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左瑶兮祝云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左瑶兮祝云墨》,由网络作家“笏满花床金满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云慕不动声色地挡在左瑶兮身前,当即沉下脸:“二小姐,你莫要信口雌黄,绣球招亲,是赐婚圣旨,你若有疑问,尽可去当今陛下面前理论。”左瑶兮微不可察的勾唇,眸中浮现讥讽。左芹婉泼脏水不成,反到祝云慕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好不狼狈,并不是谁都吃白莲花这套的,这一仗她输的明明白白。恰在此时,左清城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中,一眼便瞧见了正在和左芹婉说话的祝云慕。他身形颀长,眉眼间带着一股熟悉的贵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深邃如潭,竟与故去的太子殿下有几分相似。左清城心头一震,脚步也不由得快了下来。左芹婉见左清城,连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父亲,您回来了!”左瑶兮紧随其后,盈盈一拜:“父亲,安好!”指着身边的祝云慕介绍道:“这位是祝公子,他今日送...
《结局+番外开局下嫁乞丐,竹马们哭着求原谅左瑶兮祝云墨》精彩片段
祝云慕不动声色地挡在左瑶兮身前,当即沉下脸:“二小姐,你莫要信口雌黄,绣球招亲,是赐婚圣旨,你若有疑问,尽可去当今陛下面前理论。”
左瑶兮微不可察的勾唇,眸中浮现讥讽。
左芹婉泼脏水不成,反到祝云慕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好不狼狈,并不是谁都吃白莲花这套的,这一仗她输的明明白白。
恰在此时,左清城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中,一眼便瞧见了正在和左芹婉说话的祝云慕。
他身形颀长,眉眼间带着一股熟悉的贵气,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却又深邃如潭,竟与故去的太子殿下有几分相似。
左清城心头一震,脚步也不由得快了下来。
左芹婉见左清城,连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父亲,您回来了!”
左瑶兮紧随其后,盈盈一拜:“父亲,安好!”指着身边的祝云慕介绍道:“这位是祝公子,他今日送女儿回府。”
左清城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祝云慕,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拱手道:“多谢公子回府,不知可否告知尊姓大名?我见你气宇轩昂,与我一位故人颇为相似。”
祝云慕语气不卑不亢,举止从容得体,丝毫没有寻常百姓家的拘谨:“在下姓祝,字云慕……”
左清城心中疑惑更甚,试图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找到蛛丝马迹:“公子这番气度,倒像是出自名门望族。”
祝云慕神色自若:“侯爷谬赞了,在下只是一介布衣,并无显赫家世。”
左清城捋了捋胡须,继续试探道:“不知公子可曾听闻过前太子殿下?”
祝云慕眼眸微垂,淡淡道:“太子殿下乃人中龙凤,在下虽未亲眼见过,但也听闻过。”
左清城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目光紧紧地锁在祝云慕脸上:“公子,你与太子殿下,当真不认识?”
祝云慕神色不变,坦然迎上左清城的目光:“侯爷说笑了,如何能与太子殿下认识?可能只是相貌有点相似罢了。”
左清城见祝云慕应对得体,滴水不漏,便也找不到什么破绽,只得作罢。
府门前,梅锦良听闻门口的动静,从内堂走出,一眼便瞧见了门口众人,上前迎去开口道:“老爷,......”
她的视线停留在左瑶兮的身上顿了顿,心中酸涩难耐,但当她注意到祝云慕对左瑶兮的亲近时,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
梅锦良也是聪明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直接的询问可能会让祝云锦警觉,因此她选择了一个更为委婉的方式。
她身体往去靠了靠,语气温和而亲切:“公子,远道而来,不如留下用膳。我看公子与小女似乎颇为投缘,也好让我们有机会多了解了解你,不知意下如何?”
