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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的情敌(双男主小说结局

北柠Ning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村暂住了下来。由于身材身高和村草相近,我的换洗衣裳可以穿他的,他对我也挺大方。我还了解到,原来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在外工作四年后回村不是为了当无业游民,而是想创业搞农产经济,带领全村发家致富。村草是个很有头脑和远见的人,可真相是四季村在2018年才脱贫成功,所以......这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啥?不过,答案对我不重要,我的目的是撮合他和我妈,但我爸就是我妈的职业舔狗,总是坏我好事,我找不到丁点让村草和我妈单独相处的机会。我爸喜欢我妈,我妈喜欢村草,而村草似乎没看上我妈......显得我和我爸都像跳梁小丑。“你是不是有病啊?”秋高气爽的下午四点多钟,我陪着村草在甘蔗地里砍甘蔗,忍不住骂道。村草穿着白色二杠梁背心,泥色长裤塞进黑色长筒...

主角:李春秋文朝笙   更新:2025-03-1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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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春秋文朝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妈的情敌(双男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柠N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暂住了下来。由于身材身高和村草相近,我的换洗衣裳可以穿他的,他对我也挺大方。我还了解到,原来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在外工作四年后回村不是为了当无业游民,而是想创业搞农产经济,带领全村发家致富。村草是个很有头脑和远见的人,可真相是四季村在2018年才脱贫成功,所以......这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啥?不过,答案对我不重要,我的目的是撮合他和我妈,但我爸就是我妈的职业舔狗,总是坏我好事,我找不到丁点让村草和我妈单独相处的机会。我爸喜欢我妈,我妈喜欢村草,而村草似乎没看上我妈......显得我和我爸都像跳梁小丑。“你是不是有病啊?”秋高气爽的下午四点多钟,我陪着村草在甘蔗地里砍甘蔗,忍不住骂道。村草穿着白色二杠梁背心,泥色长裤塞进黑色长筒...

《老妈的情敌(双男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村暂住了下来。

由于身材身高和村草相近,我的换洗衣裳可以穿他的,他对我也挺大方。

我还了解到,原来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在外工作四年后回村不是为了当无业游民,而是想创业搞农产经济,带领全村发家致富。

村草是个很有头脑和远见的人,可真相是四季村在2018年才脱贫成功,所以......这二十多年到底发生了啥?

不过,答案对我不重要,我的目的是撮合他和我妈,但我爸就是我妈的职业舔狗,总是坏我好事,我找不到丁点让村草和我妈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爸喜欢我妈,我妈喜欢村草,而村草似乎没看上我妈......显得我和我爸都像跳梁小丑。

“你是不是有病啊?”

秋高气爽的下午四点多钟,我陪着村草在甘蔗地里砍甘蔗,忍不住骂道。

村草穿着白色二杠梁背心,泥色长裤塞进黑色长筒靴里,蜜色健硕的肌肉在温和阳光下泛着晶莹汗滴。

他双手戴着橡胶手套,冲我轻笑时镰刀“咔嚓”两声轻松收割一根新鲜甘蔗:“你说什么?”

我卷着衬衣长袖,抬臂抹了下额头的热汗:“周晓娟下午要陪你钻甘蔗地,你不答应,非要我一个大男人陪你钻......你是不是不忍心让她干活啊?”

“我不喜欢她。”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们多般配啊,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我孜孜不倦地劝解。

村草停下手里的活儿,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季节喜欢周晓娟,我不夺人所好。”

季节是我爸。

我脱口而出:“但他们不配。”

村里当过兵的没几个,姥爷是其中一个,再加上退伍后经商混得不错,所以老妈家算是村里首富,比村长家还有钱。

“哈哈。”

村草被我逗笑,路过时掐了把我的腰,害得我颤栗了一瞬。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调笑:“没想到你这城里来的小白脸,做农活一点儿不矫情,还挺能干。”

我不由地咽了咽唾沫,腰间被他掐的部位像是通了电流,异样的酥麻以点带面地扩散,心头似乎被触动,整个人恍惚飘飘然。

文朝笙离我不足三米远,边砍甘蔗边问:“你不是因为厌恶被催婚才离家出走吗?

