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漫闻彦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漫闻彦川的小说玫瑰有瘾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漫急了,外面有一别墅的佣人,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挂在闻彦川身上。“闻先生……!闻先生要去哪?!”闻彦川没看温漫,只顾着向外走:“有个小姑娘勾的我烟瘾犯了,但我现在不愿意放下她。”他走到门边上,语气极为自然。“搭把手,把门打开。”闻彦川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抱着温漫去了书房。书房内,一盏灯悠悠亮起。整个房间都极为复古,是中世纪的欧洲风格,一个硕大的黑漆木书柜放在一旁,占据了不小的位置,靠近窗户的位置下还摆放了一个画架,上面摆放的是著名欧洲画家的画作,温漫在拍卖会上见过,价格不菲,此时它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木框画架上面,甚至连一块白布都没有将它盖上,仿佛它就只是个装饰而非艺术收藏品。闻彦川抱着她走到书桌上,随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纯...
《温漫闻彦川的小说玫瑰有瘾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温漫急了,外面有一别墅的佣人,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挂在闻彦川身上。
“闻先生……!闻先生要去哪?!”
闻彦川没看温漫,只顾着向外走:“有个小姑娘勾的我烟瘾犯了,但我现在不愿意放下她。”
他走到门边上,语气极为自然。
“搭把手,把门打开。”
闻彦川并没有回房间,而是抱着温漫去了书房。
书房内,一盏灯悠悠亮起。
整个房间都极为复古,是中世纪的欧洲风格,一个硕大的黑漆木书柜放在一旁,占据了不小的位置,靠近窗户的位置下还摆放了一个画架,上面摆放的是著名欧洲画家的画作,温漫在拍卖会上见过,价格不菲,此时它就那么大剌剌地摆在木框画架上面,甚至连一块白布都没有将它盖上,仿佛它就只是个装饰而非艺术收藏品。
闻彦川抱着她走到书桌上,随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纯白色的烟盒和打火机。
或许是觉得不方便,闻彦川将温漫放在了书桌上。
那是一台黑梨花木书桌,桌腿雕刻的是繁华的花纹,翘着四个脚。
或许是太过于靠近窗户,寒气隐隐顺着那欧式半弧形窗户攀上来,覆在桌面上,温漫的肌肤一碰触到桌面,就冷的一哆嗦。
她眉头微皱,嘴也瘪了起来,好像对于闻彦川把她放在桌子上这个行为十分不满:“凉!”
闻彦川瞥了她一眼,将香烟叼在嘴里,按开打火机的开关:“娇气。”
温漫听着闻彦川这样说自己,有些不开心,抬脚轻轻去勾闻彦川的裤腿,在碰触到他壮实有力的小腿后又缩回。
闻彦川垂眼看着温漫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浓烟顺着薄*唇吐出,他拉过一旁的木雕椅子坐下,整个人靠在后面的靠枕上,手臂搭在扶手上,夹着香烟的手指十分随意。
“坐上来。”
闻彦川指挥着温漫。
温漫看了一眼闻彦川,又看了看自己的脚。
她没带鞋子来,桌子有些高,虽然书房里有地毯,但她不想赤脚踩上去。
坏心眼作祟,温漫踩在闻彦川的鞋子上,轻垫着脚坐在了闻彦川的腿上,她这次是横着坐,两只腿的腿弯搭在闻彦川的大腿上,整个人靠在闻彦川的怀里。
闻彦川的身形高大,身高快一米九,温漫一米七的身材坐在他怀里,还显得十分娇小。
温漫喜欢,她觉得有安全感。
闻彦川垂眼看着温漫,斥责她刚才踩自己脚的行为:“胆子这么大?”
温漫嘟起嘴,抱着闻彦川的脖子,抱怨的十分理直气壮:“我没有鞋子,闻先生又不肯抱我。”
闻彦川失笑,抬手轻拍着她的臀:“埋怨我?”
温漫没有否认,贴在闻彦川身上更紧了些。
“嗯。”
雪松味混杂着烟草燃烧的味道在温漫周身蔓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她此刻无比贪恋闻彦川身上的气息,温漫一点点地嗅着闻彦川的领口,想要记住这股气息。
闻彦川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嘴角轻勾起一个弧度,眼底满含笑意:“小狗?”
