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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卫离弦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偏执男配的兔子玩偶番外

八月桂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发现了!骆安年心肝儿一颤,转身就想跑,却没想周兰腿脚利落,几步就登上小平台,挡在铁桶外面。这下糟糕,根本出不去!骆安年焦急地左右张望,随后当机立断,开始闭眼装死。“嗯?”周兰走近,捡起地上脏兮兮的兔子玩偶,狐疑的目光扫视四周,可惜周围只有几个桶和扫地工具,根本不可能藏人。她上来的很快,以人的速度和反应,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离开……莫非是她听错了?骆安年对上周兰阴晴不定的目光,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这要是他之前的身体,肯定病情复发。“周老师。”稚嫩清冷的童音在身后响起。周兰转身,看见了熟悉的小身影。卫离弦似乎没注意她奇怪的脸色,伸出手礼貌道,“请把黏黏还给我。”“原来是你的娃娃,它掉在这里,我碰巧捡到了。”这个布娃娃脏兮兮的,毛都被...

主角:周兰卫离弦   更新:2025-02-08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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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兰卫离弦的其他类型小说《周兰卫离弦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偏执男配的兔子玩偶番外》,由网络作家“八月桂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发现了!骆安年心肝儿一颤,转身就想跑,却没想周兰腿脚利落,几步就登上小平台,挡在铁桶外面。这下糟糕,根本出不去!骆安年焦急地左右张望,随后当机立断,开始闭眼装死。“嗯?”周兰走近,捡起地上脏兮兮的兔子玩偶,狐疑的目光扫视四周,可惜周围只有几个桶和扫地工具,根本不可能藏人。她上来的很快,以人的速度和反应,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离开……莫非是她听错了?骆安年对上周兰阴晴不定的目光,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这要是他之前的身体,肯定病情复发。“周老师。”稚嫩清冷的童音在身后响起。周兰转身,看见了熟悉的小身影。卫离弦似乎没注意她奇怪的脸色,伸出手礼貌道,“请把黏黏还给我。”“原来是你的娃娃,它掉在这里,我碰巧捡到了。”这个布娃娃脏兮兮的,毛都被...

《周兰卫离弦结局免费阅读穿成偏执男配的兔子玩偶番外》精彩片段


被发现了!

骆安年心肝儿一颤,转身就想跑,却没想周兰腿脚利落,几步就登上小平台,挡在铁桶外面。

这下糟糕,根本出不去!

骆安年焦急地左右张望,随后当机立断,开始闭眼装死。

“嗯?”周兰走近,捡起地上脏兮兮的兔子玩偶,狐疑的目光扫视四周,可惜周围只有几个桶和扫地工具,根本不可能藏人。

她上来的很快,以人的速度和反应,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离开……莫非是她听错了?

骆安年对上周兰阴晴不定的目光,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这要是他之前的身体,肯定病情复发。

“周老师。”稚嫩清冷的童音在身后响起。

周兰转身,看见了熟悉的小身影。

卫离弦似乎没注意她奇怪的脸色,伸出手礼貌道,“请把黏黏还给我。”

“原来是你的娃娃,它掉在这里,我碰巧捡到了。”

这个布娃娃脏兮兮的,毛都被水黏在一块儿,又换了衣服,周兰一开始还真没认出是这位小少爷的兔子玩具。

她笑着将玩偶递过去,顺手想摸一下卫离弦的脑袋,被他不动声色地侧身躲开。

周兰被拒绝也没多说什么,眼见卫离弦要走,她连忙喊住人,试探着问,“你刚刚才来这里?”

两相对视,小孩儿眸光漆黑,丝毫没露怯,“黏黏不见了,我来找它。”

周兰笑了笑,站直身体,也不知信没信。

“快回去吧,午休消失太久老师会找你。”

卫离弦转身离开,直到他消失在楼梯口,周兰才缓缓走到平台边,重新拨了通电话出去。

“要钱是吗?我们园里有个孩子,之前工作的那栋别墅就是他的,跟卫氏食品有关系……”

