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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还想让我顶罪?我当庭反水无删减全文

青桃素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家里后的梅寒蕊简单的吃了点饭,然后又背着她的背篓去了郊外。现在湖边已经没有了挖莲藕的人了,看来这一片湖区的莲藕已经被挖没了,她记得那两个藕农曾经告诉她,过几天就去西边的另一个湖里继续挖莲藕,只是距离这里太远,梅寒蕊没有自行车去不了。不过没关系,没有莲藕她就批发一些鱼虾回去,反正鱼比莲藕赚的还多,而且不像莲藕那样占地方,她的背篓里面随便装一点都能放个二十多斤,每天赚个六七块钱还是没问题的。若是碰上有老人家卖鸡鸭鹅的,再带几只回去转手一卖,一天能赚十多块呢。梅寒蕊给上官云清写了一封信,问她有没有报警去抓上官修莲,几天后,上官云清的回信寄过来了,信很长,里面的内容像是一个中篇故事一般扣人心弦。上官云清在信中说自己被送到学校后,第二天就...

主角:梅寒蕊吴祥征   更新:2025-05-14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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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寒蕊吴祥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了还想让我顶罪?我当庭反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桃素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家里后的梅寒蕊简单的吃了点饭,然后又背着她的背篓去了郊外。现在湖边已经没有了挖莲藕的人了,看来这一片湖区的莲藕已经被挖没了,她记得那两个藕农曾经告诉她,过几天就去西边的另一个湖里继续挖莲藕,只是距离这里太远,梅寒蕊没有自行车去不了。不过没关系,没有莲藕她就批发一些鱼虾回去,反正鱼比莲藕赚的还多,而且不像莲藕那样占地方,她的背篓里面随便装一点都能放个二十多斤,每天赚个六七块钱还是没问题的。若是碰上有老人家卖鸡鸭鹅的,再带几只回去转手一卖,一天能赚十多块呢。梅寒蕊给上官云清写了一封信,问她有没有报警去抓上官修莲,几天后,上官云清的回信寄过来了,信很长,里面的内容像是一个中篇故事一般扣人心弦。上官云清在信中说自己被送到学校后,第二天就...

《重生了还想让我顶罪?我当庭反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家里后的梅寒蕊简单的吃了点饭,然后又背着她的背篓去了郊外。

现在湖边已经没有了挖莲藕的人了,看来这一片湖区的莲藕已经被挖没了,她记得那两个藕农曾经告诉她,过几天就去西边的另一个湖里继续挖莲藕,只是距离这里太远,梅寒蕊没有自行车去不了。

不过没关系,没有莲藕她就批发一些鱼虾回去,反正鱼比莲藕赚的还多,而且不像莲藕那样占地方,她的背篓里面随便装一点都能放个二十多斤,每天赚个六七块钱还是没问题的。

若是碰上有老人家卖鸡鸭鹅的,再带几只回去转手一卖,一天能赚十多块呢。

梅寒蕊给上官云清写了一封信,问她有没有报警去抓上官修莲,几天后,上官云清的回信寄过来了,信很长,里面的内容像是一个中篇故事一般扣人心弦。

上官云清在信中说自己被送到学校后,第二天就请假回家了,她找到上官修莲对质,可上官修莲死活不承认是自己联系的人贩子,她说当时和姐姐走散了,她以为姐姐不喜欢和自己一起逛街,先回学校了。

所以她就自己找了个旅店住下,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坐车回家了。

上官云清的父母见养女还在狡辩,气得就要送她去警察局,让警察审讯她。

上官修莲知道自己一旦进了警察局,所有的一切就都露馅了,她吓得跪在养父母面前直磕头,说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他们不要让自己坐牢。

尽管上官修莲磕破了头,可上官云清的父母依然不为所动:“我的女儿已经在农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如今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居然还要把她卖到深山里面去,这次是她运气好,碰巧被路人救下了,可万一她要是运气不好被卖到深山里去,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来了,我们好心收养你,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恩将仇报,你让我们怎么能够原谅你……”

