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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南栀纪行砚的小说南风不再向北行免费阅读

幺幺二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南栀和丈夫的心尖宠第99次交锋,她没再退让,强硬地点天灯拍下手镯。楚灵玥哭着跑开时,纪行砚罕见地没有追上去哄,而是开车带许南栀去了城郊荒废的乐园。车窗摇下,百米蹦极台上,吊着许南栀的植物人父亲。“南栀,现在愿意把镯子让给玥玥了吗?”纪行砚搭着方向盘的手上,名贵腕表泛着冷冽的光,他的语气却显得平静。夜空中,单薄老迈的身影无助晃动,摇摇欲坠如一个破布袋。许南栀一颗心几乎冲出喉咙,她血液逆流,声音抖得不像话:“我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了,你这样会要了他的命......”“是吗?”纪行砚轻笑,声音却一寸寸冷下去。“那你招惹玥玥,让她难过落泪时,想过这会要了我的命吗?”许南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曾爱她入骨的男人,如今却为别的女人疯狂至此。她死...

主角:许南栀纪行砚   更新:2025-05-17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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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栀纪行砚的女频言情小说《许南栀纪行砚的小说南风不再向北行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幺幺二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南栀和丈夫的心尖宠第99次交锋,她没再退让,强硬地点天灯拍下手镯。楚灵玥哭着跑开时,纪行砚罕见地没有追上去哄,而是开车带许南栀去了城郊荒废的乐园。车窗摇下,百米蹦极台上,吊着许南栀的植物人父亲。“南栀,现在愿意把镯子让给玥玥了吗?”纪行砚搭着方向盘的手上,名贵腕表泛着冷冽的光,他的语气却显得平静。夜空中,单薄老迈的身影无助晃动,摇摇欲坠如一个破布袋。许南栀一颗心几乎冲出喉咙,她血液逆流,声音抖得不像话:“我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了,你这样会要了他的命......”“是吗?”纪行砚轻笑,声音却一寸寸冷下去。“那你招惹玥玥,让她难过落泪时,想过这会要了我的命吗?”许南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曾爱她入骨的男人,如今却为别的女人疯狂至此。她死...

《许南栀纪行砚的小说南风不再向北行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许南栀和丈夫的心尖宠第99次交锋,她没再退让,强硬地点天灯拍下手镯。

楚灵玥哭着跑开时,纪行砚罕见地没有追上去哄,而是开车带许南栀去了城郊荒废的乐园。

车窗摇下,百米蹦极台上,吊着许南栀的植物人父亲。

“南栀,现在愿意把镯子让给玥玥了吗?”

纪行砚搭着方向盘的手上,名贵腕表泛着冷冽的光,他的语气却显得平静。

夜空中,单薄老迈的身影无助晃动,摇摇欲坠如一个破布袋。

许南栀一颗心几乎冲出喉咙,她血液逆流,声音抖得不像话:“我只有爸爸这一个亲人了,你这样会要了他的命......”

“是吗?”

纪行砚轻笑,声音却一寸寸冷下去。

“那你招惹玥玥,让她难过落泪时,想过这会要了我的命吗?”

许南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个曾爱她入骨的男人,如今却为别的女人疯狂至此。

她死死忍着泪,哑声哀求:“就这一次好不好?别的我都可以不要,这个镯子......”

是妈妈的遗物。

“南栀,够了。”

纪行砚冷冷打断。

“我答应过玥玥,不会让她受委屈。所以,一次也不行。”

他抬腕看表,眼底染上不耐。

“是交出镯子,还是让岳父为你的任性买单,选择权在你。南栀,你还有三秒钟考虑时间,三——”

“二——”

“一!”

许南栀不敢用父亲的命去赌,她急忙褪下手腕上的镯子,交到纪行砚手里。

然而还是慢了半秒。

绳索断裂的声音传来,许南栀惊恐地看着父亲从百米高空坠落,狠狠砸落在地。

纪行砚为了新欢的一滴眼泪,竟真的杀了她唯一的亲人!

