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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琉璃杯,竟然让我以身相许后续+全文

刘黄叔驾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是明明白白画着碎月杯的纹样——他早知这杯子里藏着昭月秘图,却在被灭口前把残片寄给你,是想让你拿这东西换太子的真心?”<我心里暗骂:鬼才想要你的真心,能换父亲的清白就谢天谢地了!面上却眨着眼睛装无辜:“殿下说笑了,奴婢连秘图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忽然展开残卷,北斗七星状的水波纹在月光下与昭月佩的纹路重合,“母妃临终前说,秘图藏在十二只碎月杯里,每只杯子对应江南一处布防图。你父亲当年追查的贡品,根本不是琉璃杯,是朕母族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说到这儿,他忽然扣住我后颈,指腹碾过耳后朱砂痣——那触感比白日里更烫,像块烧红的炭贴在皮肤上:“今早你唱《采莲曲》时,老嬷嬷在偏殿哭了。她说这调子,是昭月殿里只有皇族血脉才会的月令调。苏...

主角:苏挽月萧承煜   更新:2025-04-25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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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月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打碎琉璃杯,竟然让我以身相许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明明白白画着碎月杯的纹样——他早知这杯子里藏着昭月秘图,却在被灭口前把残片寄给你,是想让你拿这东西换太子的真心?”<我心里暗骂:鬼才想要你的真心,能换父亲的清白就谢天谢地了!面上却眨着眼睛装无辜:“殿下说笑了,奴婢连秘图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忽然展开残卷,北斗七星状的水波纹在月光下与昭月佩的纹路重合,“母妃临终前说,秘图藏在十二只碎月杯里,每只杯子对应江南一处布防图。你父亲当年追查的贡品,根本不是琉璃杯,是朕母族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说到这儿,他忽然扣住我后颈,指腹碾过耳后朱砂痣——那触感比白日里更烫,像块烧红的炭贴在皮肤上:“今早你唱《采莲曲》时,老嬷嬷在偏殿哭了。她说这调子,是昭月殿里只有皇族血脉才会的月令调。苏...

《打碎琉璃杯,竟然让我以身相许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可是明明白白画着碎月杯的纹样——他早知这杯子里藏着昭月秘图,却在被灭口前把残片寄给你,是想让你拿这东西换太子的真心?”

<我心里暗骂:鬼才想要你的真心,能换父亲的清白就谢天谢地了!

面上却眨着眼睛装无辜:“殿下说笑了,奴婢连秘图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知道?”

他忽然展开残卷,北斗七星状的水波纹在月光下与昭月佩的纹路重合,“母妃临终前说,秘图藏在十二只碎月杯里,每只杯子对应江南一处布防图。

你父亲当年追查的贡品,根本不是琉璃杯,是朕母族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说到这儿,他忽然扣住我后颈,指腹碾过耳后朱砂痣——那触感比白日里更烫,像块烧红的炭贴在皮肤上:“今早你唱《采莲曲》时,老嬷嬷在偏殿哭了。

她说这调子,是昭月殿里只有皇族血脉才会的月令调。

苏挽月,你耳后的痣,和母妃当年一模一样。”

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父亲临终前曾抓着我的手说“去寻昭月佩”,却从未提过母妃的事。

难道我娘真是先皇后的亲妹妹?

那萧承煜...岂不是我表哥?

呸,谁要和这种动不动就摸人脖子的登徒子攀亲戚!

“殿下若想认亲,不如先把爪子拿开?”

我梗着脖子往后躲,后脑勺撞在书架上,疼得直抽气,“再说了,会唱月令调的多了去了,总不能听见鸭子叫就认成天鹅——鸭子?”

萧承煜忽然笑出声,手指顺着我后颈滑到衣领,勾住那截藏碎琉璃的红绳,“原来你把碎琉璃藏在这儿。

昨夜你在浣衣局哼歌时,我便盯着这红绳想——若把绳子扯下来,是不是能看见你藏着的小秘密?”

我浑身僵成木雕,眼睁睁看着他扯出碎琉璃,与残卷上的纹样严丝合缝。

雪松气息裹着水汽扑面而来,他发梢滴下的水珠落进我衣领,凉得我打了个哆嗦:“所以殿下早就知道我是谁,故意压着案子不查,就等着看我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乱撞?”

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我眉骨,“你跪在东宫门前七日,那日下着秋霜,你鬓角结着冰碴子,却偏要别朵蔫芙蓉。

那时我便想,这小丫头片子,比碎月杯还倔。”

这话听得
我拎着半旧的青布包袱站在东宫偏殿门口,望着朱漆门框上盘着的鎏金螭龙,突然很想往地上啐口瓜子壳。

三天前我还在浣衣局用冻得通红的手搓洗太子妃的月华罗裙,现在倒好,因打碎个破杯子,直接从“浣衣局人形搓衣板”升级成了“东宫金丝雀预备役”。

“苏姑娘,殿下让您住暖阁。”

小宫女掀开绣着并蒂莲的棉帘,我刚迈进去就被暖香呛得打了个喷嚏。

好家伙,这屋里熏的不是香,是把御膳房的糖蒸酥酪全熬成了气儿吧?

