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使臣——正是阿年。
确保使臣将酒悉数送入口中,可汗不露痕迹地挑起嘴角,故作掩饰般轻咳一声:“本汗还要再敬你一杯,多谢大人救下我女儿,要不是你父亲截胡了信,我也能早点知晓,害得塔娜多受皮肉之苦。”
“那是罪臣,不是我父亲。”
“哎呀,是本汗失言,我本钦佩他是个铁血卫国的将领,却不料他拥兵自重早已眼馋皇位,既想吞了我羌国,又想夺走大京皇权,两块肉都想叼,真是狼子野心。
“多亏了你的易容换头之策,才保全本汗一命。
真是羡慕大京皇帝,有你这么一位有勇有谋还能隐忍蛰伏多年的心腹,使臣大人这样的英年才俊,想必说媒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吧?”
九曲十八弯,话头突然就转到了男女之事上。
凌承年默默珉了一口酒,郑重其事道:“承蒙大汗关心,我已有妻室。”
说这话时,他眼神若有似无地瞟了眼可汗身后厚重的纱帐珠帘。
可汗的嘴角抽了抽,随即又摆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来,大人接着喝,敞开了喝!”
30父汗果真说到做到。
只要我看上的男子,就给我送来。
他贴心地摒退了我帐内的所有奴仆,凑在我耳畔叮咛:“父汗帮你下了最猛的药。”
接着一副功成身退的模样,大步离开。
我望着寝榻上安睡的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在父汗和他那番对话中,事情的全貌浮现在我眼前。
原来父汗和大京皇帝私下达成联盟,只为铲除早有谋反之意的龙骧军。
而阿年这么多年装病只是为了蛰伏,他武艺高强又深谙谋略,深受皇帝器重,尤其是人还长得那么好看,就像父汗所说,怕是说亲的媒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他救了我,又将我送回故土,我怎能恩将仇报绑他在身边。
“阿年你这些年应当很累吧,好好睡上一觉吧。”
睡醒之后就走吧,去做全京都最受欢迎的公子,娶妻生子,长命百岁。
我转身离开,刚走几步,忽然一道鞭风袭来,鞭子如长蛇吐信般缠住我的腰。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我没有察觉到一丝痛感,整个人却被带到寝榻之上。
阿年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眼尾殷红,眸中情欲翻滚浓烈,仿佛有一头困兽呼之欲出。
粗重的喘息近在咫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