怎么换了个地儿就催起我来了?

你就这么以怨报德、对待你的恩人吗?

若不
开,我考虑着上前自我介绍并找机会蹭吃蹭住,刚迈出一步就被一块大石头砸中小腿。

“我靠!”

我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

“唔......”正准备爬起来时,一条腿使劲儿踩在了我的后背,用力压制着我,“你有病啊?

放开我!”

男人声音拽中带苏:“臭流氓,鬼鬼祟祟跟在别人身后,TMD有什么企图?”

“阿笙,是你!?”

老妈转身惊喜道。???

我妈怎么会认识我?

我震惊地抬起头,却发现她并没有看我,眼神直勾勾地落在踩我的男人脸上。

“......”*这个男人叫文朝笙,是现村长家独生子。

不过在我的记忆里,爸妈从未提起过这号人,我回村烧纸也没见过他......“都是误会,我......我迷路了,我只是觉得这位小姐姐很面善......所以......”我撒谎的姿态太蹩脚,他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背,勾唇不屑轻笑:“小姐姐?

说你油嘴滑舌吧?

你又太不懂事,我们村村花很老吗?”

老妈娇羞地低头,她绑着双麻花辫子,不好意思地抬手拢了拢耳边碎发。

我迅速意识到,我妈喜欢的是他,不是我爸。

“叫什么姐姐?

应该叫......”男人说话间顿住。

小妹妹?

这不太合适吧?

4、老妈并没有太为难我,因为她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被男人拽着胳膊来到了河边,差点被他推进河里:“说吧、老实交代,你是谁?

从哪儿来?

到我们村有什么目的?”

“你呢?

你是这村里人?”

我狐疑地攒眉。

男人长得周正帅气,留着时下流行的中分清爽短发,没有烫染,他穿着浅灰色修身的POLO衫,搭配黑色休闲裤和一双板鞋。

“废话,你连我们村什么情况都没打听清楚,还敢过来撒野?”

男人右腿跃跃欲试,险些又踹我身上,得亏我及时躲开。

我不爽地瞪着他:“我说了,我是迷路了,仅此而已。”

男人双臂枕胸,唇角笑意轻佻,大发慈悲地告诉我:“我叫文朝笙,是村长的儿子,够了吗?

该说你了吧。”

“我......”我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舔了下唇瓣吞吐道,“我叫......李春秋。”

“李春秋”取自谜底是“季”的字谜“撇下老李看春
是我收留你,你现在要么拘留所,要么流浪,要么回家。”

他说得有道理,我顿感理亏,只好闭嘴,专注埋头干活。

7、虽然我停止了撮合文朝笙和我妈,但文朝笙的爹娘可没轻易放过他。

文朝笙已经26岁了,再不结婚就是犯了文家大逆不道的重罪,而古板保守的村子还坚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则,媒婆和双方父母都在说和我妈跟他。

或许是感念他的恩情,也或许是......顺从本意?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和他站在了同一战线。

媒婆:“朝笙,你都26岁了,正是生儿育女的好年纪。”

我:“26岁干啥不是最好的年纪?

挑粪种地捡垃圾老了也干不过人家啊?”

村长愤怒:“现在不结婚要等到30岁吗?

姑娘家的青春可不等人。”

我:“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笙哥等得起就行。”

村长老婆:“你小屁孩儿懂啥啊?