骆安年被紧紧抱在怀里,一直往楼下跑。

不知为何,虽然成功离开了,但他总觉得心中越来越不安,就像是有什么坏事即将发生。

卫离弦并没带着他回教室,现在是午休时间,他用上厕所的借口才能出来。

活动室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骆安年看着小孩儿踮起脚,把门锁上。

他知道,小美人肯定发现了不对劲,毕竟被亲手安放在柜子里的玩偶突然出现在平台上,要么是被偷了,要么就是……自己跑去的。

卫离弦跑的太急,薄颊染上绯色,骆安年抬眸和那他对视。

来这里小半个月,骆安年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尤其是最近几天,因为五感逐渐恢复,更怕被人看出端倪。但现在真被卫离弦发现,居然没有恐慌,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相信卫离弦不会伤害自己,不会伤害“黏黏”。

这般想着,兔子玩偶水晶镶嵌的眼珠微微一亮,随后抬起脑袋,主动开口,“小乖。”

“黏黏——”卫离弦眼眸一动不动,死死盯着自己掌心中“苏醒”的玩偶,像是怕把它吓到,语气轻柔无比。

“小乖”是妈妈给他起的小名,自从母亲离开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再喊过,现在突然从陪伴自己的小兔子口中听到,卫离弦记忆被触动,眼眶中瞬间蓄满泪水,将落未落。

骆安年还在诧异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像小孩儿,抬眼却见卫离弦泫然欲泣的模样,心脏登时如同被鞭子轻轻抽打,又痒又疼。

“小乖别哭。”小兔子抬圆圆的手给他一点点擦去滚落的水珠,刚刚干了些的毛毛又被打湿了。

要不怎么说人是视觉动物呢?

卫离弦哭的时候都那么好看,不流鼻涕也没有口水,只有眼泪像珍珠一样滚出来,骆安年心都快被他哭碎了。

“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骆安年迅速软倒在卫离弦手中,变回普通玩偶的模样。

来的是李老师,她见卫离弦很久都没回来,厕所也没人,被吓得不行,连忙喊了其他班老师帮自己一起找,连园长都惊动了。

“你怎么在这儿?”李老师急忙进来,卫离弦脸颊泪痕还没干,她看着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先把孩子带出活动室。

“是不是不小心进活动室把自己锁起来了?没事,别哭,老师在这里。”

她去告诉其他老师孩子找到了,又让卫离弦回午休室睡一会儿,想着他刚受了惊吓,也没把玩偶拿走。

午休室里小朋友们都睡得很熟,卫离弦埋在被窝里,除了眼尾微微泛红,已经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今天的事实在匪夷所思,哪怕他是个早熟的孩子,也不能那么快适应。

“黏黏。”卫离弦轻轻捋顺小兔子的长毛,又给它整理小衣服,真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是他发现黏黏不见了,太过害怕产生的幻想。

正在小孩儿心绪不宁之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脸颊被毛茸茸的东西戳了戳。

骆安年面不改色地收回占便宜的手,不去看卫离弦那双水润明亮的眼睛。

小美人的奶膘真是……比想象的还软。


他能感觉到,这辈子卫离弦对骆安年的感情,似乎比上辈子更深。

骆安年只觉得邵清晏奇怪,明明他们交情也没有多深,这人却好像对他敌意特别大。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邵清晏嗤笑一声,“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陪不了他多久,不如早点撇清关系,免得到时候不好收场。”

骆安年却反问道,“你又能陪他多久?”

邵清晏忽然变了脸色,他暗自回国本就引起母亲的不满,又擅作主张从二中转到六中,前段时间邵母已经下了命令,让他一周后回F国继续修学。

骆安年看他沉默,也懒得再纠缠,转身就走。

邵清晏盯着他的背影,缓缓攥紧拳头。

中午放学后,骆安年正打算和许言礼一起去食堂,又听见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两声。

他拿起一看,是卫离弦发来的短信,让他在教室里等着。

骆安年眉心轻皱,还是对许言礼道,“你去食堂吧,我可能晚点来。”

“好吧。”许言礼点点头,和其他几个人一块儿走了。

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骆安年。

今天阳光还算不错,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骆安年单手支头,注视着窗外树影摇晃,麻雀跃动其间。

脸颊触上温热,他幌然回首,身后果然是卫离弦。

“黏黏在看什么?”少年笑着坐在许言礼的位置上,顺手将手上的食盒拆开。

除了骆安年平时喜欢吃的,还有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在看小鸟。”骆安年目光在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上一扫而过,落到那个碗上,“这是什么?”