上官修莲被警察带走之后,很快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自从上官云清被亲生父母找到并带回家之后,为了弥补女儿这些年在外受的苦,上官闻松夫妇对上官云清是百般关爱,从而忽略了上官修莲的感受,这让上官修莲的心中产生了一些恐慌和嫉妒。她担心上官云清这个亲生女儿一回来,自己的地位就保不住了。

毕竟血缘关系才是维系亲情最基本的纽带,自己这个抱养的,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被父母抛弃。

直到去年春天,上官云清的外婆在患病去世之前,专门留下遗嘱,把她在平南市的一套大别墅专门留给了上官云清。

这个消息恰好被躲在外婆病房外面的上官修莲听到了,上官修莲的心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愤怒和嫉妒。

她终于明白,抱养的终究比不上亲生的,这个家里只要有上官云清在,家里所有的一切就都不属于自己。

必须让上官云清消失,只要她消失了,那么这个家里所有的一切就全都属于自己了。

但是,产生这个念头的上官修莲当时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她天天挖空心思的想,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除掉上官云清。

若仅仅只是杀人,这很容易,难的是杀人之后不会被警察查到自己的头上。


梅寒蕊拼劲全力的睁开了眼睛,只见窗户外面的月光正均匀的洒在了自己小小的出租房里,出租房的门口正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响声,好像有人拿着工具在从外面拨弄自己门上的插销,她甚至在夜色中看到屋门轻轻震动的样子。

巨大的惊恐让梅寒蕊的一颗心顿时疯狂的跳了起来,自己的这个屋子很小,根本没地方藏,唯一的一个小窗子又太小,根本容不下她整个人钻出去。

这可怎么办啊?她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晚上的来撬自己的门意欲为何……

梅寒蕊伸手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一阵尖锐的疼痛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尾处拿起自己的衣服,摸着黑穿上了,还没来的急穿鞋,就听到门上的插销已经被完全拨开了,门很快被推开一点点缝隙。

可能是怕推门的声音太大,惊醒了屋里的人,所以那个人推门推的比较缓慢,是一点点的打开的。

梅寒蕊则趁机躲在了门后面,右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衣兜里拿出了那把弹簧刀,伺机而动……

门被完全推开之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只见那贼一进屋,就转过身来打算把门关上,躲在一边的梅寒蕊突然举起手里的刀子对着那个贼的肩膀用力的一扎,并顺势猛地一推,那个贼明显的没想到门后面会藏着一个人,根本不曾防备,瞬间肩膀就被扎了一刀,疼痛和惊慌让他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跌倒在在不远处的床沿上……

看到那个贼人倒在床边时,梅寒蕊飞快的跑到门外面把门关上,本来想把那个贼锁在里面的,但是突然又想到自己的锁还放在屋子里面的桌子上,于是,梅寒蕊只好死死的拉住门把手,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抓贼啊,有贼啊……”

此刻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到处万籁俱寂,大多数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梅寒蕊扯着嗓子这么一喊,犹如平底起了一个惊雷,突然间惊醒了好多人的美梦,一时间大院里好几间屋子里同时亮起了灯。

屋里的那个贼见自己突然被关在屋里,顿时大惊,继而又发现床上根本就没有人,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就想要逃出去,却发现门在外面被人关上了,情急之下,他急忙伸手拉着门里面的把手,用力的往里边拉,想把门打开。因为他的力气比梅寒蕊的力气大,所以门很快就被他拉开一条缝。

梅寒蕊知道凭力气自己肯定是比不过里面的那个男人,但是她手里有刀啊,她拿着那把弹簧刀对着缝隙中拉门的那只手就是一顿乱砍乱扎,那个人被扎的连连惨叫,慌忙的又缩了回去。

梅寒蕊重新把门关上,接着又开始呼救起来,很快亮灯的那些屋子里匆匆的跑出来好几个人,他们顺着声音一起聚集到了梅寒蕊的屋门口。

“我屋里进贼了……”

