好,我答应您。”
贺青辞苦笑着闭上眼。
“同样的戏码出现两次,凝夕会有所怀疑。这回我会找人定制和你身型一比一的尸体模型,你身上的胎记和痣的位置,都要完美还原。”
“嗯,我会配合的。”
挂断通话,贺青辞的脸上早已布满泪痕。
从不怀疑真心,但真心瞬息万变。
他和温凝夕在七天之后,永永远远,再也不会相见!
她厉声呵斥道,赶忙将孟怀瑾的身子抱回来,把沾了血的刀子摔在地上。
“凝夕,你别再对我这么好了,我不想让贺先生再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
孟怀瑾委屈巴巴地掉着泪,颈间的血染红了他的病号服。
温凝夕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青辞,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我只把怀瑾当哥哥看待而已。非要这样争风吃醋是吗?就因为我把舒张剂给了怀瑾,你现在还想闹出人命?”
“他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差点出人命的是我。”
贺青辞的指甲陷进掌心里,“温凝夕,为什么你总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温凝夕抬眸示意护士带孟怀瑾去处理伤口,然后长叹一声,轻轻拉住贺青辞的手:“老公,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最近总是吵架?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
贺青辞沉默不语。
“没有怀瑾,我可能早就死在你消失的那两年里了。他是我的恩人,但我对他只有亲情,没有爱情,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他这么好,那你跟他结婚啊。”贺青辞挑了挑眉头。
“好了,别说气话。”温凝夕抱住贺青辞,轻轻拍着他的背,“开心一点好不好?”
出了医院,温凝夕先将他送回了家,又去公司处理一些事务。
回来时已经快接近零点。
“读高中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想以后一定要嫁给你。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
温凝夕将贺青辞搂在怀里,轻声说:“快点睡吧。”
“嗯,晚安。”
贺青辞淡声道。
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过去。
凌晨三点,他悄声掀开被子,穿好衣服去客房,拿走提前收拾好的行李,离开了这栋别墅。
月光拉长贺青辞的身影,他坐上车,前往去机场的路。
翌日,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温凝夕困倦地睁开眼。
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知道贺青辞先去了婚宴中心,再把流程全都过一遍。
赶到现场,已经有不少宾客落了座。
温凝夕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头顶的纱巾遮住了她大半个视线。
悠扬的音乐缓缓流淌,婚礼也正式开始了。
“下面,有请我们美丽的新娘出场!”
司仪话音落下,宾客们看向缓缓打开的大门,只见新娘一袭华丽的婚纱,头顶戴的白色头纱遮住了上半张脸,一步步走过来。
温凝夕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真的嫁给了贺青辞。
从校服走到婚纱,他们做到了。
一步,两步。
温凝夕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逐渐加快,也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那双黑色的皮鞋。
终于,她站到了他的面前。
头纱被慢慢揭开,在看清对方的五官时,温凝夕脸上笑容凝固。
“怀瑾......怎么是你?!”
就在这时,温母面色凝重地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
“凝夕,青辞在来的路上出车祸了,人没抢救过来。”
机械的女音在空荡的客厅内响起,温凝夕紧绷着脸,匆匆往外走。
她更担心贺青辞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正当要出去时,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青辞!”
那一刻,温凝夕只觉得漂浮的心脏落回了实处。
她飞快上前,将人紧紧抱住。
“你上哪儿去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话落,温凝夕意识到自己语气很差,又耐着性子说:“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温凝夕,你真的觉得我只是在闹脾气吗?他摔碎了我爸留下的手表,我连发火的资格都没有?”
贺青辞直直盯着女人的眼睛,自嘲地笑了一声:“对,他不是故意的,他说什么你都信。”
“青辞,我很了解怀瑾,他不是那种人。”
温凝夕拧着眉,“好了好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要因为外人吵架。总之,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
第一位?
这句欲盖弥彰的话,是在说给她自己听吗?
只可惜,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他都不稀罕了。
贺青辞懒得再去反驳什么,他进了浴室洗澡,出来时,就见温凝夕拿着他的手机,一脸沉思。
“付什么公寓定金?我们人在国内,没有海外租房的打算!”
说完,她就给挂断了,抬眸对贺青辞感慨道:“现在诈骗犯门槛真高,都用英语交流了。”
贺青辞心里闪过一丝慌乱,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拿回自己的手机,淡淡道:“估计是打错了吧。”
温凝夕不疑有他,拿着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翌日,他们一起前往婚礼场地,和婚宴策划人简单地走个流程。
“新娘,到时候您从鲜花拱门向这边走,我们的摄影师会全程录像,新郎你就站在司仪的旁边,望着新娘一步步向你走近......”
贺青辞默默地听着,时不时地回应一两句。
他望着偌大的婚宴厅,深蓝色的梦幻海洋主题、现场灯光、宾客的伴手礼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都即将化成泡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贺先生!”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温凝夕和贺青辞同时抬眸,远远看见孟怀瑾大步跑过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个给你......”
孟怀瑾手中拿着一块机械腕表:“昨晚真的很抱歉,听说那是你父亲留下的遗物。收下吧,就当是我赔偿你的。”
他强行将手表塞进贺青辞的手中。
“不必了。”
贺青辞刚想要将东西还回去,就察觉胸口一阵闷堵,呼吸到的空气愈发稀薄。
这熟悉的滋味......是急性哮喘发作了。
“怀瑾!你怎么了?”
耳边是温凝夕紧张焦急的声音,她将摇摇欲坠的孟怀瑾一把抱住。
“我,我花粉过敏......”
孟怀瑾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条即将濒死的鱼,浑身颤抖。
婚宴厅里摆放了很多花束,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你们谁有特效药?”
温凝夕抬眸看向婚宴中心的工作人员,恰巧余光瞥到贺青辞从包里拿出一个吸入性的支气管舒张剂,立刻夺了快来,“快,怀瑾,深呼吸......”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着急,额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珠。
“凝夕,我好难受,呼吸不过来......”
孟怀瑾痛苦地皱着眉头,将舒张剂吸入口鼻之中,身子渐渐不再发抖。
咚。
一声闷响。
“温小姐!您丈夫晕倒了!”
温凝夕的身子一僵,转过头就看见贺青辞倒在地上,呼吸声极其急促。
这个症状,她再清楚不过。
贺青辞的哮喘发作了!
温凝夕看着怀中正在吸入舒张剂的孟怀瑾,又看向情况同样危险的贺青辞,一时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还给我......”
贺青辞吃力地挪动着身子,想要去拿自己的舒张剂。
然而温凝夕的胳膊却微微抬高了一下,避开了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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