卫离弦故意卖关子,“黏黏先吃饭,吃完就告诉你。”

骆安年见他不愿意说,只能接过筷子吃饭。

不过他心里挂着事,几口就不想再吃,还是卫离弦哄着劝着,才又喝下半碗汤。

“吃完了,这是什么?”

“中药。”卫离弦说完,摸了摸碗壁,温度正好,“黏黏快喝掉。”

“为什么?”骆安年一听是中药,瞬间就想起身逃离,可惜有卫离弦堵着路,他出不去。

他上辈子也尝试过中药养身,但那东西又苦又臭,骆安年真的喝不下去,最后只能放弃。

卫离弦握住骆安年的手,被打开的药碗已经散发出阵阵苦味。

“黏黏,医生说喝这个可以养身,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直接治疗,用这种方法更合适。”

“以后我都给你送喜欢的菜,吃完后我们就喝药好不好?”

“我不要喝。”骆安年眉头皱的更紧,“你把它拿走。”

“黏黏……”卫离弦还想劝,骆安年却直接出声制止他接下来的话,“我说了我不喝!”

“我不要喝药,也不需要你给我带饭。”骆安年态度突然冷下来,“你走吧。”

“黏黏,不喝了……你别激动。”卫离弦见他这么抗拒中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迅速把残局收拾好,起身离开。

教室里重新安静下来,骆安年闭上眼,故意忽略眼尾的湿热。

为什么没有忍住呢?小美人特意带菜拿药来,已经很费心了,却还被自己发脾气。

明明他才十三岁。

对不起。

骆安年哽咽呢喃,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空气中淡淡的药味勾起他很久以前,说不上美好的回忆。

保姆狰狞的脸,粗糙大手掐着下巴的疼痛感,苦涩粘稠的液体强势地灌入喉咙,骆安年整个人仿佛掉入海中,一瞬间只能感到窒息。

他好不容易才逃离以前的那种日子,好不容易过了七年“正常人”的生活。


卫家的夫人姓谢,叫谢敏依。

在卫离弦的记忆中,母亲一直是温柔的角色,哪怕她独处时常面容带着忧伤,但看向自己的孩子时,总会绽放笑颜。

卫离弦继承了她大部分的美丽,从小就长的玉雪可爱,讨人喜欢,眉眼间又遗传了父亲的凌厉感,他是卫家唯一的继承人,尊贵的小少爷。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小小的卫离弦正坐在桌子上摆弄女人修剪下的红玫瑰,他眨眨眼睛,清晰感知到了妈妈面对鲜花时,那股汹涌的怀念。

“妈妈。”他抬手去拉谢敏依的蕾丝袖口,因为年纪小,说话尚不太清晰,“妈妈你伤心。”

小孩儿语气肯定,谢敏依没有敷衍地应付几句,她只是一点点将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整理好,插到旁边的彩绘花瓶里。

“妈妈想起了一点从前的事。”

潋滟美目中露出几分怀念,谢敏依摸摸他柔软的发,听小孩儿继续问,“是想爸爸么?”

在他心中,妈妈露出这种表情时,一般都是在想念极少归家的父亲。

“为什么一直想他?”卫离弦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将牵挂系在一个常年见不到两次的男人身上。

谢敏依被儿子茫然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因为爸爸是妈妈的爱人,我在乎他,也在乎小乖,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爱人?”卫离弦语气疑惑,他无法理解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分量。

谢敏依柔声道,“小乖还没长大,等很多年以后,你也会遇到自己爱的人,会很在乎他的想法,对他产生牵挂,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我……”卫离弦垂下头,他觉得自己不会有“爱人”这种东西。

他不希望像妈妈一样,时时为一个不知何时归来的人烦恼伤心,只能凝望这满园玫瑰,怔然无语。

如果爱一个人会这般痛苦,那他宁愿没有。

卫离弦没有说出心里的话,只是将小手覆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妈妈不要难过,有小乖陪你。”