左芹婉听见梅锦良的话,眼珠一转,也顺势挽住左瑶兮的手臂,娇声道:“母亲,您这是什么话?姐姐好不容易带祝公子回家来一趟,您就别吓着她了。”
她刻意说出祝云慕的名字,眼神飘向左瑶兮,带着几分试探和挑衅。
左瑶兮神色未变,只是淡淡一笑,回握住左芹婉的手,仿佛姐妹情深一般。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祝云慕身上,只见神色自若,并未流露出任何不悦,只用一种温和而尊重的语气询问:“不知左小姐是否方便?若你同意,我自当乐意留下。”
左瑶兮感受到祝云慕的尊重和体贴,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祝云慕这才转向梅锦良不缺乏距离感,恭顺道:“那晚辈便叨扰了。”答应了邀请。
梅锦良对祝云墨对左瑶兮的态度感到非常满意,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赞许,闻言大喜,忙招呼众人进屋,又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而左芹婉则更加嫉妒,她心中暗自思忖,即便是嫁给一个乞丐,左瑶兮也能遇到一个如此对她百般呵护,俊俏的男子。
红木圆桌,珍馐罗列,众人落座。
祝云墨的目光却在菜肴上梭巡片刻,眉间不经意地蹙起,这些菜,无一不是侯府的招牌菜式,酸笋鸡皮汤,油腻的红烧肉,甜腻的枣泥糕……
可他早就调查过左瑶兮喜爱吃什么,可这,没有一样合胃口,心里很不是滋味,明白这侯府从未真正关心过她的喜好。府中大小宴席,皆是如此。
祝云慕还是关切道:“左小姐,这些菜味道如何?”
左瑶兮一愣,眸光微闪,随即轻轻点头:“都很好。”
她不想让家人为难,更不想破坏这一刻温馨氛围。可她的懂事,却让祝云慕心中更加酸涩。
要说左芹婉可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只消一眼便瞧出了祝云慕的不爽,这时便清了清嗓子:“哎,姐姐,你多吃点,瞧你瘦的,母亲安排的菜肴,不合胃口?”
左瑶兮怎么不知她的心思,放在往日肯定教她切莫用膳时多言,但今日也累的紧,便由着了。
见众人都没有反驳,如此一个甚好的抹黑左瑶兮的机会,左芹婉自然是不肯放过,又继续道,语气里满是担忧。
“姐姐平日没规矩惯了,以后这般嫁人,公子还是要多担待一些!”
其实大家族里规矩很多,她这样说,无意把左瑶兮架在火上烤。
作为襄阳府的大小姐,虽说她已绣球招亲,夫君也不是世家子弟,但若同今日她说的这般,襄阳府也会被扣上教女无方的帽子。
祝云慕冷冷地瞥了左芹婉一眼,并未接话,而左芹婉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闭了嘴。
本还飘着热气的饭菜渐渐少了白气,左清城面色已不能再差,强忍住怒意冷冷开口:“吃饭。”
梅锦良也适时开口打圆场道;“快吃饭!”
左瑶兮却觉得心中一阵舒畅,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祝云慕的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这抹的笑容,也乐了,心里也跟着舒坦起来。
片刻。
侯府管家一路小跑进来,在门外朗声道:“老爷,夫人,大小姐回府了!”
祝云墨欣然应允,两人相谈甚欢,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临别之际,李尚元命人将他的诗文仔细誊抄下来,珍而重之地收藏起来,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望着离去的背影,心中暗道:“此子将来必成大器,不过,心中猜想还是要证实一番。”
雕花马车辘辘驶过青石板路,车内熏香袅袅,檀木香混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却压不下两人之间略显凝滞的气氛。
左瑶兮轻轻撩起车帘一角,看着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的街景在她眼中却如同蒙了一层薄纱,思绪飘忽不定,让她心中隐隐不安。
她和乾霜今日也没有说上话,乾明又亲自接走她,
今日乾霜和李尚元的相处模式,与以往大不相同,虽然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像从前那般抗拒,反而多了几分顺从,这让她觉得,乾家私下肯定给了压力,难道乾霜真的要放弃抵抗,接受命运的安排了吗?
放下车帘,她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对面的祝云墨,
正襟危坐,目光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眼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仿佛什么都没车,马车内的光线昏暗,将他俊美的面容衬托得更加棱角分明,却也更添了几分冷峻,他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在想乾霜的事?”
“我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们,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左瑶兮点了点头。
祝云墨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头发,仿佛能传递给她力量,“不必太过担忧,乾霜是个聪明的姑娘,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声线细细地,斟酌了下用词:“我明白的。”
沉默片刻,祝云墨突然问道:“今日,若是我与白远荼比试,输的一方不能娶你,你希望谁赢?”