“爸——!”

她凄厉地喊着,疯了一样跑过去。

脚步踉跄间,许南栀重重摔倒,双腿被碎石划破无数口子,却比不过心头万箭穿心的痛,痛得她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她不明白,曾深爱她的纪行砚,为什么会变得这样面目全非。

当年许家破产,她的父母出了车祸,母亲当场殒命,父亲成了植物人。

数亿的欠款,天价的医药费,她被逼入绝境。

纪行砚就是这时出现的,他本是债务人,却对她一见钟情。

债务他还了,医药费他出了,他还斥资百亿,成立顶尖研发团队,只为让她的植物人父亲康复。

许南栀感动地道谢,纪行砚却说,是他该谢谢她,让他明白爱上一个人,为她疯狂为她沉.沦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纪行砚足足求婚一百次,直到许南栀确定自己对他不光有感激,更有爱时,才点头答应下来。

那一日,纪氏集团在官微派发了上亿红包,全城轰动,见证他浓烈的爱。

婚后,贴上来的女人依然络绎不绝,可他片叶不沾身,所有温柔和宠溺,都独属她一人。

直到纪行砚去国外洽谈合作,楚氏千金成了他的迷妹,一路追着他回了国,死缠烂打。

一开始许南栀并不担心,她信任纪行砚,信他会如过去那般洁身自好。

可很快,他的身上染了不属于她的香水味,他的领口有不属于她的口红印,甚至他的副驾上,多了不属于她的情.趣内衣......

纪行砚,不再属于她一个人了。

他抱住痛苦绝望的她解释:“我确实为玥玥着了迷,但绝不会长久,没人会动摇你纪太太的地位。我能给她的,也不过是暂时的宠爱,所以你大度点,凡事让让她。”

许南栀无法接受,心灰意冷地提了离婚。

纪行砚却强势地搂紧她,语气近乎失态。

“我不许!许南栀你听好了,也许以后我会换个人宠,但我爱的只有你!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也不会允许你离开!”

许南栀留下了,因为他手段实在强硬,也因为她还不争气地爱着他。

更因为,纪氏的植物人康复研究已有成果。

一周后,她父亲原本会接受手术,苏醒概率接近百分之一百。

可如今,却被活活摔死!

许南栀哭得悲恸万分,她跌跌撞撞跪倒在“尸体”面前时,才蓦然发现,那竟是个假人。

愣怔间,眼前覆盖下一片阴影。

纪行砚慢条斯理地蹲下,将她凌乱的发丝抚平。

“南栀,痛吗?记住这种感觉。再有下次,我会让它成真。”

“还有——”

他指尖夹着一张黑卡,是许南栀刚刚和镯子一起还给他的。

她就是用这张卡点了天灯,这些年,她也只用了这一次。

现在,他握住她的手,将卡送.入她掌心。

“我说过,你永远是纪太太,是我此生最爱。只要不招惹玥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直到纪行砚的身影消失,许南栀都没再看他一眼。

她记住了,记住这种被爱人推入绝望、碾碎尊严的感觉了!

她掰断了黑卡,也斩断了对他最后的爱。

“喂——”

拨通那人的电话后,许南栀的语气不再迟疑。

“假死离开的提议,我答应了。一周后见。”

一周后,父亲做完手术,他们一起走。

纪行砚说她想要什么都可以,而她所求,便是让他永远失去她!




许南栀刚起身,便有一辆迈巴赫停在她面前。

纪行砚的特助一脸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

“纪太太,纪总吩咐我来接您去医院处理伤口,十位专家随时待命。”

到了医院,佣人早已捧着食盒等在VIP诊室。

“太太,先生让我把他亲手做的杏脯送来,说您处理伤口时吃点甜的,就没那么疼了。”

她的擦伤不算太严重,普通医生足够处理,面前却挤满了外科圣手:“这是纪总吩咐的,纪太太好福气,纪总真是爱您如命。”

许南栀没说话,低头看着楚灵玥发来的一个个视频。

在那艘命名为“玥”的游艇上,他亲手将她妈妈的遗物套在楚灵玥手腕上。

他们在月色下拥吻,他在她耳边说:“玥玥,我爱你,你是我的命。”

纪行砚做的杏脯分明是甜的,可许南栀含在口中,只觉酸涩无比,酸得她红了眼眶。

带着浑身细密的伤口回到家,许南栀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

这些年,纪行砚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琳琅满目的稀世珠宝,全球定制的包包,成批的高定裙子......