温漫瘪了瘪嘴,将眸中情绪掩盖下去:“怕以后闻不到了。”
闻彦川敛起眸中的笑意,声音低沉。
“别说蠢话。”
温漫没有回应,转头看着闻彦川夹着香烟的手,修长白皙,青筋微微凸显,指节如骨般。
她伸手,把玩着闻彦川的那只手,闻彦川没动,静静地看着她,任由着她的动作。
闻彦川直起身子,黑色衬衫上染上小片氤氲,是温漫身上的水渍沾了上去,闻彦川只是垂眸看了一眼。
等温漫换好衣服走出来时,闻彦川正站在阳台上一手撑着栏杆抽烟,指尖的星火明灭,已经燃到了末端。
听到声响后,闻彦川回过头看去。
温漫换上了一件祖母绿的吊带睡衣,裙摆是不规则设计,长短不一,那双修长白皙的腿藏一半露一半,在绿色的衬托下更显白嫩。
闻彦川的眸光微闪,将手中香烟按灭,声音沉静。
“过来。”
温漫乖乖走了过去,闻彦川垂眼看着她,轻轻将她揽到怀中,一手撑着栏杆从背后抱住温漫,胸膛贴着她的背脊。
一阵栀子清香从自温漫发间传来,闻彦川微微弯身贴近温漫,吻了一下她裸露的肩膀,声音十分低。
“用的什么香水?”
被闻彦川的唇碰过的地方像火一般灼热蔓延全身,温漫贴近闻彦川,报了品牌的名字。
闻彦川喉结微滚,‘嗯’了一声。
温漫抬起手臂轻轻环住闻彦川的腰,脸颊摩挲着闻彦川的脖颈,语气中颇带了些讨好意味。
“闻先生不生气了?”
温漫抱着闻彦川,鼻子微微拱动着,嗅着闻彦川身上的气息。
闻彦川看着温漫的动作,眼底含上一丝笑意。
“生小狗的气?”
温漫撅起嘴,将额头抵在闻彦川胸口,语气有些不满。
“我不是小狗。”
闻彦川挑眉:“那你总是嗅什么?”
温漫低着头,放轻了声音:“闻先生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闻彦川失笑,轻轻抬起温漫的下巴。
“喜欢?”
温漫被迫仰着头看着闻彦川,眼眸湿漉漉的,她眨巴着眼,羞涩之余又肯定了闻彦川的话。
“喜欢。”
“有多喜欢?”
温漫红着眼尾,眼眸闪躲:“闻先生别逗我了。”
闻彦川勾唇轻笑,搂住温漫的腰:“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说着,闻彦川轻轻拍了拍温漫的臀,在她耳畔落下一吻,转身向外走去。
温漫伸手一把勾住闻彦川的手。
“闻先生……这么晚了也要忙吗?”
闻彦川回头看着温漫:“怎么?”
她低下头,眸中满是羞涩,说出的话却极为大胆。
“闻先生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
温漫的公寓是三室一厅,其中一间次卧被改成了衣帽间,另一间则是用来堆放杂物,而实际上真正能睡下一个人的也只有一个沙发和那间主卧。
温漫将一床蚕丝被子整整齐齐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抬手将它铺铺好,随后还试探性地向上压了压,眼里写满了满意。
她抬头看向闻彦川,眼里满是认真。
“闻先生,铺好了。”
闻彦川站在一旁,垂着眼看着温漫做完一系列动作,神情淡漠。
他抬起眼帘,沉声问道:“所以呢?”
温漫抬了抬手,指着那张铺好的沙发:“可以休息了,闻先生。”
闻彦川挑了下眉头,声音低沉:“温漫,别太过分。”
她方才拉着他的手问他可不可以留下来,模样羞涩,闻彦川的眼眸沉了又沉,郑重地问温漫明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那时候的温漫是怎么回答的?