短短的人生中,卫离弦自懂事后,大半时间都在绞尽脑汁地想要帮助妈妈逃离那个名为爱情的束缚。

但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还是阻止不了谢敏依被那些无形的丝线缠绕,最后死在爱中。

卫离弦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凌晨,他因为番茄过敏被佣人送进北市医院,在病房中输液时,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

小孩儿拔掉针管,抱着长毛小兔光着脚往外走,在走廊拐角处,正巧撞上一群人很慌忙地推着平板床和他擦肩而过。

因为身高原因,卫离弦没有看清床上躺着谁,但他看见了那只染血手腕上松松虚绕着的玫瑰手链,金色链扣在经过他时骤然断裂,摔落在地。

人们走得很急,没人注意到这一条小小的手链,卫离弦跑上前几步,将链条拾起,面色怔愣。

这是谢赢澜送给谢敏依的结婚礼物,女人一直很爱惜,可是现在为什么在这里……

他感觉到指尖黏腻,仔细看去,才发现上面已经染上干涸的血渍。

“妈妈,妈妈——”卫离弦突然向抢救室的方向狂奔而去,不管不顾地拍打着手术室的大门,“妈妈,妈妈!!!”

“小少爷?!”旁边的贺原看见他,连忙一把抱起,奈何小孩儿挣扎的厉害,“放开我,我要妈妈,妈妈……”

“先把他带回去。”旁边传来一道略带颓然的低沉男音,贺原看着椅子上的男人,神色恭敬垂头答应,“是,先生。”

“我不要回去,我要妈妈。”卫离弦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很快将男人的西装濡湿一片。

“小少爷放心,夫人会没事的。”贺原将他带回病房放到床上,让护士给卫离弦重新扎针,嘱咐她帮忙照看,别让孩子乱跑。

“明天就能看到夫人了。”贺原僵硬地安慰道。

卫离弦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离开病房,只能呆呆坐在床边等待。

他希望贺叔叔没有骗人,妈妈明天就会回来,将自己抱在怀里,问他为什么要吃番茄。

但卫离弦等了很久很久,最终没有等到妈妈来接她,再看到时,女人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盒子,只有黑白照片上笑颜依旧。

谢敏依倒在爱人怀中,为爱而死。

窗户没关紧,夜风吹的窗帘沙沙作响。

卫离弦缓缓睁眼,眼角泪痕半干,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谢敏依了。

小孩儿放轻动作起身关好窗,床头柜旁洒落着冷白灯光,温暖如春的房间在黑白交映间,竟显得格外冷清。

卫离弦没有睡意,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看屋外的景色。

这里是谢敏依结婚前常住的房子,却没有种一支她最喜欢的红玫瑰。

“小乖?”软软糯糯的呼唤打断他的思路。

卫离弦循声抬头,就见小兔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向他走来,“明天要去云城,你怎么没睡,还在跑地上坐着?”

“我有点睡不着。”卫离弦伸手将长耳小兔抱在怀中,轻声呢喃,“黏黏,我想妈妈。”

骆安年彻底清醒,抬头看见小孩儿眸光潋滟,却眼睫轻颤,强忍着不想让泪水流出。

“小乖别哭。”骆安年感受到腰间比以往都大的力道,下意识伸手回抱住他,温柔劝哄。

“我们先回床上好不好?要是睡不着,我给你唱歌听。”

“好。”卫离弦哽咽着点点头,和小兔子一起上床,盖好被子。

骆安年会的歌比较少,幸好记性和音准不错,他挑了一首小学时学过的《摇篮曲》,慢慢轻轻地唱着。

温柔的歌声围绕在耳边,卫离弦将脑袋埋在小兔子怀里,眼眸紧闭,安安静静像是陷入了熟睡。

骆安年没有停下唱歌,他能感到自己心口一点点被温热液体濡湿,那是卫离弦在流泪。

半小时后,小孩儿靠着的微微放松,骆安年知道他是哭的太累,睡着了。

因为卫离弦晚上哭过,导致他第二天眼睛都微微泛肿,谢赢澜看到就皱紧眉头,连忙去找了冷敷贴给他敷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觉得是小孩儿受了欺负,可仔细一想,卫离弦乖乖待在房间里睡觉,哪有人能欺负他。

还是看动画片看哭了?也不太可能,卫离弦肯定不会因为那种东西哭。

“小舅舅,我没事。”卫离弦情绪已经下去很多,又恢复到平时的模样,“票定好了吗?”