合着太子殿下怕我冻着,先拿甜香给我裹层棉袄?

还没等我把包袱甩上雕花拔步床,屏风后就传来玉扳指叩击桌案的脆响:“苏挽月,你是把朕的碎月杯揣怀里捂化了?”

得,正主到了。

我抱着修复好的琉璃杯转身,只见萧承煜斜倚在黄花梨圈椅上,月白锦袍上绣着的银线流云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活像条盘在金銮殿上的白蛇精。

他指尖转着那枚昭月佩,眼尾扫过我发间蔫哒哒的白芙蓉。

呵,这簪花还是今早在御花园捡的落瓣,用碎红绳扎的,比他母妃画像上的差了十八个太液池的风光。

“殿下,您这杯子修得比御膳房的金丝蜜枣还金贵。”

我把杯子搁在他面前,十二道金缮裂痕在灯光下像爬满杯壁的金线蜈蚣,“要不奴婢给您配个金丝楠木盒供着?

省得哪天再被紫藤花勾了袖子——勾的是你的袖子,还是你的魂?”

萧承煜突然伸手扣住我手腕,昭月佩的玉棱硌得我生疼,“苏州织造府的千金,跪在东宫门前七天七夜,求的是翻案,还是求朕多看你两眼?”

我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您倒是多看啊,这三年来每次打浣衣局路过,您的目光跟淬了冰的银针似的,扎得我后颈发寒。

面上却作出惶恐状:“殿下说笑了,奴婢只是...只是见这杯子和您腰间的昭月佩纹样相似,想着若能贴身伺候,或许能...或许能偷翻朕的卷宗?”

他突然松手,指尖划过我颈间薄纱,带起一阵鸡皮疙瘩,“苏大人的案子里,那批流失的贡品琉璃杯,正巧和碎月杯一样,刻着江南十二官窑的暗记——你说,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让它们碎在你手里?”

这话听得我后脊发凉。

父亲
璃网。

这张网,是困兽之笼,还是...栖凤之枝?

管他呢,明日先去昭月殿探探虚实。

要是萧承煜再敢摸我脖子,我就拿碎琉璃片划他袖口——反正他有的是云锦袍子,划破一件算一件。

暴雨砸在琉璃瓦上的声音像有人拿金箔在敲脑门,我抱着碎月杯缩在博古架后,听着前殿传来的兵器相撞声——三皇子的人来得真巧,早不来晚不来,偏等我今晚要去昭月殿探密就来砸场子。

萧承煜临走前说“若遇危险,便躲进屏风后的暗格”,可他没说暗格的机关是朵三寸高的白芙蓉浮雕,按下去时硌得我指甲盖生疼,活像在给木头簪花。

密道里飘着陈年霉味,混着铁锈味。

我摸着石壁往前走,指尖忽然触到凹凸的刻痕——半朵白芙蓉,花瓣边缘刻着细小的北斗纹,和我自幼佩戴的银锁背面一模一样。

三年前父亲入狱前,曾用银针在我耳后点了颗朱砂痣,说“若遇到戴昭月佩的人,便把银锁交给他”。

那时我不懂,现在摸着石壁上的雕花,后颈突然泛起被太子指尖划过的酥麻感——原来早在十八年前,命运就把我们的线头缠在了同一朵芙蓉花上。

“苏挽月!”

暗门外传来刀剑相击的脆响,紧接着是重物撞在门上的闷响。

我攥紧碎月杯,听见萧承煜的声音混着雨水:“把秘图碎杯给我!

他们冲你来的——”话没说完就是一声闷哼,像被人踹中了软肋。

我咬咬牙,把银锁塞进领口,猛地推开暗门——只见萧承煜半跪在血泊里,月白锦袍碎成破抹布,左手臂一道血口子翻着肉,却还把夺来的银锁死死攥在掌心。

刺客的刀刃离他后心只剩半寸,我鬼使神差地举起碎月杯砸过去,琉璃杯在闪电中划过半道金缮流光,“砰”地砸在刺客脑门上。

“你疯了?!”

萧承煜趁机拧断刺客手腕,血珠甩在我裙摆上,像开了朵红芙蓉,“这杯子比你命还贵!”

“可您的命比杯子贵。”

我话一出口就想咬掉舌头——谁要关心他的命?

可看着他发尾滴着血水还瞪我的模样,鬼使神差地撕了片裙裾给他包扎,“殿下不是早就算准了刺客会来?

怎么连个暗卫都没留,等着我这弱女子救英雄?”

他忽然笑了,低头咬住我指尖:“弱女
“你不会。”

说着抽出我发间的银簪,那是用他三年前“威胁”要编杯垫的青丝所制,“你早把簪子做成了本宫的软肋,又怎会舍得让它沾半分尘土?”