她低着头,绞着手,认真回答:“知道的。”
温漫是知道,但她没打算让闻彦川睡床。
闻彦川甚至没有去看一眼那沙发,果断拒绝:“不可能。”
闻彦川虽说不是出身什么英国贵族,但自幼在英国长大,家境优越,是典型的豪门世家,别说是沙发了,就算是当初在公司忙几个通宵,办公室里也安放着一张两米宽的天鹅绒床垫铺成的大床。
闻彦川也没有多说,反倒是接过了温漫手里的手机,举起胳膊帮她拍着烟花。
温漫看着闻彦川的侧脸,刚才他接过她的手机时,指尖触碰到了她。
两人就在车里静静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烟花停了。
温漫还有些意犹未尽。
“闻先生,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闻彦川举着手机没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下一瞬,周围再次爆发出惊呼声。
温漫抬起头,顺着天窗向外看。
一朵巨大的红色烟花绽放,在夜空中行程一朵娇艳的红玫瑰,独独一枝足以惊艳绝伦。
而在那巨大的红玫瑰旁边,还有一个‘W’字样。
温漫一瞬间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那朵红玫瑰,喉咙一阵发紧。
是巧合吗?
闻彦川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骤然响起:“温小姐很喜欢这种绚烂美丽的东西吗?”
温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红玫瑰,呆滞地点了点头:“嗯。”
“哪怕它转瞬即逝?”
温漫的目光没有移开:“它已经在我心里了,永远不会消失。”
闻彦川轻笑一声:“温小姐,震耳欲聋吗?”
温漫一怔,转头看向闻彦川:“什么?”
“鞭炮的声音虽然大,但并不雅观,配不上温小姐。我不会表达,但既然温小姐想听个响,我没理由拒绝。温小姐,你觉得震耳欲聋吗?”
温漫听着闻彦川的声音,脑子空白了一瞬,随即想到了她醉酒后所说的那句话——
‘一个多月了连个声响都没有,放鞭炮也该有个响吧?六百万放鞭炮,一定震耳欲聋。’
在这一刻,温漫才明白。
泰晤士河上的新年烟花并不会一直燃放,而印刻着W字样的红玫瑰,是闻彦川送给她专属的‘响’。
何止是烟花震耳欲聋。
连带着温漫的心意和她那跳动的心,都震耳欲聋。
原本伪装起的坚强在这一瞬间悄然崩塌,在这场烟花之下,她弓起的软刺被丢盔弃甲。
温漫眼眶骤然湿润,红的像是个软耳兔,就着烟花,她问闻彦川——
“闻先生,我能抱你吗?”
不同于在机场外的那一场意外。
温漫是实打实地贴在闻彦川的胸口,他的心跳声沉稳,温漫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彻底安抚。
她本以为自己缩在闻彦川的怀里被他安慰会崩溃大哭,将一切都发泄出来,但温漫没有,她静静地听着闻彦川的心跳声,一切都被抚平了。
即使是她现在靠在闻彦川的怀里,他依旧保持着他的那份绅士与矜持,手臂微微环住温漫,抱的并不实切,只是轻轻为她还出一个避风港来,却不踏入里面半步。
温漫痴迷于闻彦川的这种绅士。
但也只是片刻,温漫就退出了闻彦川的怀抱中。
闻彦川低头扫了温漫一眼,声音沉静:“我还以为温小姐会哭出来。”
温漫挑了下眉头,半开玩笑地说:“闻先生很失望吗?像我这样的成熟*女性,从不轻易在男人面前哭。”
闻彦川失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烟花早已结束,闻彦川拨通电话,将那个大胡子司机叫上了车。
迈巴赫绕过伦敦桥,划过泰晤士河的河风一路行驶,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温漫下了车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别墅,古青色的大门上被点缀了金漆,门内的前院是米白色环形喷泉,周围的立灯散发着暖白色的光亮,喷泉周围是一片花园,这个季节并没有栽种些什么,只有一些绿色的小树,上面还点缀着白色的小花,看上去像茉莉,温漫不认得花的品种,看不出是什么。
温漫听着闻彦川的话,心里升腾出一股寒意,周身血液回流,连带着空气都觉得带着凉意。
娱乐圈的潜规则她见得多了,向来是躲得远远的,温漫一直自诩这双眼看人太清,什么人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
可闻彦川不同,他绅士有礼又自谦,和温漫相处之时,也永远保持着安全距离。
即便是肢体接触,他也会先过问她。
和江瑾完全不同。温漫心道。
和江瑾谈恋爱时,温漫会刻意去保持两人的相处距离,哪怕只是坐在一起吃饭,温漫都会觉得格外拘谨。
江瑾搭肩的一个举动,也会让温漫觉得不适,她觉得这是正常的,因为她自小就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可那一次,她被闻彦川抱在怀里,完全是不同的。
到底是哪里不同,温漫不懂。
她以为闻彦川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可闻彦川的话,此时却将她打入了谷底,没有哪里是不同的。
有钱人就是这样,不管是谁,只要他们想得到都可以。
温漫手紧紧攥着身上的红丝绒长裙,将裙摆的一处团的皱皱巴巴,心里也多了几分失望。
她差一点就忘了,闻彦川可是会养金丝雀的人,他哪里和别人不一样。
越想着,温漫的脸色便越沉,眸色也渐渐冷淡了下来。
闻彦川看着眼前的女人从一副纠结的模样,逐步转变成了冷漠,嘴角向下撇着,似乎还带着一丝……气愤的意味?