然而爱不在了,这些对她而言便再无价值。

她理出自己的贴身用品,归拢在了一个小包里,随时可以带走。

犹豫了一下,许南栀打开电脑,点开一个文件夹。

里面的每张照片,每个视频,都是他们一路爱过的证明。

有他们初遇那日,他偷拍下她弹钢琴的照片,他说那一日,才知道一颗心也能跳得如此厉害。

有她夸了一句企鹅可爱,他便跑到南极,在企鹅堆里深情求婚的视频。

更多的是他们的合照,极光之下,雪山之巅,热气球上。

海里的鱼见证过他们甜蜜的亲吻,天空的飞鸟掠过紧紧相拥的他们......

许南栀下意识地微笑时,才恍然想起,这些美好都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了。

直到天光大亮,她才看完最后一张照片。

沉默片刻,她将整个文件夹删除。

在昼与夜的交替中,完成了对这场刻骨铭心爱情的告别。

许南栀洗了把脸,下楼时看到了楚灵玥。

她一脸容光焕发地坐在沙发上,将手镯抛到空中,又随意地接住。

“老女人,其实这晦气玩意我并不喜欢,只是不想让你得到罢了。好在昨晚,它给我和行砚哥增加了很多情.趣呢,是不是听不懂?毕竟你在床上像死鱼一样。”

“轰”的一声,许南栀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闷棍,愤怒得全身发抖。

他们,居然用她妈妈的遗物做那种事!

许南栀狠狠掐着掌心让自己冷静下来,语气尽量平和:“你想当纪太太,我可以让位,能不能把镯子还给我?”

“让位?”楚灵玥却仿佛听到什么笑话,“闭嘴吧贱人,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而你想要的,我都会毁掉!”

她猛地一砸,镯子摔在茶几上,顿时四分五裂。

许南栀蓦地睁大眼睛,还来不及发怒,便听到楚灵玥的声音染了哭腔。

“行砚哥,我好心送镯子,南栀姐却说我用过的东西脏了,她宁愿毁掉。”

纪行砚匆匆赶来,立刻伸手揽她入怀,看向许南栀的目光带着几分失望。

“玥玥听说这是你妈的镯子,今天特地来让给你,她甚至怕打扰你休息,等在楼下。给她道歉。”

许南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原来他知道这是她妈妈的遗物啊。

却还是为了心尖宠,以她父亲的命要挟,逼她交出来,成为他们情.趣的一环。

许南栀没有道歉,只是平静地打开手机。

“我录音了,你来听听谁敲碎了镯子,谁又该道歉。”




许南栀没想到医生竟会说出孩子的事,一颗心骤然一提。

“没影响到什么?”

纪行砚却显然没往那方面去想,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行砚哥!”

楚灵玥气呼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是你说的,跟你在一起不用受委屈,不会受一点伤,可我刚才差点为了你毁容,你却不陪我!”

她举着那早已看不出伤口的食指,说完就含泪跑开。

纪行砚再也顾不得别的,立马追了上去。

“玥玥,我说的话当然算数,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一定把你捧在掌心宠......”

深情的承诺越飘越远,一切归于平静,平静得就像许南栀那颗死水一般的心。

“医生,怀孕的事麻烦保密,我,可能不会要这个孩子。”

实习医生亲眼目睹了刚才那幕,同情地答应下来。

从医院离开,许南栀去公司辞了职。

公司老总并不意外:“是不是你们纪总要你彻底回归家庭?”