这时,屋里那个人知道情况不妙,再不跑就被瓮中捉鳖了,他急忙来到门口抓住门把手,拼命的用力一拉,在外面拉着门的梅寒蕊整个人便被他顺着门带了进去,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待遇方面是临时工待遇,每个月工资二十八元,厂里有食堂,吃饭自费,管住宿,宿舍是六人一间,上下铺的架子床……当然,若是干的好的话,以后也还是有机会转成正式工的。”

听到招聘人员的一番话,梅寒蕊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下来。

她现在急需一份工作,自己根本没的选,至于车间里味道刺鼻,没关系,她先干几个月看看,最起码短时间内对身体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梅寒蕊并没有打算去住厂里的集体宿舍,一个是集体宿舍人多拥挤,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没处放,尤其是奶奶留下的洋钱和手镯,放在宿舍里肯定不安全。

还有一点是,她打算赚两三个月的工资留着当本钱,然后去街上摆摊,做点小生意。

她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国家已经允许个体户从事自由买卖活动,只不过那时的人总以为在单位上班才是体面的事,对于那些个体户,尤其是在路边摆摊的人根本就不屑一顾,觉得上不了台面。

但是梅寒蕊毕竟有着上辈子的记忆,她明白用不了几年,那些最先开始搞个体买卖的人,每个月赚的钱可是要比国营单位的正式工工资还要高好多。

上辈子梅寒蕊双腿残疾后,被继父和母亲逼着嫁给了一个烧伤了脸的男人,男人明明自己貌丑找不到老婆,还嫌弃自己从妻子是个残废不能赚钱。

于是他就低价买了一个死人留下的轮椅,又找了一个木板在底下安装了四个轱辘,改造成一个滑轮车,拴在梅寒蕊的轮椅上,让她在大街上卖菜。

梅寒蕊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头顶上连个遮阳伞都没有,原本白嫩的脸蛋很快就变得又黑又红,还经常蜕皮。

虽然辛苦,但是每个月也都能赚个二十多块钱,这对于身体残疾的梅寒蕊来说,也已经很满足了。

而和她同在一条街上摆摊的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儿,在卖了半年多的蔬菜水果之后,用手里的钱租下了一间门面店,开始改卖馅饼,生意非常好。虽然不知道她每个月能赚多少钱,但是从她娘俩每天喜气洋洋的表情和女儿隔三差五的买新衣服来看,她们赚的并不少。

梅寒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辈子的自己身体健康,肯定会比上辈子赚的更多,重活一世,她一定要努力的想办法赚钱,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凌自己。

与此同时,林家几乎闹翻了天,林玉娇被学校开除后,卷着铺盖发疯似的回到家,急着要去找梅寒蕊报仇,却得知梅寒蕊已经离开林家不知去向。

林玉娇对着父亲发疯般的又哭又骂:“都怪你,若不是你抢了梅寒蕊的钱,让她一无所有,她又怎么会去报复我,和我鱼死网破……”

“她居然去学校揭发你?她疯了?”林正军顿时惊的脸色惨白,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小瞧了这个一向低眉顺目的继女,毕竟在这之前,梅寒蕊在家里对他这个继父的话都是言听计从的,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从来也不敢反抗。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林正军思来想去,觉得就是从那天在法庭上,梅寒蕊突然翻供,当时她一个人站在被告席上,言辞犀利,目光坚定,就像是突然换了魂一样,再也不把林家的人放在眼里。

林正军看着崩溃的、指着高玉枝破口大骂的女儿,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懊悔。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去找人抢梅寒蕊的那九百块钱了,他一直以为她一个女孩子,身后没有人为她撑腰,即便有委屈也翻不起大浪来。

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对忍受委屈的极限性,老话说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老实的人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也会反抗的……

那边的林玉娇依旧指着高玉枝骂:“你怎么生了那么一个黑心肠的女儿?她自己过的不如意,也见不得别人过的好?非要拉着别人也跟她一起进泥潭?