我们都是过来人,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自古男人都是先成家后立业,我们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那叔叔阿姨口味挺重的啊。”

当我为文朝笙舌战群儒时,文朝笙却在一旁看着我笑。

神金。

8、我妈为失恋黯然神伤,我爸趁虚而入,而我在拆散文朝笙和我妈的同时,也没忘记主线任务是拆散我爸妈。

因此,我妈恨极了我,认为我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每每见着我不是冷脸翻白眼,就是一副气呼呼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我爸也不喜欢我,但他是个老好人,不会表现在脸上,可能只单纯以为我这城里人看不上他罢了。

有时候看见我爸的可怜模样,我也会犹豫和迷茫,可一想到我出生后的生活大多压抑痛苦,我就会坚定拆散他们的决心。

实话实说,和文朝笙相处的这些日子,比我过去23年感到的轻松愉快还要多得多。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村里活儿很多也相对比较忙,我天天跟着文朝笙上山下地收果子收庄稼摘菜舂米之类,忙得不亦乐乎。

晚上洗漱后躺在床上是最舒坦静心的时刻,而在入梦前,我们总会聊几句当催眠。

垂下的青纱帐制造了一个伪隔断封闭的环境,文朝笙偏头看向我:“春秋,你太奇怪了。”

“我怎么了?”

氛围幽蓝静谧,我能清晰听见并感受
,从小到大,我们什么都依着你,供你读书到大学毕业,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吗?”

“不管你是什么时候长歪的,老子非给你掰正了不可,你绝不能一错再错,听见了吗?”

“呜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阿笙他知错了,他会改的,孩儿他爹,别打了......阿笙你说句话啊,快说你‘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你快说啊,你难道想被打死吗?”

鞭笞的声音激得我快疯了,但我身上绑的都是很粗的死结,压根挣扎不开,唯有徒劳地扭曲身体和以头撞墙。

“你看他这副死犟的样子,像是会道歉的吗?

我看你是真想被打死,死了也好,你这种败类,活着只会犹如门楣......歘、歘、歘......文锋,他可是你亲儿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呜呜,他是我的骨肉啊,怎么能被你打死?”

文朝笙老妈歇斯底里哭喊。

“阿笙......我们的儿子只是病了,现在最要紧是给阿笙治病,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病死,他要是活不下去,我也不活了。”

......11、我不记得隔壁的私刑何时结束,因为我醒来时已经在一辆三轮摩托车上。

拱形斗篷外,天边泛着鱼肚白,空气清新而冷冽,我的麻绳被解开,身上披了件军大衣,坐在我对面的男人是我爸。

“......”我咽了下口水:“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爸怜悯地瞅了我一眼,接着从灰色布袋里拿出一个玉米馒头递给我:“吃点东西吧,昨天下午到现在还饿着呢。”

我真想打翻他手里的馒头,告诉他不用假惺惺,但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声让我几乎是抢过馒头狼吞虎咽起来。

老爸看着我啃馒头,慢悠悠道:“村长说让我带你去县城报案,你应该算是失踪人口,让警察帮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

我脱口而出。

“这可由不得你。”

我坚定地看着他:“我要回四季村。”

“你回不去,”老爸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虽然知道你们秘密的人不多,但我们都是看在村长和阿笙的面子上,他们是自己人,而你是外人。

你不会想要回去,如果你回去,我不知道阿笙会不会好过,但你肯定不会好过,你会
是我出生的日子,我守在了文朝笙的墓碑旁,任大雪纷飞将我俩掩埋。

14、自杀未遂后,我从医院醒来。

隐约听见门口老妈的哭声:“这是宿命,我们欠他的......我就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像他......”空荡雪白的环境令我恍若隔世,眼角的泪流进了枕头。

我做了一个连呼吸都痛的梦,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窒息。

*出院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老爸老妈带我回了趟四季村。

我凭着梦里的记忆,找到了文朝笙的坟,扯掉墓碑上覆盖的杂草,露出了镌刻的碑文。

文朝笙......果然是他。

我用指腹轻轻描摹着他的名字,就像是隔空抚摸着爱人的眉眼五官。

此时,老妈在我身后已泪流满面,她背过身去捂嘴抽泣,老爸宽慰地揽过她的肩膀。

老妈轻声哭着:“现在你明白为什么阿笙出生后,春秋就不见了吧?

一切都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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