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谢昭的女频言情小说《祈愿岁岁不逢君完结版白锦谢昭》,由网络作家“公子流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飞升的日子越来越近,白锦本想将谢昭送她的所有财物,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可她在观音庙修行的几年里,看多了活得困苦艰难的百姓。她不稀罕这些财物,可这妆奁盒子里的随便一件,都够普通百姓衣食富足的过好几年。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全被白锦拿去当铺换了现钱,一一散给穷苦百姓。收到天降横财的百姓,纷纷前往观音庙烧香还愿。“我从未向观音娘娘诉苦过,观音娘娘是如何得知我一家老小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夜送我救命钱的?”百姓中,有人起了疑心。其余百姓听了也目露迷茫,“我、我好像也没求过观音娘娘,只向那先前住在观音庙的白娘娘诉过苦。”他这么一说,其余百姓也记起来自己在快饿死时,都曾受过白锦的布施。“这次,该不会也是白娘娘给咱们送的钱吧?”“话说,你们就没人觉得白...
《祈愿岁岁不逢君完结版白锦谢昭》精彩片段
离飞升的日子越来越近,白锦本想将谢昭送她的所有财物,一把火烧个干净了事。
可她在观音庙修行的几年里,看多了活得困苦艰难的百姓。
她不稀罕这些财物,可这妆奁盒子里的随便一件,都够普通百姓衣食富足的过好几年。
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全被白锦拿去当铺换了现钱,一一散给穷苦百姓。
收到天降横财的百姓,纷纷前往观音庙烧香还愿。
“我从未向观音娘娘诉苦过,观音娘娘是如何得知我一家老小已经穷得揭不开锅,夜送我救命钱的?”
百姓中,有人起了疑心。
其余百姓听了也目露迷茫,“我、我好像也没求过观音娘娘,只向那先前住在观音庙的白娘娘诉过苦。”
他这么一说,其余百姓也记起来自己在快饿死时,都曾受过白锦的布施。
“这次,该不会也是白娘娘给咱们送的钱吧?”
“话说,你们就没人觉得白娘娘与慈眉善目的观音娘娘有八分神似?”
“是挺像的,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白娘娘就是观音娘娘在人间的化身,特地来渡化我们这些穷苦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白锦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的善举,百姓已经开始为她造神位,奉香火。
给予他人生路的白锦,却没能为自己换来生路。
当晚才入夜,谢昭阴沉着脸色闯进白锦卧房。
“锦儿,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一碗鱼片粥,阿霓咽喉受伤,这辈子都不能吟歌作曲了?”
白锦看着他捏在手心的玉瓶,彻底心碎。
“所以呢,你打算亲手为她报仇?”
跳动的烛火下,谢昭眉目都染了一层阴郁之色。
他一步步走近白锦,又怨又悔地抚上她姝丽的眉眼。
“锦儿,你没爹没娘,就没人教过你,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他拨开瓶塞,将玉瓶递到她唇边。
“你喝下这瓶药,虽然会永久失声,但也算对恩师有个交代,阿霓良善,定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
白锦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声嘶力竭,笑得泪珠儿滴滴滑落,砸在谢昭冰冷的手背上。
谢昭不忍看她这副模样,逃避地闭上双眼。
“锦儿,你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对阿霓下毒手。”
再睁眼时,眸中心疼泛滥成灾,咬牙趁白锦不备,将整瓶毒药,尽数灌入白锦口中。
刀剐的痛,岩浆般从白锦口腔淌过食管,饶她是妖,也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她痛得蜷缩成一团,赤红的双眸死死瞪着谢昭。
谢昭抖着手,捂上她双眼,紧紧将她抱进怀里。
“锦儿不怕,我会娶你,成为你的眼耳口鼻。”
“我保证,我们未来不会有任何改变,我会和我们的孩子一起,疼你爱你护你,让你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她无声惨笑,“可是谢昭,我再不敢...爱你了。”
情爱是蚀骨毒药,伤身又伤心。
若不是沉溺在谢昭编织的假情假爱中,她早成了九天之上的快乐小仙女。
可惜,她已经失声,无论说什么,谢昭都再也听不到。
起身离开时,谢昭才发现,白锦的屋子有些空。
姜霓艳羡许久的,他为白锦画下的等身丹青图,还有他从各地搜罗来,送给白锦的珍宝,全都不见了。
谢昭心跳陡然加速,倏然回头,“房间里的东西呢?”