许南栀不便解释,索性“嗯”了一声。

她从事的是如今如日中天的信息技术行业,按照正常发展,她早就可以当公司合伙人了。

纪行砚却说不想她太累,想每天回家就能看到她,所以她减少了工作量,多年来事业停步不前。

就连那人抛来的绝佳机会,她原本也是拒绝的。

可时至今日,她知道没有任何男人值得她这样牺牲自我。

一整天许南栀都在做交接工作,傍晚离开公司时,纪行砚的特助等在楼下。

“纪太太,晚上有一场生日宴需要您出席,我这就带您去做造型。”

许南栀没有拒绝。

过去她经常陪纪行砚出席这样的场合。

为了六天后顺利离开,她会继续扮演好纪太太的角色。

举行生日宴的别墅,是前阵子刚被神秘人士花了两个亿拍下的。

看着奢华大厅里挂满楚灵玥的照片,许南栀才知道,这是她的生日宴。

“还得是纪总大手笔,两个亿的豪宅就当生日礼物送出去了。”

“纪太太真是有福气,你看他们身体靠得那么近,像连体婴一样,五年了居然还是那么腻歪。”

“这你就搞错了,这是新宠,那个才是纪太太......”

大家的目光转向门口的许南栀,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更有轻蔑。

“真的假的?老公出轨了,还巴巴的来给小三庆祝生日,这原配也太卑微了吧?”

“能不卑微吗?楚家在海外是排得上号的豪门,那个纪太太家里早就破产了,她有资格生气吗?”

“为了留住个男人,自尊都不要了,真是太贱了。”

眼看议论声越发不堪,纪行砚面色冷了下来。

恍惚间,许南栀以为他要维护自己。

就如过去的每一次,他容不得别人说她一个不字。

可纪行砚什么都没说,便将许南栀拉到了钢琴边。

“拍卖会那天你跟玥玥抢东西,害她没面子,昨天又让她受伤,今天就弹一支曲子给她庆生吧,也算是赔罪。”

许南栀抬头看他:“面子?你让原配给小三弹琴助兴,考虑过我的面子吗?”

纪行砚蹙眉,有些不耐:“纪太太的身份,已是你最好的面子。”

许南栀无语极了,转身就想离开。

他没有拦,只淡淡道:“不要任性,尤其是在无法承受代价的时候。”

许南栀脚步一顿,想到了那天夜里从百米高空坠落的假人,只觉不寒而栗。

蓦然回头,便看见他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他习惯了上位者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也吃准了她会妥协,会回头。

是啊,所有自尊在亲人的生死面前,都不值一提了。

许南栀沉默地坐下,修长双手放在黑白键上,悠扬旋律缓缓流淌。

她弹的是Bandari的《童年》。

当年家里破产,东西都被搬空,只有钢琴笨重,暂时幸免于难。

她便在一片狼藉中,边哭边弹《童年》,哭的,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有爸妈在身边的幸福时光。

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纪行砚,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永远记得他眼底涌起的悸动。

一如现在,纪行砚被往事裹挟,目光变得愈发柔.软。

可就在他冲动地靠近向许南栀时,她已经弹完,起身避开他的怀抱。

曲子结束了。

他们,也结束了。

“弹好了,我可以离开了吗?”

许南栀平静地问。

不等纪行砚发话,楚灵玥便过来拉她:“南栀姐,来都来了,吃完蛋糕再走,是行砚哥亲手做的,你尝尝他的手艺。”

她的语气很友好,眼底却带着算计的恶意。

许南栀觉得不对劲,刚想挣脱,头顶的水晶灯竟直直落了下来。

现场响起一片惊呼,而一道身影擦过许南栀,将楚灵玥紧紧搂到一边:“玥玥别怕,有我在,我答应过不会再让你受伤的。”

“砰——”

许南栀的背被砸中,鲜血炸开,她疼得直冒冷汗,下.腹也一阵坠痛。




一个浑身脏污的乞丐冲了进来,直逼楚灵玥而去。

嘴里还喊着:“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竟敢怀孕,许小姐让我好好收拾你!”