谢赢澜点头道,“嗯,是晚上八点的剧场,我们可以早点去云城,我定了餐厅,今晚云城岸边还会放烟花,很热闹。”

“谢谢小舅舅。”卫离弦唇角微勾,垂眸轻轻摸了摸怀里的小兔子,他说过,答应黏黏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谢赢澜无所谓地摆摆手,“跟我还说什么谢谢,你能开心就好。”

关闻镇到云城莫约一小时路程,得沿着海岸公路开过去,透过车窗能看见碧蓝无垠的大海。

谢赢澜预定的餐厅就在话剧院附近,都是卫离弦喜欢的口味,骆安年不会饿,但他能尝到饭菜的味道,也央着小孩儿给自己碰碰嘴巴。

美美吃完一顿饭,两人便往此行的目的地赶去。

话剧院外,高大帅气的男人抱着漂亮的孩子非常惹人注目,引得好多人暗中偷看,卫离弦和谢赢澜对此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进入剧院,被侍者带路前往包厢。

这里票价最贵,但位置和服务都绝对到位,两人坐在沙发上,骆安年依旧窝在卫离弦怀中,要不是谢赢澜在,他真想直接趴到栏杆上看。

这是一场儿童话剧,公主和王子的故事非常经典,谢赢澜之前特意做过功课,挑的是评价最好的一部。

骆安年第一次看这种,被演员精湛的演技和美轮美奂的场景吸引的目不转睛。

相比上次在幼儿园看的《漂亮公主》,话剧院的表演简直让人完全沉浸其中,虽然如此,但骆安年心中最漂亮的小公主还是卫离弦。

直到最后王子公主克服困难成功结婚,骆安年才缓缓松了口气,又为二人来之不易的幸福感到喜悦。

卫离弦以前看过这个童话故事,但还是认真的看完了这场表演,趁谢赢澜去洗手间时,积极和小兔子讨论剧情。

“幸好他们最后还是再一起了,公主真勇敢,王子也很爱她,太好看了。”骆安年眸中全是高兴,在水晶灯下显得格外明亮。

“下次我们再来看。”卫离弦被他的笑容感染,忍不住捏捏小兔子的耳尖。

“真的呀!”骆安年扑上前,给小孩儿一个大大的拥抱,“那真是太棒了!”

卫离弦年纪小不能熬夜,谢赢澜原本想带他去海岸广场看烟花,可惜活动九点半才开始,看完回家时间太晚,只能作罢。

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行驶在海岸公路上,卫离弦已经有点昏昏欲睡,突然感到手臂被戳了戳。

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到骆安年悄悄指向车窗外。

卫离弦顺着望去,正见天空中一道绚丽的烟花升起炸开,又散成更多五光十色的形状。

各种各样的烟花一下下腾起绽放在夜幕中,绘成了鲜艳美丽的图画。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骆安年高高兴兴地走在路上,眼见红绿灯即将转绿,突然发现有只柔弱的小猫崽正趴在马路中央。

灰色的小身影勾起他潜藏于心的回忆。

这么多车辆,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骆安年回神时,已经将小猫崽抱在怀里,与此同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炸响。

低调奢华的黑色汽车紧急刹车,停在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

驾驶座被打开,穿着休闲衬衫的男人几步跨到骆安年面前,嗓音清润悦耳,“小朋友,没事吧?”

与此同时,另一道红白身影从车上下来,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静静看着他。

卫离弦目光落到抱着小猫的少年身上,在对上那双眼尾下垂的无辜眼时,心弦一颤,奇异的生出几分熟悉感。

“这……”谢赢澜见骆安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侄子,也不说话,只能提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麻烦。”骆安年一听他要带自己去医院,瞬间回神。

“我没事。”说完,他直接抱着猫就走,那速度快的,简直像卫离弦和谢赢澜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一样。

“他真没事吧?”

人都跑了,谢赢澜只能转身上车,他刚才也被突然出现的骆安年吓得不轻,幸好下意识踩了刹车。

卫离弦扣好安全带,淡淡道,“隔壁班的,明天我问一下。”

“哟,你自己班的同学都记不全,还能记住别班的?”