白锦早被他毒哑,哪里还能回答他?
站在门外的丫鬟回道:“奴婢见着白姑娘把那些宝贝都收进了一个箱子,兴许是怕那些宝贝落灰吧!”
谢昭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曾经被白锦珍藏的礼物通通消失,竟然有种可能会失去白锦的错觉。
他蹙眉否定,白锦那么爱他,便是天塌下来,她都不会离开他。
“白锦,七天后便是你飞升的日子,你确定要选择尸解?”
白锦眼圈微红,如水的眸子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确定。”
飞升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白锦选择了最惨烈的死遁,彻底了断自己在凡间的一切因果情愫。
“可你那凡人郎君爱你入骨,若他瞧见你惨死,怕是会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吧?”
他口中的准郎君,是丞相府谢家,唯一嫡子。
三年前,他还是那个才高八斗,却随时都有可能咽气,药石无医下,随母亲前往观音庙许愿的病秧子。
那一去,病情并未好转,谢昭却对寄住在观音庙的白锦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白锦本为千年锦鲤,寄居观音庙,只为修行,盼着有朝一日能白日飞升。
谢家听信冲喜的谣言,也屡次对她示好。
白锦一概视而不见,却不能忽略那个明明病骨支离,一颦一笑却令人如沐春风的男人,总是将她随口敷衍的话,奉为金科玉律去执行。
寒冬腊月里,只因她一句想喝无根水泡的茶,他就爬到雪山上,取来山巅上最洁白的一捧雪,却险些没下来,死在那冰冷雪山上。
渡劫失败,浑身遍生鳞片的她诓骗谢昭,自己是生了怪病。
可他不但没被她丑陋可怖的模样吓跑,反而踏上最难攀登的三千台阶,一阶一跪,险些废掉一双膝盖骨,只为给她求来一张平安符。
那一回,谢昭终是病入膏肓。
谢家人绝望之下,已经开始为他准备后事。
“与谢郎的婚事,我答应了。”
自那日之后,谢昭的身体奇迹般好转,不但逐渐停了药物,还重回国子监,高中状元。
“锦儿,我的命都是你给的,我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你,否则就罚我肝肠寸断而死!”
可也正是这位指天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谢昭,却在一个月前,受不住诱惑,与借住相府的恩师之女,夜夜欢 爱。
第二日,两人自以为伪装的很好。
却不知,妖五感敏锐于寻常人百倍,在白锦的眼中,谢昭书案、床榻,甚至于花窗边,都留有他们恩爱过的气息。
被心爱之人背叛,白锦疼得撕心裂肺。
为救谢昭,她拔下身上最硬的鳞片为他护身,鲜血横流时都不曾那么疼过。
她又疼又怨,不是没想过大开杀戒,可若杀了他,她将再不能飞升,仙缘永断,堕入魔道。
痛彻心扉后,白锦终于决定飞升死遁。
仙人殊途,她若成仙,谢昭这辈子都休想再见到她。
从她失声起,谢昭每日都变着花样的讨她欢心。
只因她多看了一眼窗外的人工湖,谢昭便抱起她,充当她的腿,一路把她抱到湖泊前的凉亭中。
“这片湖水里,都是你曾救回来放生的鱼类,你那么喜欢看它们,就不能多看看我吗?”
谢昭捧着她的手,脸颊凑近她手心,小心翼翼地蹭着。
“锦儿可还记得,我也是被锦儿救回来其中一个?”
