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金闪闪的女频言情小说《药人假千金死后,全家跪求原谅沈宁金闪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福灵金闪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昕悦!”沈青急切地扶起沈昕悦,转头朝沈宁怒吼,“你对她干了什么?”沈昕悦像是被吓坏了,哭泣不止:“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打我,我给你道歉......”“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巴掌落在沈宁脸上,秦夫人满眼警惕地挡在沈昕悦面前。议论声在耳边涨潮,沈宁脑海中一阵嗡鸣,全身都被失力感挤满。沈青手忙脚乱地将金疮药敷在沈昕悦手上,这才站起身,极具压迫感地朝沈宁走来。“我从前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变成这种恶毒跋扈的性子!”他抽出腰间短匕,看向沈宁的目光如同仇人。“噗嗤——”沈宁狼狈后退,刀锋却还是刺进了她掌心。鲜血沿着掌纹涌出来,滴滴答答,随着颤抖蜿蜒淌到地面。宾客们瞬间安静无声。沈青也愣住了。他看着面前沈宁苍白而寡淡的神情,眼底震颤不止...
《药人假千金死后,全家跪求原谅沈宁金闪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昕悦!”沈青急切地扶起沈昕悦,转头朝沈宁怒吼,“你对她干了什么?”
沈昕悦像是被吓坏了,哭泣不止:“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别打我,我给你道歉......”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巴掌落在沈宁脸上,秦夫人满眼警惕地挡在沈昕悦面前。
议论声在耳边涨潮,沈宁脑海中一阵嗡鸣,全身都被失力感挤满。
沈青手忙脚乱地将金疮药敷在沈昕悦手上,这才站起身,极具压迫感地朝沈宁走来。
“我从前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变成这种恶毒跋扈的性子!”他抽出腰间短匕,看向沈宁的目光如同仇人。
“噗嗤——”沈宁狼狈后退,刀锋却还是刺进了她掌心。
鲜血沿着掌纹涌出来,滴滴答答,随着颤抖蜿蜒淌到地面。
宾客们瞬间安静无声。
沈青也愣住了。
他看着面前沈宁苍白而寡淡的神情,眼底震颤不止。
这是他如掌心明珠般疼爱了十余年的妹妹,纵使沈宁如今顽劣不堪,他也只是想威胁,想给她个教训。
曾经演武场上,身姿轻盈如燕的明媚小姑娘、受了一点伤都疼得掉眼泪的妹妹。
如今竟硬生生接了他这一刀,甚至连一个哭喊的音节都没发出。
“你傻了吗!怎么不会躲?”沈青几乎是咆哮着发出声音。
秦夫人也被这场景吓蒙了,忙遣人呼唤医师。
“宁宁,我不是故意让你受伤,对不起......”沈青手足无措。
“哥哥......我好疼!”沈昕悦的声音骤然打断了他的话。
她如同无力的雏鸟般躲在沈青的羽翼下,涕泣涟涟:“姐姐一定是怨我,抢了她将军府嫡女的位置,我这就走,给她腾位置......”
沈青的神色,骤然阴鸷一片。
沈宁在将军府长大,轻功卓绝,就算眼下无法习武,也根本不可能躲不过去。
分明是她先作恶推了沈昕悦,却要故技重施,耍弄心机。
医师已提着药箱前来,正要给沈宁包扎伤口,沈青却忽的上前阻拦:“别给她治!”
“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沈青满脸嫌恶走上前,“你以为自己受了伤,就可以让我们不计较你作恶推倒昕悦,还要故技重施、耍弄心机,装可怜让我们心疼,是不是?”
沈宁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了。
鲜血带着生命力从身体里汩汩流失,她双膝一软,“扑通”栽倒在地面。
“沈将军,无论你怎么想我,这一处贯穿的刀伤,相比于沈昕悦的擦伤......也已足够偿还了。”
沈宁无助地扯着沈青的衣摆,努力发出声音,“求求你,先给我疗伤,我......”
“不够!”沈青猛地抬起脚踹过去,“你占她身份,享尽荣华富贵,而昕悦在乡下吃苦的十几年,又怎么偿还?”
胸口传来剧痛,沈宁重重栽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单薄破旧的衣衫,随着巨大的力道,骤然撕 裂开来。
她身上狰狞的疤痕、无数的针眼,旧伤新伤反复堆叠,几乎没一块好肉的肌肤,就这样明晃晃落在了众人眼前。
验身嬷嬷看着遍体鳞伤的沈宁,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沈宁无助地挣扎着,十余天的暗室囚禁,她的身子骨早已弱如柳絮,轻而易举就被嬷嬷甩开。
嬷嬷恶狠狠唾了一口:“被男人睡的时候享受的很,现在验身知道疼了!”