谢赢澜摩挲着下巴,不过那小孩儿是长得挺乖,特别是那双眼睛,看向人时跟小奶狗似的。

卫离弦闭上眼,不再理会他的调侃。

他心里有点烦。

班上新转来的学生总是若有似无的出现在他周围,刻意的不行,偏偏自己还没意识到。

卫离弦只用取下耳塞,就知道了他接近自己的目的。

不过令他稍稍惊讶的是这人竟然知道他能读心。

真有意思。

骆安年整晚都没睡好,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卫离弦红着眼眶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相认。

“我靠,你cos大熊猫呢?”许言礼衔着油条窜进教室,刚坐下,就让骆安年这幅仿佛被吸光精气的模样吓了一跳。

骆安年昏昏欲睡,还是强迫着自己把英语书拿出来,连语气都比平时更虚弱,“没事,昨晚睡得迟。”

许言礼哦了一声,“那你快趁早读补补眠。”

早读下课,骆安年还是困,无奈之下,只能去厕所用冷水洗脸醒神。

他刚整理好袖子准备走,突然发现身旁无声无息的站了一个人,比骆安年还高半个头,落下的阴影能将他全部笼罩。

“有,有什么事吗?”

“你身体怎么样?”卫离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比那日在开学大典上听见的距离更近。

骆安年呐呐道,“没事啊,真的没事。”

卫离弦还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的厕所隔间被猛地打开,邵清晏从里面款款走出,插在两人中间洗手。

“安年,你怎么了?”他仿佛没有看到一旁的卫离弦,径直牵住骆安年的手腕,语气关切。

骆安年有点不适应他的触碰,试探着想抽出手,可惜抓着他的力道太大,最终无果。

卫离弦冷冷瞧着两人的举动,不想再问什么,拔腿就走。

邵清晏见他离去,才悠悠叹出一口气,又对骆安年道,“唉,他就是脾气差,从小被家里惯坏了,你别生气。”

骆安年想说小美人脾气不差,家里也从来没有惯过他。


“黏黏,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新家哦,看我们的新房子!”

卫离弦搂着兔子玩偶,兴奋地举着四处观看,好像真能和玩偶交谈一样。

周兰对他这般行为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她以前曾是关闻幼儿园的老师,也经常看到有孩子和自己的玩具交谈。

“小少爷,该吃晚饭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或者不能吃的食物。”

她拴好围裙,笑眯眯地问。

“我都可以的。”卫离弦回头对她甜甜一笑,“周阿姨,我的房间呢?”

周兰边往厨房走边说,“在二楼最中央,已经打扫好了。”

卫离弦迫不及待地跑上去了。

厨房里,周兰听着小孩儿上楼的声音,从冰箱中拿出许多食材。

这栋别墅一直是她在打理,最近因为小少爷的到来,每日都会有车辆特意送新鲜绿色的食材来。

孩子的胃那么小,这些东西不用就得丢掉……周兰眼珠子转了转,随后拿出袋子将冰箱中的好食材全部装进去,只留下一点牛腩和前几天剩的番茄。

做好这一切,她熟练地将袋子提出别墅,挂到后门的栅栏上,没多久,一个穿着蓝色厂服的男人将食材取走了。

周兰则回到厨房继续做菜。

番茄牛腩煲的香味溜出窗户,二楼的落地窗前,白嫩小手轻轻趴在上面,刚才发生的一幕幕尽数映在那双漆黑的眼眸中。

卫离弦灵活地跳下凳子,将一旁陈旧泛白的兔子玩偶搂在怀里,埋着头吸了吸,声音软糯中夹杂着不明显的委屈。

“黏黏,我们应该给她一点惩罚对不对?”