他提起从前,白锦平静无波的双眸才有了些许波动。
“命是锦儿给的,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即便不为情爱,只为报恩,此生我也绝不辜负锦儿。”
白锦银牙紧咬,缓缓抽出被谢昭捧着的手。
谢昭字字句句犹如一把利刃,刀刀刺入白锦要害。
既然他说要报恩,那她数百年修为,千年大妖的逆鳞,他又要拿什么来还?!
是拿背信弃义来还,还是拿那瓶毒哑了她的毒药来还?!
白锦再也待不下去,她怕自己再多看谢昭一眼,便会妖性大发,屠灭谢家满门来泻心头之恨。
她要走,谢昭却不许。
“锦儿,你若还有怨气尽可朝我发泄,不要憋着伤了自己。”
白锦死死咬着嘴唇,浑身发抖地推拒谢昭的靠近。
还没挣脱,谢昭口中‘伤势’严重的姜霓突然跑过来,挤 进他们中间,哭着求她。
“白姐姐,求你不要伤害谢郎,只要你能原谅谢郎,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能让你出气,阿霓怎么都愿意!”
背对着谢昭的姜霓虽然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纤细的身板却无半分动摇,死死护在谢昭身前。
谢昭大为触动,却看不到正对着白锦的姜霓,脸上并无半滴眼泪。
她唇角扯着挑衅的笑,眸子里盛满了怨毒的算计。
“去死吧!”
姜霓红唇轻启,无声地诅咒她。
嘴唇才合上,谢昭便听到姜霓惨叫一声,接连后退数步,直至跌进身后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阿霓!!”
谢昭目眦欲裂,不假思索地就要随姜霓跳入湖中。
“郎君不可,你不会凫水啊!”
水面已没过谢昭小腿,他才停下脚步,恍惚记起白锦曾说起,她幼时长在江南海边。
他急速跑过来,死死攥着白锦手腕儿,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强行推进冰冷地湖水中。
“你会凫水,你去救阿霓!”
水面下,姜霓冲她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朝白锦伸出手,等她来救。
水面上,时间一点点流逝,谢昭没等到白锦营救姜霓,却眼睁睁地看着白锦随姜霓,越沉越深。
她是千年锦鲤,凫水对她来说就像是呼气吐气那么简单,但她却不会去救一个心肠歹毒,屡次构陷她的姜霓。
不想沾染人间因果影响她飞升,不代表她就会以德报怨。
半个时辰后,睡饱了的白锦在床榻上悠悠醒来。
她以为会看到勃然大怒的谢昭,却不想,他竟然牵着她的手,苦守了一夜。
见她醒来,谢昭难掩疲惫之色地捏了捏酸痛的眼眶。
“既然不会凫水,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他说完才想起,白锦的嗓子已经被他亲手毒哑,她再也说不出哪怕一个字来。
刚从观音庙回来,一入府,白锦就嗅到阵阵桃花香气。
摇晃的桃树枝干上,身穿灼灼红衣的少女姜霓,正摔进谢昭怀里。
姜霓羞红着脸,紧紧搂着谢昭的脖颈。
她胸前的柔 软挤压在谢昭结实的胸膛前,惹得一向清心寡欲的谢昭,眸色渐深。
白锦心脏阵阵刺痛,抬脚就想要避开这刺眼的一幕。
谢昭瞧见她,抢先一步拉着姜霓迎上来。
“锦儿你看,这是我亲手缝制的嫁衣,你不在,阿霓就先替你试了试。”
白锦目光落在姜霓脖颈间青紫的吻痕和齿痕上,眼眶酸涩地险些落下泪来。
身穿鲜红嫁衣的姜霓,娇笑着拎起裙摆转了一个圈。
“白姐姐,这嫁衣可是谢郎用时三个月,熬了好几个通宵,一针一线缝制的呢!”
她明明离桃树有段距离,可不知怎么,转着转着,裙摆离那桃枝越来越近。
谢昭瞳孔微颤:“小心!”