如同尖锐的匕首刺入沈宁心脏,她枯槁的面容上陡然目眦欲裂,“不是的,我是被害的!”
沈宁的尖叫很快断了力气,却被淹没在屋外嘈杂的议论声中。
“堂堂将军府嫡女,竟如此不自爱,趁着寺庙上香的功夫,与情郎私奔,又跑回府。”
耻笑声接连传来:“什么嫡女,分明就是个假千金!她消失的这段日子,沈家早就接回了真正的嫡女,沈宁现在就是个在这里试药的破烂!”
太医院内,沈宁尖叫着睁开通红的双眼。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太医平静地记录着沈宁的各项体征,“这次试药效果不错,晚膳给你加个包子。”
沈宁始终低垂着头,下跪谢了恩,忽然有个小太监走到太医旁边,低声耳语了两句。
“这么快?”太医皱眉片刻,还是朝沈宁郑重道,“你试药期已满三年,可以出宫了。”
......出宫?
沈宁有一瞬间的恍神。
她那双黯淡的眸子中似乎燃烧起期待,可不过转瞬,就像摇摇欲坠的火苗,熄灭下去。
三年前,她在寺庙上香的路上,突然被人迷晕拖入深山。
熬过痛苦的囚禁和无数次侵犯,沈宁终于找到机会逃跑报官,最后奄奄一息地昏厥在将军府前。
本以为回到家,她就能得到保护和安慰。
不曾想,睁开眼时看到的,是深爱的亲人们,将一个陌生小姑娘簇拥在中间,告诉她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沈宁是个假千金,将军府这十余年荣华富贵的生活,是从真千金沈昕悦手中偷来的。
她配不上将军府众人的宠爱,她的经历,更是玷污了将军府的清誉。
流言都骂她,将军父母无奈下,听从沈悦的建议,将沈宁送 入宫历练心性。
可谣言如刀,哪个宫室都不愿接受她,只有太医院,将她留下用作试药。
数百个日夜之中, 沈宁曾无数次期待,将军府能查明她受害的真相,将她接回府邸。
可她炙热的期许,在无数痛苦噬心的折磨之中,如同年复一年零落成泥的枯叶,尽数消散了。
如今得以出宫,也只不过是宫中规定,不得使用三年以上药人,以免残损之躯,无法正确验别药效。
更可怕的是,她曾听过,纵使药人能熬到出宫,因药物侵蚀入骨,所有药人都会在数月内陆续死去,无一例外。
恐怕沈宁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了。
冷......刺骨的冷,侵袭神经。
沈宁的双眼茫然睁大,她看见沈昕悦像是下定决心,随她一起跳进了冰湖里。
不过片刻,陆明译熟悉的身影,就破开水面,朝她们而来。
他冷峻的眉眼,此刻写满了焦急和惊慌,像是在保护此生最重要的珍宝似地。
没有意外的,陆明译对沈昕悦伸出了援救之手。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沈宁的身体已经冷到麻木,沉沉下坠间,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
她竟意外地觉得安全、和解脱。
她好像真的不在乎了。
沈宁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记忆的片段如同蒙尘的沧海遗珠,从她脑海中闪回。
仿佛回到了草长莺飞的四月,那时的她,还是将军府最受宠的大小姐,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女,仿佛全世界的幸福,都唾手可得。
沈青会从草场牵来最好的汗血宝马,亲自将她抱上去,眼底盛满笑意,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教她骑射之术。
那时他说,她天资卓绝、又肯吃苦,一定会成为最声名显赫的女将军,建功立业,带着满身功勋,光耀将军府门楣。
她梦见那根熟悉的木簪子,陆明译语气满是温情,轻柔地握着她的手。
“宁宁,我答应你,这辈子再不会让你受一点伤。”陆明译的吻珍重地落在她唇角,瞬间的幸福,几乎溢满她整颗心脏。“我会永远爱你、保护你,让你做全京城最幸福的女子。”
幸福吗......她怎么感受不到?
床榻上,沈宁猛地睁开眼睛,剧烈的喘 息起来。
沁入骨髓的疼痛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她下意识地缩紧了身子,沉默地忍耐着。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沈宁终于将那枚破碎的镯子,握在了手心。
明明是冰冷的质地,她却仿佛回到了祖母慈爱的怀抱中,被轻轻地、温柔地哄着。
祖母会柔声唤她“小乖乖”,担心她又因练武磕伤身子,叮嘱她好好吃饭。
镯子碎处尖锐,但沈宁却不愿放手,任凭它割破掌心伤痕。
可再怎么紧握,那颗荒芜的心,也只余沉痛。
“大小姐,您终于醒了!”柳鸢捧着刚煮好的药,快步上前。
““全府的人都去看二小姐了,陆公子还发了好大一通火,说大小姐品行恶毒,欺负二小姐......”柳鸢嘴唇嗫嚅了片刻,语气添了愤恨,“可明明是二小姐先行挑衅,还将您伤害至此,他们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
沈宁却没什么感觉了。
仿佛早已习惯,她并不吃惊,只是看着手帕上咳出的血痕,若有所思。
“柳鸢,我身上财物剩的不多,你莫要嫌弃。”她忽然开口。
柳鸢愣了片刻,像是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摇头:“大小姐,你在说什么?”