谁赢?
她怔愣了下。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她的心猛地一跳,垂下眼眸,睫毛轻颤,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良久,左瑶兮才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没有如果。”
这简单的三个字,却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如同她从出生到现在的人生轨迹,从来都不是她自己能够选择的。,身世,命运,这些沉重的字眼,像一块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多想挣脱这一切,去追寻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就像是被困在蛛网中的蝴蝶,越是挣扎,就越是无力,最终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布,最终无力地闭上眼睛。
祝云墨听着这话,两人相对无言地分开后。
芳菲苑。
左瑶兮轻轻掩上门,强撑着倚靠在椅上,不多时,房门被轻轻叩响,随后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左芹婉。
她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几分嘲讽,款款走到她面前,语气轻蔑:“这是怎么了,还在生气呢,我要嫁给方康哥哥了,不过姐姐也要嫁给一个乞丐,一个一无所有的普通人,哪像我,随便挑一个,都能让你高攀不起。”
左瑶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她的挑拨离间,曾经让她愤怒,让她心痛,可如今,只觉得可笑,甚至有些可怜她。
她微微侧了侧头,眼神在左芹婉脸上轻掠,似笑非笑:“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你得到了什么,你不过是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你所有的骄傲,都来自于你自以为是的选择。”
她从未见过如此特别的样式,心中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
左瑶兮仔细一看,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想到是去年祭祖时。
凛冬的寒风裹挟着雪花,肆虐地拍打着朱红色的院墙,发出阵阵呜咽,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流逝。
墙内,肃穆的祠堂内灯火通明,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冬日的严寒,照亮了祖宗牌位上金色的名字,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的清冽,与燃烧的纸钱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祭祀氛围。
画像上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他身形高大,虽已年迈,但精神矍铄,目光炯炯。
左清城众人身着素服,神情庄重地聚集在祠堂内,手持三炷香,神情肃穆地走到前,深深鞠躬,将香插入香炉,袅袅的青烟缓缓升起,在空中盘旋。
思绪回笼,她发现祖母的头面上佩戴着精致的头面,正是眼前这。
片刻,梅锦良语气里带着几分伤感,解释道:“你现在看到这头面,原本是你主母给我的,只是这些年为了祭奠你祖母,我一直不曾戴过,如今你也要出嫁了……”说着,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打开。
左瑶兮见状,没有追问下去。
梅锦良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她叫来丫鬟给,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各色精致的首饰和衣物,一样一样地拿起,细细地给她讲解。
“这支赤金点翠凤钗,是你祖母当年及笄时,你祖父特意请了宫里有名的匠人打造的,寓意吉祥如意,这对手镯,是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温润细腻,象征着圆满和美,还有这件织金云锦的嫁衣,上面绣着百子千孙的图案,一针一线都包含着对未来婚姻生活的美好祝愿……”
左瑶兮静静地听着,目光随着她的手移动,一件件珍宝在她眼前展现,每一件都承载着长辈的爱和期盼,她仿佛看到了祖母年轻时的模样,娇俏可人,戴着这支凤钗,笑靥如花。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那套中等的头面,不想在婚礼上过于奢华,只想简简单单地嫁人而已。
紧接着出府,装饰朴素的马车缓缓驶过熙攘的街道,停在了一家绸缎庄前。
梅锦良特意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说是要为即将出嫁她来添置嫁妆,一路走来,进了一家又一家店铺,从绸缎庄到首饰铺,再到胭脂水粉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浩浩荡荡地跟在几个小厮身后,看上去颇为壮观。
然而,左瑶兮却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这些东西看着多,其实都不值几个钱,绸缎是去年的旧款,颜色样式都不时兴,首饰是镀银的,做工粗糙,胭脂水粉更是些便宜货,闻着刺鼻得很。
梅锦良表面上装作大方体贴,实际上却在精打细算,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左瑶兮,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早已习惯了梅锦良的这种做派,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子斤斤计较的习性,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本就对这桩婚事的仪式,不是很期望,如今看到如此敷衍,心中更加抵触。
她漫不经心地跟在梅锦良身后,眼神飘忽,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她想起与祝云墨在湖边摘莲蓬的场景……
“瑶儿,你看这支步摇如何?”梅锦良的声音将她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左瑶兮回过神,淡淡地扫了一眼她手中的步摇,敷衍道:“甚好。”
左芹婉正欲开口,却被左瑶兮厉声打断:“皇后娘娘恕罪,刚才臣妹一时情急,这才口不择言,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臣女以及襄阳侯府对绣球招亲之事,并无任何意义,今日之事,实属无妄之灾,臣女斗胆,请娘娘明察!”