他伸手去拽她,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上好金线刺绣而成的裙摆,被桃枝扯了一个大洞。
谢昭唇角的笑意消失,瞪着姜霓的双眸阴沉的可怕。
姜霓委屈地吐吐舌头,拽着白锦的手臂轻晃。
“弄坏谢郎呕心沥血缝制的嫁衣,他肯定会打死我。”
“白姐姐,你快替我求求他,他那么爱你,有你求情,谢郎肯定不忍心再计较。”
动作间,姜霓藏在衣襟里的金丝砗磲珠链露了出来,砗磲的幽光犹如晴天霹雳狠狠劈在白锦心口。
那是她用百年修为向水神换来的千年砗磲,又用百年修为覆在砗磲珠子上,护佑他否极泰来,价值连城的宝贝。
就是因为丧失那百年修为,她险些死在那次天劫中。
白锦浑身都在发抖,可她用命换来的宝物,他却用来讨好情人?
见她不说话,谢昭还以为她是心疼嫁衣。
“锦儿别怕,七天的时间虽然短了些,但我就是不眠不休,也一定会再赶制一件嫁衣出来,绝不会耽误咱们的亲事。”
以前再正常不过的亲密举动,如今却惹得白锦浑身不自在。
她神色麻木地挣开谢昭的手臂,“我累了,想先回房休息。”
话音才落,谢昭瞬间慌了,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送白锦回房的路上,又是嘱咐下人尽快送些吃食,又是让人请郎中为白锦看诊的。
姜霓跟在他们身后,“谢郎和白姐姐可真是相爱啊,白姐姐不过是累了,谢郎就如临大敌,这般慌张。”
谢昭横眉冷对,“你知道什么,锦儿就是我的命。”
“不,锦儿比我的命更重要,只要锦儿平安如意,就算是要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愿意。”
情话如砒霜般,令白锦如鲠在喉。
他连命都能轻易舍给她,却为何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
色香味俱全的午膳,白锦并没有用多少就借口困顿,睡下了。
久病成医的谢昭并没走,而是用自己学来的推拿手法,为白锦揉 捏双腿。
直到床上的白锦呼吸逐渐均匀,他手腕酸痛不止,才悄悄起身离开。
晌午睡多了,夜里的白锦睡不着干脆起来打坐,隔壁暧昧的喘 息呻 吟传来时,她内息瞬间乱了。
“谢郎...好哥哥,求你...轻点...”
“小妖精,你半夜穿成这样来我房里,不就是想要我狠狠疼疼你?”
“唔,可谢郎与白姐姐欢 爱时,也是如这般如狼似虎,丝毫不怜香惜玉么?”
刺耳的暧昧声响逐渐停下,只余下姜霓的娇 喘声。
“谢郎不公平,我及笄时,只是想要一副你亲手为我绘就的丹青图,你都借口温书推辞我。”
“可对白姐姐,你却耗时三个月,十指被针扎得红肿,也要亲手为她缝制嫁衣。”
即便隔着两道墙,白锦也能听出姜霓口中的怨念与醋意。
“姜霓,你也配和她相比?”
“我病入膏肓想要借冲喜活命时,全京都贵女都对我避之不及,看我的眼神犹如死人,别忘了,你也是那些人之一。”
“只有锦儿将我视作健全之人,不嫌弃我病骨沉疴,愿意爱我嫁我。”
姜霓羞愧地缠着谢昭娇嗔着撒娇,“冤枉啊,谢郎。”
“你知道的,阿霓一直仰慕谢郎才情,贪恋谢郎俊秀的相貌,是我爹爹担忧你时日无多,不许我和你多接触。”
谢昭轻嗤一声,递给姜霓一个盒子,“丹青图太显眼,若是被锦儿发现,惹她伤心,我会心疼死的。”
“这尊我亲手雕琢的雕塑给你吧,是按照你的模样,一比一雕刻的。”
“你自己收好,不许让锦儿知道这是我送你的,否则,我们就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姜霓欢喜地收下雕塑,“谢郎怕什么,白姐姐一介孤女,离开你就是一无所有,她才不会那么傻。”
“你知道什么,锦儿性情刚烈,若是被她发现我们苟且,定会弃我而去。”
“没了她,我宁愿去死。”
话音方落,姜霓便骑上谢昭腰肢,“阿霓也可以让谢郎欲 仙 欲 死啊!”