这话听得人耳热。

原来早在我偷别白芙蓉、偷唱采莲曲时,这只玉面狐狸就把陷阱织成了鸳鸯锦,让我心甘情愿地往里钻。

也罢,反正他掌心的伤、发间的花、眼底的银河,早已把我的心烫成了琉璃盏,盛着满满的星光,再难倒空。

当夜宴散,我摸着腕间的昭月佩躲在暖阁里写日记,听见窗外传来萧承煜赶跑暗卫的声音:“今夜不必守着,你们家主子要查本宫的账——”八月十五晴狐狸尾巴全露了太子殿下今日在宴上跪得比御膳房的蒸年糕还瓷实,建议下次求婚直接扛走,省得跪坏膝盖还要我揉。

昭月秘图居然是粮草布防图!

合着我爹当年拼死护的不是琉璃杯,是太子殿下的江山社稷。

早知道该在碎月杯底刻“萧承煜专用”,省得三皇子总惦记。

那家伙居然顺走我的白芙蓉簪!

还说“与本宫的昭月佩最配”,分明是想把我头上的花全薅下来别在自己冠上,活像只开屏的孔雀精。

最最重要的事:他说“拿余生来赔”时,耳尖红得比太液池的荷花还艳。

原来玉面狐狸也会害羞,建议明日起改称“红烧孔雀”,既贴切又解气。

写完刚吹灭烛火,雕花木门“吱呀”推开条缝,萧承煜抱着卷《江南官窑志》踉跄跌进暖阁,发间还别着那朵偷来的白芙蓉:“夜深露重,本宫来替你暖阁——暖阁就不必了,”我拎起账本拍他手背,“先把这三年压着的苏家家书抄十遍,省得你总装失忆。”

他忽然笑出声,指尖划过我账本上的“红烧孔雀”涂鸦:“苏挽月,你可知晓,当年在浣衣局初见你时,你蹲在青石板上洗抹布,偏要把白芙蓉别在沾着皂角的头发上——所以殿下就故意让紫藤花勾住我袖子,害我摔碎杯子?”

我挑眉。

“不,”他忽然低头吻住我指尖,“是怕你洗一辈子抹布,洗不掉这颗让本宫牵肠挂肚的朱砂痣。”

月光漫过雕花窗棂,碎月杯里盛着半杯桂花酿,倒映着两个挨得极近的影子。

原来所有的算计与巧合,都
子?

敢拿碎月杯砸人脑袋的,全天下独你一个。”

血腥味混着雪松气息涌上来,我猛地缩回手,却看见他掌心躺着我的银锁,背面的北斗纹与昭月佩严丝合缝。

密道里的烛火突然被风雨吹灭,闪电照亮石壁上的壁画——先皇后抱着个襁褓中的女婴,旁边站着个戴银锁的小丫头,耳后一点朱砂痣红得惊心。

萧承煜的指尖划过我耳后:“母妃临终前说,她妹妹带着刚出生的小郡主逃出宫时遇了火,只来得及把银锁和半块琉璃塞进你襁褓。”

雷声轰鸣中,他忽然低头吻住我唇角——咸涩的,混着雨水和血味。

我浑身僵硬,听见他含混的声音:“十二岁那年在宫门前初见,你仰头望我,耳后朱砂痣像滴落在雪地里的梅花。

我就想,这丫头片子若不是我表妹,便是上天赐给我的...劫。”

“谁、谁是你表妹!”

我猛地推开他,后脑勺撞在刻着芙蓉的石壁上,“先皇后是我姑母,你该叫我表、表...叫你苏挽月。”

他忽然把我按进怀里,掌心护着我后颈,不让蹭到石壁的青苔,“管你是郡主还是浣衣局丫头,今夜之后,你这儿..”指尖点了点我胸口,“得装着本宫的伤。”

刺客的喊杀声渐渐远去,我们躲在密道里听着雨声。

萧承煜的呼吸渐渐平稳,我却盯着他手臂的伤发怔——刚才包扎时发现,他旧伤叠新伤,最深处的疤痕竟和我银锁的形状相似。

原来这些年他明里暗里护着我,早把自己炼成了比琉璃杯更易碎的盾。

“出去后,就说碎月杯毁了。”

他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我发间的芙蓉簪,“三皇子不会罢休,只有让他们以为秘图已碎,才能引出背后的大鱼...包括我父亲的冤案?”

我抬头望着他喉结滚动,突然发现这玉面狐狸眼下泛着青黑,像熬夜画了十幅琉璃图,“你早就知道我是表...咳,知道我和昭月殿的关系,所以故意让紫藤花勾住我袖子,让我摔碎杯子,好名正言顺把我留在身边当饵?”

他耳尖突然发红,别过脸去:“钩子是本宫下的,但咬钩的鱼...比预想中可爱十倍。”

等暗卫们找到我们时,萧承煜已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像只赖在金丝雀窝里的狐狸。

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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