闻彦川开始质疑是自己哪句话太过失礼。
“不过是一顿饭,也让温小姐这么为难吗?”
闻彦川的声音低沉,似是长钟,敲醒了温漫的心。
她抬眸看着闻彦川,眼里还带着几分质疑:“吃饭?”
闻彦川挑眉:“还是说温小姐觉得我是想在你身上索取些什么?”
心思被揭穿,温漫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沾染上了自恋的坏毛病。
人家闻彦川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即便是影后,也是勾勾手的事情。
费尽心思潜规则她三线女星,她温漫一定是疯了!
温漫咬紧了唇,脸颊鲜红欲滴,几乎抬不起头来看闻彦川。
闻彦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温漫,明白了她此时的想法,勾唇轻笑了一声。
温漫松开被自己攥成一团的裙摆,小心翼翼的用手去展平那一团,应了闻彦川。
“没问题。”
闻彦川点了点头:“我就不送温小姐了,还有些事。”
待温漫点头后,闻彦川才离开。
温漫看着闻彦川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对着空气打出一套军体拳出来。
她都干了什么啊!
三番五次在闻彦川面前丢脸也就算了,竟然还觉得闻彦川肖想她。
要是传出去,她的后半生就会在媒体通告中度过,但凡闻彦川有任何消息,她都会被拎出来鞭打酷刑。
光是想一想,温漫就觉得崩溃了。
那朵高岭之花……算不得高岭之花。温漫心道。
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人,是她温漫高攀不起的。她这样安抚自己。
待温漫回了杀青宴后,包厢内的人都变了一副脸色,看着温漫笑的一脸谄媚。
导演一见温漫进来,连忙说道:“哟,温漫回来了,我们可都等你呢。”
温漫一头雾水地看着导演,不明白怎么自己出去了一趟就换了副嘴脸。
下一秒,她就反应了过来。
导演拿着一瓶红酒,对温漫说道:“你说你,这么破费干嘛,这瓶红酒可不好找,年份还是69年的,有价无市,你就这么拿过来给我开了,也太舍得了。”
温漫不懂红酒,但听着导演的话,心头还是一阵心疼。
她没办法慷他人之慨,就算是闻彦川以她的名义送的,她也觉得给这些人喝浪费了。
她恨不能现在抱着红酒瓶子转头就跑。
但温漫不能这么做,她挤出一个笑来,对导演说道:“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导演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在温漫刚要坐回原来的位置时,导演再次叫住了她,还让身边的编剧腾了个位置,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温漫还真没想到,一瓶红酒就能让人前后变了副嘴脸,但又觉得这一切在浮华名利场太过正常了。
她没见过,也只能说明是她平时接触的场合都是过家家似的打打闹闹小场面。
从她回来后,包厢内的人便开始挑着她身上的点乱夸,一会是礼裙,一会是气质,实在挑不出来,就挑她的发型夸,温漫觉得呼吸都闷了起来。
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毕竟在娱乐圈吃这碗饭,演技要好。
直到杀青宴结束后,温漫上车之前,还能听到后面剧组的人在议论。
“温漫会不会是有家底的啊,你看她不温不火,身上一件礼服就几百万……”
这句话梗在温漫的心头,直到晚上回了酒店,缩在被窝里,手里还捏着那身礼服摩挲。
红丝绒质地的长裙看上去素朴,上面又没有logo,温漫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查到,这是国外的品牌高定,设计师手作,没有logo。
闻彦川一出手帮忙就是几百万,再加上那瓶红酒,这个人情,温漫承不起。
温漫盘坐在床上,呼吸顿促,想来闻彦川出手阔绰,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他本人丝毫不在意。
一想到这,温漫便觉得有些心烦,随手将礼服甩了出去,扔在了沙发上,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从我的账户上划……六百万到闻氏集团名下。”
还没等助理问为什么,温漫便打断了她:“别问,我现在心很痛,需要疗伤。”
倒不是温漫抠门哭穷,她是真的穷。
入圈五年,她一直不温不火,能攒下的钱只有这些,还没能在上海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她其余的钱也分出去到了温母的账户上,这六百万,几乎要了温漫的大半条命。
温漫捶胸顿足,又不能把礼服挂个几百万出去回血。
毕竟没有冤大头愿意花几百万买个二手货。
这一刻,她是真的感觉到了有钱人和富豪之间的区别。
温漫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穷啊!