“本宫听闻,那绣球可是你自己亲手抛下的?”皇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左瑶兮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从绣球招亲,再到被绣球砸中的祝云墨,一一陈述。
皇后的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左瑶兮,又越过她落在不远处的左芹婉身上,淡淡道:“好了,暂不提绣球招亲之事,日后再议,你方才说这盆琉璃盏,你能救活?”
左瑶兮不卑不亢,恭顺地回道:“回皇后娘娘,臣女愿意一试。”
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琉璃盏上,眸色深了几许,这花生性娇弱,喜阴厌阳,稍有不慎便会枯萎,便是宫里最好的花匠也养不出这般品相,这左瑶兮……
“哦?这琉璃盏养护极难,本宫也曾命人养过几盆,却都不尽如人意,你难道有其它办法?”
皇后娘娘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左瑶兮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答道:“臣女斗胆,这花儿如同人一般,各有各的性情,需得用心去了解,去呵护,才能将它养好。”
她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皇后娘娘,见她并无不悦之色,才又继续说道:“臣女自幼便喜欢侍弄花草,这琉璃盏虽难养,但臣女愿意花时间去了解它,去适应它,然后培育出来。”
皇后听她这番话,心中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这左瑶兮,不仅容貌出众,还颇有见识,倒不像传闻中那般......
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道:“好,本宫就给你时间,若是你做不到……”
她没有说完,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左瑶兮心中明白,将是她扭转乾坤的关键,心中一喜,连忙叩谢道:“谢皇后娘娘,臣女定不辱命。”
左芹婉见皇后对左瑶兮的态度如此温和,心中妒火更甚,她正要开口,然而,不等她开口,皇后却忽然出声打断了她,语气不带丝毫温度:“左二小姐,慎言,不然谁来也救不了你。”
简短的几个字,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灭了左芹婉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浑身一颤,原本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硬生生被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只是这后宫之中,最忌讳的便是妄议是非。”
皇后语气温和,仿佛只是在闲话家常,可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将左芹婉方才的举动定性为妄议是非,这罪名可大可小,全凭上位者的心意。
在场众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听出了皇后的弦外之音,看向左芹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和忌惮。
左芹婉心中一凛,她本想借此机会在皇后面前露脸,顺便打压一下风头正盛的左瑶兮,却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皇后这番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在警告她,莫要再插手此事。
左瑶兮感受到皇后的维护之意,心中感激,盈盈一拜,柔声道:“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她姿态优雅,声音清澈,一举一动都透着大家闺秀的风范,与方才左芹婉的尖酸刻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她温婉大方,惹人怜爱。
左芹婉见众人对左瑶兮的赞赏之意溢于言表,心中愈发不甘,强撑着辩解道:“皇后娘娘,臣女只是帮理不帮亲,绝无他意。”
左瑶兮震惊恍惚,原来以为的母慈子孝,竟然是眼盲心瞎,渴望错了人。
她的身体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感到一阵眩晕,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母亲,我自小受尽苦楚,都是因为什么?我这些年的阴影,都是谁的错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像是永无止境的等待。
左芹婉柔弱的声音带着哭腔,说着都是自己的错,是她不该在这个家里面,惹得母亲和姐姐不和,哽咽着说:“如果姐姐不喜欢我,我……我现在就走。”
说着,作势要起身离开,身子却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倒。
见左芹婉又要故技重施,左瑶兮再也忍不住了:“够了!左芹婉,你别再演戏了,这些年,你还没有演够吗?”
左芹婉身子一颤,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左瑶兮怒极反笑:“怎么?又要晕倒?还是又要哭着跑出去?”