娇笑声中,女人的呻 吟与男人暗哑的喘 息再次传来。
白锦下床,眼泪落下的那一刻,她抖着手,将谢昭送她的等身丹青图撕了个粉碎。
会死吗?
那半月后,她等着看他死。
接连两日,价值连城的各式奇珍异宝,珍馐美味,全流水似的流进白锦院里。
白锦虽看都不看,谢昭还是推拒掉所有杂务,成日守在她身边。
“这荔枝煲是我特地从南边请的厨子做的,口味儿极是鲜甜,锦儿要不要尝尝?”
汤碗还未递到白锦嘴边,姜霓的丫鬟匆匆闯进来。
“郎君,我家姑娘被梦魇着了,求您快去瞧瞧吧!”
谢昭神色平静,“你家小姐便那么娇气?”
“只是梦魇着了,就要我放下自己的准妻子,去哄她?”
丫鬟走后,谢昭亲昵地将白锦搂进怀里,自己含了一口热汤,要亲口喂给她。
他低头的瞬间,带着姜霓特有的桃花香也彻底将白锦笼罩。
空空如也的肠胃瞬间翻江倒海,她猛然推开谢昭,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汤碗‘砰’的摔在地上,洒了一地。
谢昭蹙眉,伸手就要抱白锦去看大夫。
手心僵硬冰冷的触感却吓了他一跳。
只见白锦柔 软白 皙的手腕处,不知何时,竟然生了一层薄薄的鳞片。
他陡然抽回手,脸色不虞道:“既然锦儿又犯病,那今日就好好养病,不要见人了。”
夜半时分,隔壁院落准时传来床榻的咯吱声。
白锦蜷缩在床榻上,泪水横流。
深海时,她颇爱流连人间,经此一遭,人间也不过如此。
第二日向谢母请安时,谢昭亲自送来了嫁衣。
新嫁衣针脚细密,无论是做工还是款式,都与先前被姜霓抢去的那件嫁衣大为不同。
谢母冷哼一声,“没爹没娘的就是不知道疼人。”
“我家昭儿白日里要温书,夜里还要彻夜不睡的给你做嫁衣!”
“你究竟多大的脸面,要我家昭儿这么伺候你?”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观音娘娘吗,知道的说你寄居在观音庙,不知道的都在传,你是靠皮肉生意才养活了自己——”
“母亲!”
谢昭终于听不下去,冷着脸将白锦护到自己身后。
“母亲若是容不下锦儿,那儿子便带锦儿出去自立门户。”
谢母这才偃旗息鼓,“要我同意她进门也行,一年之内,必须为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否则...”
白锦平静地开口:“否则我就自己滚出谢家。”
谢昭闻言,心疼地蹙眉,“锦儿身娇体弱,况且还患有难以医治的怪病,并不适宜孕育子嗣。”
“如果你们只是要一个孩子,就答应放过锦儿,那儿子定会如母亲所愿。”
“只希望母亲说话算话,日后切莫再为难锦儿。”
白锦落在门外姗姗来迟的姜霓小腹上,讽刺一笑。
原来,那里已经有谢昭的骨血。
入夜后,隔壁难得清净了一回,只有姜霓若隐若现的哭声传来。
“姜霓,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孩子生下来,你就回你的太师府,如今为何又携此要挟?!”
“谢郎,我才是孩子的母亲啊,我以为我足够爱你,只要能生下你的骨血,没名没分我也愿意。”
“我可以委屈,可我的孩子不行。”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我可以委屈自己做你的平妻,只要你同意,爹爹那里我去求他。”
谢昭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你休想!锦儿她若是伤心,定会离我而去!”
姜霓的哭声断断续续,“不会的,白姐姐若是真心爱你,她定会愿意为谢郎退让。”
“更何况,她孤家寡人一个,离开谢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若离开,凭借相府的势力,谢郎还怕找不回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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