他叫嚣得厉害,一路追着楚灵玥上了二楼。

可其实,连碰都没碰到她一下。

直到门外响起脚步声,楚灵玥一边发出凄厉的哭声,一边主动向后仰去。

从楼上滚下来时,她死死护着肚子,额头被撞破一个小口子,流下几滴血来。

“玥玥!”

纪行砚声音发了急,他冲过去紧紧抱住她,心疼地用帕子为她擦去血珠。

随即,怒不可遏地望向许南栀。

“要不是秘书发现有文件落下,我都不知道你会这么照顾玥玥!”

楚灵玥和秘书交换了下眼神,继续哭泣不止:“南栀姐嫉妒我怀孕,说只要让人毁了我的清白,就可以污蔑我怀的是野种了。我已经做好准备,宁死不从了......”

纪行砚的手都在微微发抖,那是他气急了的表现。

“玥玥,你最纯洁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只信你。那个乞丐,他碰你哪里了?”

楚灵玥顿了一下:“还好你回来得及时,他只摸了一下我的脸。”

她很清楚纪行砚的霸道和占有欲,也怕说得太过分,他会嫌她脏了不要她了。

果然,纪行砚紧绷的神情微微一松。

他脱下西装,随手抛在沙发上,冷眸投向乞丐。

被保镖按在地上的乞丐早就吓傻了,瑟瑟发抖地求饶:“我也只是为了混口饱饭吃,要怪就怪许小姐,都是她让我做的!”

“不是我——”

许南栀话没说完,楚灵玥就捂着肚子又哭了起来:“疼,我头疼,肚子也疼,行砚哥,宝宝不会有事吧?”

纪行砚眼底的犹豫彻底消失。

“玥玥,我先为你主持公道,然后去医院。我们的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纪行砚说得一派平静,却如暴风雨将至。

他冷声对乞丐下了命令。

“就用你摸过玥玥的手,打她一百个耳光吧。”

乞丐愣愣地爬起来,有些犹豫:“先生你不是耍我吧?听说这个许小姐是你太太......”

纪行砚的眸光瞬间凌厉起来:“敢伤害玥玥,我要她百倍偿还!”

闻言,乞丐不再犹豫,径直朝许南栀走去。

许南栀被保镖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散发恶臭味的乞丐越来越近,抬起那生了脓疮的手。

“啪!”

她的半边脸狠狠一痛。

“啪!”

满是黑垢的指甲划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一个又一个巴掌落下。

感受着淋漓的痛,许南栀才敢相信,纪行砚真的让人打她的脸。

伤害很大,侮辱更大。

她记起当初有债主想包养她,纪行砚知道后,让那人跪在她面前磕头道歉了一百次。

他紧紧搂着她:“南栀是我爱的人,你企图伤害她,我便让你百倍偿还!”

现在为了楚灵玥,他把这一套用在了她身上。

整整一百个耳光下来,许南栀双颊肿起,口腔里满是血腥味。

纪行砚看着狼狈倒在地上的她,眼底闪过复杂情绪,最终化作冷淡的询问:“知道错了吗?玥玥怀着我的孩子,你不该动她。”

许南栀没有抬头,满嘴鲜血让她口齿不清。

可她还是努力开口,一字一字说得清楚。

“知道了。”

她真的知道错了,错在不该爱上他。

但以后,再也不会了。

......

纪行砚带楚灵玥去检查了身体,确认她无恙后,又送了新的别墅给她。

他放下手头十亿的项目,亲自检查每一间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温柔耐心地陪着她。

怕她怀孕水肿,给她捏腿,怕她心情不好,努力搜刮冷笑话说给她听。

又担心她太闷,陪她去逛商场,只因她看了一眼某件婴儿用品,便将那个品牌直接买下,划到她名下。

楚灵玥一一发给许南栀看,发来的语音更是嚣张无比。

“老女人,别妄想证明清白,监控已经被我毁了。想必你也不敢再质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了,不然就算你有十张老脸,都不够被打的,哈哈哈!”