后来,上山下乡的梅寒蕊一回到城里,就提出想要去学校上课参加高考,当时的林正军是不打算让梅寒蕊参加高考的,但是他转念一想,万一梅寒蕊考上了大学,正好可以让自己的女儿拿她的录取通知书,顶替她的身份去上大学,到时候再哄骗着梅寒蕊去改个名字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林正军便私底下给林玉娇说了他的打算,然后林玉娇便迅速辞了棉纺厂的工作,装模作样的也去学校读书去了。

任广为一脸为难的看着外甥女,叹了口气道:“玉娇啊,不是大舅不帮你这个忙,实在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正式工的名额太少了,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双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几个转正的名额吗?我虽然是厂长,可是也不能堂而皇之的走后门,先来安排自己家的亲戚吧。

你还是要先从临时工干起,等熬上两年有了资历了,我才能有理由把你的名字给报上去,不然你年纪轻轻的,刚来上班就想要个正式工,实在是有些难办啊……”

梅寒蕊皱了皱眉,那些临时工不仅工作有些累,而且工资也低,福利也比正式工少好多……

任广为又道:“当然,如果你有大学文凭的话就好说了,我直接就能拍板同意……”

林玉娇撇撇嘴嘴,心想我要是有大学文凭,还用得着来找你吗?

可是尽管心底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没有办法,自己毕竟现在已经二十多岁了,再不上班,总不能在家里闲着吧。

一想到这些,林玉娇心中对梅寒蕊的恨意更深了,自己原本可以顺利的上完大学拿到大学毕业证的,然后再分配到一个事业单位工作,没想到一夜之间全被梅寒蕊那个贱人给毁了。如果有机会再见到梅寒蕊,一定要狠狠的打她一顿出出气。

……

五天后,林正军终于把家里那辆肇事摩托车卖掉了,买的时候花了一千二,骑了不到两个月,因为撞过人,只卖了六百五。

其实就算不卖这辆摩托车,他找人抢回了梅寒蕊的那九百块钱也够赔偿款了。(当然他还给了那个人三百块钱的好处费。)

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他还是把摩托车卖掉了,让人知道他这笔钱是卖了摩托车才凑够的。

一收到钱后,林正军立刻去了吴祥征家,把赔偿款交给了他的父亲,好说歹说的让吴父给出具了谅解书。

带着这份谅解书来到警察局,林文聪原本三年的有期徒刑改成了四个月。

高玉枝一有时间就四处打探女儿的下落,虽然在这之前她对这个女儿并不怎么关心,但毕竟那时女儿吃住都在自己家里,最起码饿不着,冻不着,而且安全方面也不用担心。

可是现在,女儿老家的房子已经没有了,身上就只有自己给她的那五十块钱,她在外面连吃饭带住宿,那五十块钱又能坚持多久呢?

关键一点她是个女孩子,这万一要是碰到坏人……

她就算对这个女儿再不上心,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内心深处还是担心她的安全的……

梅寒蕊去毛巾厂上班的第一天,厂里就给她发了一身工作服,一条毛巾和一块肥皂。

印染车间的车间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瘦瘦的戴一个眼镜,看起来有些严肃、不苟言笑。

她安排梅寒蕊跟着了一个工龄比较长女工学习。车间的活并不轻松,但是对于曾经上山下乡干了两年多农活,又整天在家干家务活的梅寒蕊来说,倒也不觉得很累。

不过,就是大夜班有些难熬,她的上班时间是三八制,上白班和小夜班还好点,上大夜班(从晚上二十三点半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的时候,由于之前她从来没上过夜班,所以一到凌晨三点以后,她的眼睛就困的睁不开,只能时不时的用手掐一下自己的胳膊和大腿来提神。