她在床上带坐了许久,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温漫滑动屏幕,满脸写着生无可恋。
“我都说了,不要问我,我真的需要缓一缓……”
温漫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边便传来了熟悉的低沉声。
“是我,闻彦川。”
头上的水早已被车里的空调吹得半干不再滴水,温漫进了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来,走到玄关处,递到了闻彦川的面前。
“闻先生的外套,还给您,还有您的礼物,也一并收回去吧。”
温漫将手里的礼盒放在了大衣口袋里。
闻彦川垂眼看着温漫手里的那件外套,眸光微沉,是平安夜那一天,他披在温漫身上的那件。
“没扔?”
闻彦川的声音低沉。
温漫垂着眼,眸光闪烁,嘴却十分的硬:“闻先生的东西,我怎么敢擅自扔。”
本来是想要扔的,就在Wendy准备拿出去丢到垃圾场的时候,温漫起身一个健步扑到门口,将它抢了回来,还为自己找了个十分恰当且说得过去的理由。
“万一闻彦川要回去怎么办?七位数的高定,我可赔不起。”
当时还被Wendy一眼看穿,笑话了好半天。
闻彦川直勾勾地盯着温漫:“把东西还给我,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温漫的呼吸紧了半分,她知道,但她还是这样做了。
把这些还给闻彦川,就意味着两人彼此之前分清了,再也没有来往和亏欠。
温漫拿着大衣的手紧了又紧,眼眶中再次泛起猩红。
“知道。”
闻彦川看着温漫,沉默了片刻:“温漫,你确定要把它还给我吗?”
闻彦川的声音低沉冷静,不带有一丝波澜。
温漫不怕他生气发脾气,像闻彦川这样绅士自矜的男人,生起气来也不会像陈粤那般可怕。
况且她也没觉得陈粤有多可怕。
但偏偏就是这种平淡到不能再平静的语气,让温漫再也绷不住,泪水一瞬间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滑落脸颊,似是一颗颗断线珠子,怎么也停不下来。
温漫抽噎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闻先生,我不想,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闻先生,我该怎么办?”
温漫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哭的太大声,但眼泪像控制不住一般,她忍了又忍还是不行。
闻彦川看着温漫,深深沉出一口气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温漫从来没在他面前哭成这样子过。
她一直努力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不愿意让他看到一点她软弱的那一面。
闻彦川伸出手,将温漫拉进怀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手指穿过她的长发一点点地顺着,轻声安抚着。
“好了,别哭了。”
闻彦川的下巴抵在温漫的头顶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是我错了,不该凶你。”
温漫紧紧抓着闻彦川的大衣两侧,将脸埋进闻彦川的胸膛里,哭得愈发大声。
明明是安慰的话,却让她哭得越来越放肆。
“不想和我分开?”
温漫哭噎着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点头:“嗯。”
闻彦川慢条斯理地顺着她的长发:“那还敢偷跑。”
温漫没说话,她只给自己做了那一晚上梦的时间,多的哪还敢奢想。
闻彦川见她不回答,轻轻将她推出怀抱,垂眼看着温漫红肿的眼眶。
“温漫,我再问一次,你确定要把它还给我吗?”
温漫抬眸看着闻彦川,微小地点了下头。
闻彦川的脸色沉了下来。
“给我个理由。”
温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轻轻贴近闻彦川。
“我想,我已经不需要找一个借口去和闻先生见面了。”
闻彦川低头看着抵在自己怀中的温漫,眼眸中的寒冰渐渐消融。
最新评论