沈宁平静地说:“我已经快不行了,待我走后,你可以把我这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但需答应我一件事,我的尸骨,不许葬在将军府祖坟,只把这镯子与我同葬即可。”
柳鸢半晌没有回答,只响起了一阵阵遏制不住的抽泣声。
她自小照顾沈宁长大,情同姐妹,深知沈宁不会在这件事上骗她。
那些沈宁承受的伤害历历在目,可柳鸢仍做不到坦然地接受,命运最后的到来。
“奴婢只是觉得委屈,大小姐您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何他们这般对待您?”
这一声愤懑的质问,等到的回答,却是房门被踹开时,“砰”一声巨响。
“宁宁,医师说昕悦寒气入体,危在旦夕,必须要喝药人的心头血,才能治愈!”
暮色渐沉,沈宁才拿着包袱,一步步朝神武门外走去。
如今腊月已过,天气冷得渗骨。
她的腿有些跛,一脚浅一脚深地走在漫长宫道上,遥遥看见将军府的马车时,鞋袜已被浸透,寒意侵袭全身。
“宁宁!”男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沈宁一抬头,就看见半倚在马车边上的陆明译——她曾经的未婚夫。
三年不见,他身上飞鱼服的纹饰愈发繁琐了,腰间宝刀熠熠,挺拔的身形如疏朗寒松。
见到这陌生又熟悉的身影,纵使心中已许久平静如死水,沈宁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抽痛了一下。
未等沈宁说话,陆明译眉心就皱起来:“太阳都落山了,你是故意让我等这么久?”
沈宁抿了下唇,解释道:“奴婢身体不适,从太医院过来,路上——”
“一口一个奴婢的,装腔作势。”陆明译打断她的话,显得更为恼火。
“看来这三年还没让你学乖,”他上前一步,拽住沈宁,声线带了威胁的意味,“你在我面前耍大小姐威风、使手段就罢了,我勉强可以不和你计较,但回府后,你要是再敢对昕悦用那龌龊手段,我要你好看!”
手腕上传来一阵剧痛,沈宁下意识挣开了陆明译的桎梏,面色惨白如纸。
她耍大小姐威风,她对沈昕悦用龌龊手段?
呼吸梗在咽喉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感骤然袭上心头。
脑海中,三年前全府上下对她指指点点的场景,历历在目。
被掳走归家后,她终日消沉闭门不出,可纵是如此,还是被沈昕悦找到时机,趁家中无人,找了几个力气大的嬷嬷,将她强行拉到后院,摔在马厩里。
马车夫、小厮们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干净的衣衫被拉扯、撕烂,染满污渍灰泥。
“谁能抢到沈大小姐,就可以带她回去当玩物!”
像是发现了什么顶好玩的游戏,沈昕悦笑个不停。
“反正你现在的名声,根本配不上陆哥哥,我呀,这是给你另找个好归宿。”
被掳走的痛苦深深刻在沈宁心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她几乎是拼了命的挣扎,发疯似的咬伤了好几个小厮,甚至险些将沈昕悦推进泥泞里。
见她不识好歹,沈昕悦愤怒不已,故意跌在马厩里,哭啼啼地朝回府的家人诉苦,说沈宁因为自己被掳走欺辱,心里觉得不公平,故意要让人折辱她。
府里的下人都被沈昕悦花钱买通,全家人根本不听沈宁解释,一味认定她是心思歹毒,自己被侵犯毁了名声不成,还嫉妒于心,要拉沈昕悦下地狱。
那夜,曾经最宠爱自己的母亲和哥哥,对沈宁彻底露出了獠牙。
他们强迫她脱光衣服,给沈昕悦跪下赔罪。
倾盆暴雨中,她狼狈又无助地哭嚎着,身上一道道狼狈的伤疤,连带着心里脆弱的自尊,在最亲爱之人面前、全府所有下人前溃烂,血液被雨水冲走,第二日清晨,他们就买通了宫人,将她塞进太医院,美名其曰调 教品行。
从记忆中抽离,沈宁痛的几乎无法呼吸。
而掌心传来的触感,亦让陆明译心底骤然泛起波澜。
沈宁的手腕脆弱纤细,几乎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折断,隔着衣料,似乎也能摸到那皮肤上嶙峋的伤痕,像是狰狞的蜈蚣从身体上爬过去。
他记忆里的沈宁,明明是活泼天真的将门之女,武艺精绝,马球场上、围猎时连世家子弟们都不是她的对手,就算被掳走时,手脚筋被挑断,从今往后不能再习武,但太医院几年,不应该早将身子调养好了吗?