梅锦良见左瑶兮如此咄咄逼人,心中不悦:“瑶儿,婉儿身子不好,你怎能如此对她?难道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左瑶兮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和不满,指着满桌的菜肴,目光在梅锦良和左芹婉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寻找一个答案:“身子不好?母亲,您可真是被她骗得团团转。”
她继续手指在桌上的菜肴上划过,每一样都是精心准备,每一样都是左芹婉的心头好,道:“这些,哪一样不是她爱吃的?”
梅锦良的脸色已经苍白无力,她看着左瑶兮,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忽略了左瑶兮的感受,
她试图解释,但话语在喉咙中打转,却说不出口。
左瑶兮并没有等待梅锦良的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呢?我爱吃什么,您可曾记得?”
一时间,梅锦良和左芹婉都陷入了沉默,左瑶兮不断的指责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梅锦良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说些什么,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瑶儿,母亲……母亲当然记得你的喜好,你喜欢吃糕点,白果酥。”
左瑶兮的眼泪夺眶而出:“母亲,白果酥以白果、芝麻、麦芽等为主要材料制成,但我对芝麻过敏,还有您知道我每晚都会梦到那些可怕的事情吗?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梅锦良看着左瑶兮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慌乱,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
然而,就在这时,左芹婉突然小声哭了起来,声音充满了悲伤和无助,像朵风雨中飘摇的娇花:“姐姐她,她是不是还在怪我……”
梅锦良回过神,搂住左芹婉,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怪你,不怪你,是母亲不好,是母亲对不起她……”
左芹婉紧紧抓住梅锦良的衣袖:“母亲,您不要怪姐姐,都是婉儿的错……”
梅锦良看着左芹婉如今柔弱的模样,心中更加心疼,自己将她养到十岁,也是有感情的。
如今,怎能再让她受委屈,全然忘记刚才左瑶兮声泪俱下的控诉,也忘记了左瑶兮曾经受过的苦难。
到这里,梅锦良心中的天平再次倾斜,她轻轻拍了拍左芹婉的手,柔声安慰道:“婉儿,不怪你,是姐姐不懂事。”
殊不知,左芹婉此刻的柔弱,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当年离开时,带走了不少金银财宝,如今这副落魄模样,也不过是做戏给她看罢了。
而左瑶兮,则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独自舔舐着伤口。
太清湖。
微风拂过湖面,柳枝轻摇,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左瑶兮大吵完后,并未回芳菲苑,而是来了此处,凝视着湖水,思绪万千,梅锦良的偏袒,左芹婉的伪善,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瑶儿,你在这里。”熟悉的声音传来,她回头,看到白远荼和方康并肩而来。
左瑶兮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疏离:“你们怎会来这里?”
白远荼语气诚恳,带着一丝急切:“瑶儿,我们已经求见圣上,明日便带你进宫面圣,求皇上收回成命。”
左瑶兮秀眉微蹙打量着二人询问:“二位的父亲可知,你们做的蠢事,圣旨已下,岂能随意更改?这是抗旨不遵!”
白远荼上前一步,温声劝道:“ 瑶儿,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你嫁给祝公子,必定会受尽委屈。”
方康急道:“瑶儿,为何要和我们置气,你莫要执迷不悟!那祝公子是何许人也,我们暂时查不出来,但是你嫁过去,岂能有好日子过?”
左瑶兮苏婉冷笑一声:“我的......好日子,你们现在口口声声为了我好,那你们谁愿意娶我?”
此言一出,白远荼和方康皆是一愣,面面相觑,一时语塞,他们二人,虽对左瑶兮很宠爱,可真要娶她,却各有顾虑。
二人沉默无声,左瑶兮心中更加悲凉,自嘲一笑:“刚才不是都为我好吗?都不愿意?看来,我在你们心中,也不过如此。”
白远荼想要解释,却被左瑶兮打断:“瑶儿,你误会了……”
左瑶兮却平静坚定,每一句话都像珍珠落玉盘,清脆有力道:“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纵使祝公子是乞丐,我都愿嫁。”
左远荼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瑶儿,你……你不要后悔!”
方康也深深地看了左瑶兮一眼,转身离开。
那背影看着潇洒,却又掺杂着一丝看不透的情绪。
夕阳西下,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左瑶兮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没有一丝波动,继续沿着湖边漫步湖边。
忽而,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真的吗?”
左瑶兮转过身,看到一个姿挺拔,面容俊朗,正是祝云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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