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们都说你不存在！”
苏妙声音发抖。
谢临沉默片刻，突然拽着她走进电梯，刷卡按下顶楼按钮。
“因为我不属于这里。”
电梯上升的失重感中，他解开衬衫前三颗纽扣——锁骨下方的金色剑纹正在发光。
“苏妙。”
他第一次叫她的全名，“我等了你十年。”
5天台的风裹挟着城市喧嚣。
谢临的白大褂被吹得猎猎作响，他站在栏杆边缘，背后是整片霓虹灯海。
“你跳崖那晚，共生契把我一起拉进了时空裂缝。”
他摩挲着青玉珠，“我在这里醒来，成了‘谢临’。”
苏妙死死盯着他腕上的红绳：“那系统……它追过来了。”
谢临突然拽过她，手指按在她腰间伤疤上，“这是两个世界融合的通道。”
剧痛让苏妙眼前发黑，恍惚间她看见仙门的景象——林清清站在血池中央，身后悬浮着巨大的古树虚影。
“她在吞噬这个世界。”
谢临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24小时内，我们必须回去。”
苏妙突然笑了：“回去送死吗？”
“回去终结这一切。”
谢临捧住她的脸，“你腰间的疤是锚点，我能通过它打开通道。”
他指尖亮起金光，苏妙疼得弓起身子，却听见他附在耳边说：“怕就咬我。”
和当年在药圃说的一模一样！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血腥味溢满口腔的瞬间，腰间爆发出刺目强光——6仙门的月光比记忆中更冷。
苏妙在血池边醒来时，正看见林清清将匕首刺入一名弟子胸口。
鲜血汇入池中，那棵巨树的虚影又凝实几分。
“终于回来了？”
林清清舔着匕首上的血，“我的好师姐。”
她周身缠绕着黑雾，瞳孔已经变成诡异的竖瞳。
系统！
苏妙在脑中呼喊，你到底是什么？
这次终于有了回应：我是天道。
机械音里混入了林清清的声音，这个世界本就是我创造的牧场。
巨树的枝条突然暴长，朝苏妙心口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剑光如雪崩般倾泻而下，谢无尘踏空而来，一剑斩断枝条。
“你的对手是我。”
他白衣染血，剑锋直指林清清，“十年前你操控我伤她，今日该清算了。”
林清清尖笑：“就凭你们？”
她双手结印，血池沸腾，无数亡魂爬出，而苏妙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