沈宁的身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但转眼的功夫,陆明译就反应过来,沈宁定是故意苛待自己,想像三年前那样,回府后借此博得同情,借着病痛让全府处处迁就于她。
这等心机叵测之人,他险些就着了她的道。
念及此,陆明译气不打一处来,借力反手一推,猛地就把沈宁掀倒在地上。
沈宁猝不及防,仓惶地伸手想抓他的衣袖站稳,可掌心却重重落了一双乌金履。
“我警告你,不要再摆出那副做派。”陆明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厌烦,“我与昕悦过几日就要成婚了,从今以后,我会保护我的妻子,你要是再不识趣,别怪我不念旧情。”
沈宁感觉自己的呼吸,停顿了片刻。
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紧勒住了她的心脏,密不透风的疼痛传来,纵使对这个消息早有预料,可真正面对的这一刻,巨大的委屈还是如同涨潮般,铺天盖地朝她涌来。
她曾跟在陆明译身后追了八年,为他挡过流匪的箭、在他仕途不顺时,为请致仕的老太傅出山,雪天里跪长街,落下膝痛沉疴。
沈宁唯一的奢望,就是陆明译能回头看看她。
可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轰然崩塌。
喉间隐约尝到了血腥气,沈宁紧咬着牙,硬生生把难受逼了回去。
太医院无数个日夜,已然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恣意骄纵的将军府嫡女了,她再怎么闹,也只会在沈昕悦的三言两语间,变成刺向她自己的利刃。
既然如此,她就不争了。
“奴婢知道了,以后不会纠缠陆大人。”沈宁声音冷淡。
陆明译打好的一番腹稿,就这样生生地被堵在了喉咙里。
他垂眸注视着沈宁,冷峻的眉眼闪烁着几分不可置信。
沈宁竟然没有闹。
从前沈宁对他的痴缠,几乎成了他与其他世家公子们茶余饭后惯常的笑料。
他与其他小姐走得近些了,沈宁就会闹腾不止,甚至抓着他的袖子,委屈得掉眼泪。
若是沈宁没有被掳,陆明译原本是享受她的付出的,给她个正妻之位补偿,未尝不可。
但现在,满京城都流传着关于沈宁的风言风语,他怎么可能会娶一个脏掉的赝品?
陆明译怔怔望着沈宁毫无波澜的眼底,心中骤然一颤。
“出了宫,不要再自称奴婢了。”他的语气不自主软化了几分,“上马车吧,外面冷。”
没有歇斯底里的抗议和纠缠,也许沈宁在太医院这三年,真的懂事了点。
马车内温暖如春,很快辘辘驶入了将军府中。
大公子在边疆打了胜仗归来,府内正举办庆功宴,推杯换盏间,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沈宁在丫鬟的带领下,往母亲秦夫人居住的荷风阁走去,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恍然如梦。
走近了,忽然听见交谈声传来。
沈昕悦甜美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母亲,当年我们找人掳走沈宁,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啊?她到底做了十几年将军府嫡女。”
“她又不是我亲生的,怎么比得上你?”秦夫人耐心安慰,“更何况,她武艺精绝,在京城中声名显赫,若不这样毁了她的名声,你又怎能顺理成章、如愿嫁给陆公子?”
门外,沈宁浑身的血液几乎都僵住了。
原来三年前那场祸事,不是偶然,而是人为。
“砰”的一声,她几乎下意识推开了门,秦夫人和沈昕悦惊诧的神情映入眼帘。
“女儿给母亲请安。”
“宁宁,你回来了!”秦夫人上前两步,将沈宁搂紧怀里,眼里满是不忍。
“好孩子,这三年苦了你了,母亲让小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你居住的院子,也一直打扫着保持原样,随时让你搬回去。”
嘘寒问暖的话,让沈宁心底一空,原本想要质问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也许母亲对她是有一点爱的,但这份爱在血缘面前,太轻、太微不足道了。
细细密密的痛,如蚂蚁啃噬着心脏,沈宁气血翻涌,立刻用手抵住唇边,以免咳出血来。
然而不料,另一边的沈昕悦,忽然拔出簪子,朝她跪了下来。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我,我是真心爱陆公子的!”说着,沈昕悦作势要划烂自己的脸。
“姐姐,求求你了,不要再把我推到马厩里,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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