许南栀放下手机,抬头看着镜子里满脸血痕的自己。

监控被毁了,她有办法修复。

脸上的伤,也总有愈合的一天。

可纪行砚对她造成的伤害,永远没法弥补。

再忍一忍,她告诉自己,等父亲动完手术,这样的痛苦就会结束。




终于到了手术那天,看着父亲被推入手术室,许南栀紧张至极。

她守在门外,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真是牛啊,在国外学了四年艺术,今天就能空降给这么大的手术当助理。”

“有后台就是不一样,谁让医院的大股东也姓楚呢。”

不远处两个护士在闲聊,许南栀心跳仿佛骤停一秒。

楚灵玥在国外学的,好像就是艺术。

难道说......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猜测,恐惧席卷了许南栀全身,她恨不得立刻冲进手术室看个究竟,坐立不安如被架在油锅之上。

突然,手术室的门开了。

楚灵玥举着一把手术剪刀,手上沾血,神情慌乱:“我不小心剪到大动脉了,病人也真是的,看我剪错了也不提醒一下。”

许南栀如遭雷击。

楚灵玥真的在给她父亲做手术,她学的是艺术,昨天还在秀恩爱,今天居然直接进了手术室?

她犯了错,还怪一个植物人没开口提醒她!

可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许南栀踉跄着冲了进去。

却只来得及看见浑身是血的父亲,被盖上白布。

这本就是一台极其复杂精密的手术,容不得一点差错,更别提大动脉出血。

许南栀呆呆跪在手术台边,没有表情,也没有哭。

原来人悲伤到极点,是不会有眼泪的。

身后楚灵玥却哭得厉害:“行砚哥,你终于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想找点事做,想有份事业能配得上你。”

“我明白的玥玥。”纪行砚声音顿了顿,压下那一丝责备。

他试图将许南栀扶起来:“南栀,既然已成事实,就坦然面对吧。玥玥毕竟还怀着......”

“坦然?”

许南栀僵硬地回头,声音嘶哑得像在泣血。

“我爸的指标都很好,医生说手术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她一个艺术生,有什么资格参加这样的手术?她就算怀了孕,也是杀人凶手!”

许南栀情绪近乎失控,纪行砚没有安抚她,而是立刻护住了楚灵玥,生怕她会受到伤害。

如此区别的待遇,楚灵玥自然能感受到。

她一只手按着肚子,语气带着歉意,眼底却满是嚣张。

“南栀姐,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也可以补偿你。这样吧,你就把叔叔的遗体捐给医院,让我来解剖练习,或者让他当大体老师,这样他死得不就有价值了吗?”

大约是从没见过许南栀如此悲伤破碎的样子,说到后来,楚灵玥完全得意忘形了。

纪行砚都有些听不下去,轻声打断:“玥玥,少说两句。”

他拦住摇摇欲坠走过来的许南栀。

“南栀,我已经惩罚过玥玥了,你别计较了好吗?”

许南栀一愣:“惩罚?”

她怎么没看到?

“嗯,我从来没有对玥玥说过重话,刚才却打断了她说的话。”

原来一声温柔的“少说两句”,便是惩罚。

许南栀木然地看着他,既然他的偏袒明目张胆,那她自己来。

她越过纪行砚,狠狠扇了楚灵玥一巴掌。

大概没料到一向任人揉搓的许南栀会突然发难,楚灵玥错愕地捂着脸。

足足三秒之后才哭出声来:“好疼,好疼啊,肚子也好疼......”

确实该疼,许南栀用了全力。

如今父亲走了,她没了软肋,再也无所顾忌!

许南栀再次扬起手时,纪行砚一把将楚灵玥拉开,护在怀中。

另一只手用力一推。

“许南栀!你再气也不能对孕妇动手,你怎么会这么恶毒!”

许南栀的小腹狠狠撞在架子上,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意,血从双腿间流下,触目惊心流淌在地板上。

纪行砚看都没看一眼,只顾抱着楚灵玥离开:“玥玥,我带你去检查,我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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