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我冲他笑了笑,弯腰钻进车里。
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香,和顾煜身上那股熟悉的古龙水气息截然不同。
车子启动时,我从后视镜里看见他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
就像我们的婚姻,曾经盛大开场,最终却落得这样草草收场。
后来,我在海边小镇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
每天清晨,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洒进来时,我就开始修剪花枝。
隔壁面包店的老板娘总会送来新鲜出炉的可颂,街角的邮差大叔会跟我聊聊天气。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
傍晚关店后,我常常赤脚走在沙滩上,看夕阳把海水染成金色。
偶尔在报纸上看到顾氏的消息——股价暴跌,股东内讧。
那个曾经让我窒息的商业帝国,现在就像褪色的旧照片,再也激不起我心中半点波澜。
直到某个周末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