骆安年看着他眸中细碎的光,就知道这黑心汤圆又要搞事了。

果然,当晚云城急救中心抢救室的灯光亮起,满身红疹陷入昏迷的卫离弦被急匆匆推了进去。

骆安年被黑西装男人提到等候椅上放着,旁边是满头大汗的周兰在不断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问了小少爷,但他没说自己对番茄过敏……”

“少爷记不住这些,但我记得,今天送来的菜单上并没有任何添加番茄的食品。”

黑西男人语气冷漠,一锤定音,“你被解雇了。”

周兰身形一愣,她在这个别墅里打理了三年,工资高也很自由,万万没想到因为一时疏忽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要是没有这份工作,她怎么偿还老公欠下的债务,还有孩子读书的吃穿用度……

但男人冷峻的面容让她不敢再说一个字,她知道,无论怎么说,结果都不会改变了。

趁上面没找麻烦之前,赶紧离开才对。

周兰啜泣着走了。

骆安年坐在椅子上看完这一切,心中对卫离弦的认识又刷新了。

晚上十点半,急救灯熄灭,医生说卫离弦的过敏情况不算非常严重,但要是多吃两口就不行了,平时要多注意。

晨光初曦,街道上车来车往。

云城住院部VIP病房内,穿着病服的小男孩儿靠在床头,黑发乖顺地垂落在衣领上,更衬得他皮肤苍白可怜。

卫离弦无聊地折腾着兔子玩偶,将它的手臂一次次弯成爱心的形状。

骆安年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哪怕心里一直抗议,小孩儿却什么也听不见。

他现在是玩偶,卫离弦的读心术对他没用。

“咔哒——”

病房门被推开,黑西男人提着粥和小菜进来,沉默着将碗筷摆好,“少爷用餐。”

卫离弦对他勾了勾唇,随后把玩偶放到枕头上,听话的开始吃饭。

直到粥和小菜都见了底,男人才沉声开口,“少爷昨晚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番茄过敏?”

卫离弦咬了咬唇,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向他,“贺叔叔,我忘了。”

若是寻常人,大概就被他这幅模样骗了,但贺原看着卫离弦长大,怎么会不懂这孩子乖张的脾性,这表面的可怜无辜一切都只是他蒙骗人的假象而已。

贺原也时常为此心惊,作为一个不满四岁的孩子,卫离弦简直早熟的可怕。

他忍不住想,先生将这个孩子独自放养到离北市那么远的云城,究竟是对是错?

骆安年见贺原那副明显在沉思的模样,又看向安静坐着卫离弦,心中无奈。

这位叔叔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都已经被眼前的小屁孩看透了。

读心术这么开挂的技能居然给了男二,骆安年不得不怀疑卫离弦才是作者的亲崽子。

正在他暗暗吐槽之时,突然感到身体腾空,原来是卫离弦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身前,继而柔柔弱弱地看向贺原。

“贺叔叔,我好困,想休息一会儿。”

贺原没什么留恋地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转身平静告知,“下午会有新的阿姨来照顾您。”

北市那边不能离开太久,昨晚多留了一夜,他今天必须回去。

“小少爷安心待在关汶镇,先生说当您自己认识到错误时,他会派人来接您回北市。在此之前,小少爷要自己多保重。”

卫离弦没回应,他半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眼眸轻瞌,更显得睫毛纤长,整个人小小一团,莫名有种孤独的感觉。

贺原轻轻摇头,为自己生出的错觉感到可笑。

随着一声轻响,屋内再次寂静下来。

卫离弦睁着眼睛呆呆望着窗外,片刻后,又抱着玩偶光脚跳下床,几步跑到落地窗边。

从这里望下去,能清晰看到车水马龙的道路。贺原的车早已汇入其间,不见踪影。

“黏黏,又只剩我们了。”卫离弦一下下轻柔地抚摸着兔子玩偶的脑袋,喃喃自语,“要听话哦,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骆安年心中惴惴,总觉得这小男二现在的模样有点奇怪,但他只是个玩偶,没有呼吸没有声音,连动都不能动。

正如贺原所说,下午有新阿姨来照顾卫离弦,叫徐蕊芳,大概是听说了周兰被解雇的原因,她对卫离弦非常尊敬。

就连小孩儿说要现在出院,也只是让医生为他检查一下,确认无事后,就开车带着人回别墅了。

或许是因为徐蕊芳的“无趣”,也或是听了贺原的那番话,回到别墅的卫离弦没再二次作妖,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里画画。

骆安年被安置在桌角,面朝画纸,看着卫离弦将他画在纸上,指尖染上了缤纷的色彩。

这个姿势实在过于无聊,没多会儿,骆安年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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