吃了一个多月的素馅包子和清汤面,梅寒蕊终于迎来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份工资。

拿到工资后,梅寒蕊先去国营饭店花五毛钱要了一笼肉馅的小笼包,咬上一口,面皮松软,肉汁鲜美,再沾点蒜泥和醋,别提多美味了。

一口气吃了一笼小笼包,喝了一碗小米粥,梅寒蕊走到大街上,感觉到整个人都变得更有力气了。

她去郊区的农村集市上买了一个竹背篓和一杆秤,她打算利用上夜班的时候,去郊区的农庄批发一些蔬菜到城里卖。

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而这种背篓不但装东西装的多,本身也比较轻便,背在身上没有什么重量。

等到自己攒够了钱,她就去买一辆二手的自行车,然后在自行车后座上横着绑绑一根扁担,扁担上可以挂两个筐,那样带的东西就更多了,既省时又省力。

毛巾厂的小夜班是从下午三点半上班,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下班,白班是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半,所以,上白班的时候,梅寒蕊是没有时间去摆摊的,毕竟白班下班之后已经是下午了,下午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批发蔬菜了。

上小夜班和大夜班的时候,她都能抽出时间来。

这个星期她是小夜班,早上六点钟她就起床了,打算步行去西北方向的农庄去看看,那里种着大片的庄稼蔬菜,每天都有一些菜农把收好的菜装在板车上,步行拉着去城里送到农贸市场或者一些国营饭店里,按批发价卖给他们。

农庄距离她现在住的地方不远,大约有三里多路,现在已经是深秋,比起夏天,农庄里的绿叶蔬菜不多了,多数都是一些根茎类的比如萝卜,南瓜,山药之类的蔬菜。

不过,在农庄西边有个很大的湖,这个季节正好是收获莲藕的季节,一些藕农穿着连体的皮衣皮裤,从湖里挖出来新鲜的带着泥的莲藕送至岸边。

岸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家汉子站在一辆平板车前,把莲藕分别装在一个个大小均匀的筐里,开始称重,称完重之后,都搬到了平板车上。


高玉枝急忙拦住几个步履匆匆的护士,问她们这个病房里的女孩子去哪里了……护士们却都摇头说不知……

梅寒蕊躲在医院大门的后边,看到匆匆走进医院的高玉枝进了病房楼后,急忙一路小跑的跑回了林家,她知道林正军这会忙着上班,家里没有人。

幸好林家的钥匙她是用一根红绳拴着挂在脖子上的,若是也放在那个包里,恐怕也一起被抢劫犯抢走了。

打开屋门,梅寒蕊来到母亲的房间,迅速打开床头桌子的抽屉,她从里面取出了户口本,然后带着户口本直奔派出所,重新补办了一张身份证。

她原来的身份证是和钱放在一起的,都被那个该死的抢劫犯给抢走了,若是没有身份证,她出去找工作都不好找。

当初被母亲接到林家时,为了让自己以林家子女的身份,去顶替林玉娇上山下乡,母亲特意把她的户口从奶奶家迁到了林家。

一想到这些,梅寒蕊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讥笑,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冷血的母亲,居然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替一个继女去农村受苦。

办好了身份证后,她又来到邮局,把户口本寄回了林家。

然后她直奔汽车站,买了一张车票来到槐花镇。

她去了买她奶奶房子的陈老汉家,她对陈老汉说她想去奶奶家看看,把以前的一些老照片带走。

陈老汉爽快的把钥匙给了她:“去吧,我就知道你还得回来收拾一下你们的东西,你放心,你家里的东西我都没动,只换了一把锁,不过……”

陈老汉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梅寒蕊:“”当时你妈卖房子之前,好像已经把你奶奶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都给变卖了……”

梅寒蕊苦笑道:“我知道……”

梅寒蕊闭着眼睛也知道,母亲卖奶奶的房子之前,肯定会先把奶奶家里那些能卖的东西全都卖掉……

梅寒蕊拿着钥匙来到奶奶家,看着房间里曾经熟悉的一切,不由得想起了从前和奶奶在这里生活的点点滴滴,一时间禁不住悲上心来。

她一边哭一边开始收拾着抽屉里的那些照片,其实照片并不多,不过十多张,多数都是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当然也有爷爷奶奶和父亲一家三口的合影,以及两张父亲年轻时候的照片。

第一张是父亲十八九岁时的单人照,他穿着一件白衬衣,清秀的脸上带着一丝学生气。

另一张是父亲结婚后的照片,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父亲抱着年仅一岁多的梅寒蕊,站在一株梅花的旁边拍的。那时的父亲已经是镇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眉目舒朗气质沉静,浑身上下自带着一种儒雅气质。

后来奶奶告诉她,这张照片是在镇子后面的山坡上拍的,那里有许多的梅花,

十九年前的腊月初八,父亲抱着一岁多的梅寒蕊站在一树梅花旁边,让他的一个同事给拍了这张照片。他给女儿取名叫梅寒蕊,就是希望她能像寒冬里的梅花一般坚贞不屈,高雅纯洁……

梅寒蕊收拾好照片,又打开奶奶的衣柜,里面奶奶的衣服早已经被丢掉了。但是她读初中的时候穿过衣服还在里面,都乱七八糟的堆在衣橱的底部。

在衣柜最顶端的隔层,梅寒蕊看到了一个年代有些久远的,有些掉漆的枣红色的木头匣子。

梅寒蕊愣了愣,很快便想起了这是奶奶专门用来放针线的匣子,但是她记得这个匣子里面似乎另有乾坤。

她急忙把匣子取出来,打开盖子,最上面那一层的确放着一些针头线脑和顶针之类的东西,但是当她把最上面那一层抽屉抽出来之后,露出来的下面那个小抽屉里赫然放着一副银手镯,和一包用蓝布包裹的洋钱,一共十个。

梅寒蕊怔怔的看着那包洋钱,心中顿时泛起一丝窃喜,奶奶这些宝贝藏得巧妙,居然没有被母亲给搜刮去。

她记得小时候,奶奶经常在煤油灯下把这个木匣子拿出来翻看,并不止一次的对梅寒蕊说道:“蕊蕊啊,这些东西是咱家的传家宝,等你长大了,这副手镯和这包洋钱就留着给你当嫁妆。”

梅寒蕊并不知道奶奶的这些‘宝贝’到底值不值钱,毕竟那副镯子只是银的,又不是金子的,应该值不了几个钱。至于那些洋钱,前两年她曾听人说过,现在专门有人收购一些年代久远的洋钱,听说有的一枚洋钱能卖六七十块钱甚至更多。

但是她是不会卖的,毕竟这是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的念想了。

梅寒蕊把银镯子和洋钱全部放在同一个布包里,用针线把开口处全部缝死,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缝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面,这样她就不怕会被人抢走了。

然后她又找到一个自己上学时用的一个书包,把那些照片全放进去,背着书包离开了。

把钥匙还给陈老汉后,梅寒蕊又来到了自己高考时的中学,她找到学校的领导,告诉他们一年前自己曾在这里参加高考,但是自己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人偷走了,现在那个人正顶替自己的身份在那所大学里读书,她想问问自己在这所学校读书时的档案还在不在,她要带着档案去那所大学为自己讨回公道。

反正自已经被林正军逼的一无所有了,既然你们对我如此的绝情,就别怪我对你们无义……

校领导对这种冒名顶替别人身份的行为很是不耻,便立刻让学校老师把梅寒蕊的档案调了出来,又给她开了一张证明,证明梅寒蕊两年前确实是从他们学校参加的高考。

第二天,梅寒蕊乘车来到了一百里外的京市,林玉娇就读的华南大学就在这里。

梅寒蕊带着自己的证明和身份证,对门卫说明了情况,门卫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急忙上报了校领导。

当林玉娇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校长办公室时,一眼就看到站在校长面前那个风尘仆仆、一脸怒容的梅寒蕊,林玉娇一张原本俏丽的小脸顿时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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